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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考虑要不要让阿玛知道,不说怕吓坏了父母,说了又怕脱不了身。
正犹豫,车已经到了门上,听见额涅竭力的克制呜咽,伤心欲绝,“我活不得了,这是要我的命了……” 阿玛喝止她,“留神别让老太太听见,弄得一家子人心惶惶的,好么?” 太太吞声哽咽,“我把闺女交到你手上,你说保她全须全尾的,你做到了吗?还有脸和我大呼小叫?趁早闭嘴吧你!” 述明被骂得无法反驳,想想自己确实有愧,没有照应好孩子,一个活蹦乱跳的闺女给祸害得这样,他自己也心疼。
可是怎么办呢,她出来的时候面目全非,光知道叫额涅,看着的确不大好了,如今只有听天由命。
颂银听额涅埋怨阿玛,愧意愈发重了。
他们一向恩爱,近来总是为她和让玉拌嘴,做儿女的不让爷娘省心是她们的不孝。
让玉是没有办法,自己呢,全是自私引出来的祸。
她轻轻叫了声额涅,“您别怪阿玛。
” 太太啊了声,“银子,你认人了,这就没事儿了吧?” 颂银点点头,“我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为了吓唬董主儿,她老挤兑我,我想害她一回。
” 太太合什冲天一拜,“老天爷保佑,幸好是虚惊一场。
” 述明却生气了,炸着嗓子说:“你嫌我寿长,想吓死你阿玛是怎么的?你不会先和我通个气儿,我要知道你是这么回事,也用不着急赤白脸的了。
我说你怎么那么笨呢,属猫的,钻灶膛,敢情你是闲得发慌。
”上下打量她一眼,“你也好意思躺着,还不给我起来!” 颂银夹着尾巴站起来,垂首听她阿玛训诫。
太太护闺女,打圆场说:“老被人挤兑,不兴咱们报复一回?让她知道厉害了,往后还敢欺负咱们!二妞眼下好好的你倒不高兴了,看见她变成傻子才痛快吗?既然万岁爷准了假,正好歇上一阵子。
进宫当差三年了,在家睡过几个囫囵觉?亥时歇下寅时起来,白天见不着人影儿,孩子就是铁打的也经不住。
” 述明不服气,“我当差三四十年了,不还活着吗?” 太太说:“你是个爷们儿,和姑娘家比?你是真把闺女当儿子了!” 述明没法,斗又斗不过太太,愤然一摆手,“我不管了,害我白操心一场,我这会子腿还打颤呢!要歇就歇去吧,我是瞧准了,就这点出息。
”说罢扬长而去。
颂银看了额涅一眼,“阿玛恼了……我还是回内务府吧!” 太太说:“别管他,自己死个膛儿,还不许人家活泛。
你就歇着,好容易有个机会,一冬过去了,人家姑娘在家冬补,补得白白胖胖的,我姑娘尽办差,连吃饭都顾不上,凭什么呀。
”让她回炕上,自自在在躺着,“我上厨里看看,让她们给你炖一盅灵芝乌鸡汤。
可怜见儿的,不就是想歇一歇嘛,非得把自己弄得泥菩萨似的。
怪额涅没生儿子,带累你了。
” 颂银反倒不知说什么好了,自己耍心眼儿,还劳太太这么维护着,心里愧怍得很。
太太笑着捋捋她的头发,抬手一看掌心都黑了,哎哟了一声,叫定嬷儿来,“给打点儿水,让她洗洗。
滚得这一身灰还睡炕呢,怪道你阿玛要骂你。
” 颂银灰溜溜说是,太太去了,定嬷儿和金嬷儿来了,切切问:“没事儿吧?” 她笑了笑,说没事。
定嬷儿回头看了眼,嘀嘀咕咕抱怨着,“孩子好容易歇一会,怎么了?要是我,横竖舍不得怨怪,好吃好喝供着她。
” 两个嬷儿拿她当自己闺女,处处看顾着她。
嘱咐丫头们预备水,让芽儿给她好好洗洗。
芽儿拿水端子舀水浇她,小声说:“您横着进来,我还以为您不成了呢,吓着我了。
” 颂银吐吐舌头,“不这么干我脱不了身。
芽儿,你多大了?” 芽儿想了想,“我比您小一岁,十七了。
” “有喜欢的人吗?” 芽儿红了脸,“您问这个干什么呀,想打发我?” 颂银拿手巾盖住了脸,瓮声道:“我想放你出去,二门外头小厮长随,有你看得上的,尽着你挑,怎么样?” 芽儿眨着大眼睛惊喜不已,“我也和皇上选妃嫔似的?” 颂银点点头,“不错吧?” 芽儿眉花眼笑,“是不错,你可真收买住我了。
说吧,我得给您办什么事儿,您别见外。
” 这就是等价交换,彼此心照不宣。
颂银说要一匹马,一身男装。
回头别人问起,就说她着凉了,得了风寒,不见人。
她得趁机上热河去,找容实。
她是笼子里的鸟,要是不往外扑腾,容实又进不来,两下里就远了。
所以她得争取,从北京到承德也就四百多里路,加紧赶,两天能到。
热河虽名叫热河,其实一点儿都不热。
这地方四季分明却又不太分明,夏季凉爽,冬季相对温暖,是很难得的一块人间福地。
热河有皇帝的行宫,消夏的时候搬到这儿来,听政务政,整个朝廷随身携带。
历代帝王都有这么个安排,新帝登基,自然也不例外,因此派人先作部署,在避暑山庄消磨整个夏天,到了入秋再来一场秋狝,正好操练八旗子弟的骑射。
安排急了点儿,这才刚过完年就打发人来经办,新帝有他的用意。
容实以为至少会有伏击之类的意外,然而并没有,情敌是这世上最不好处置的一类人,恨得牙根痒痒,却没法一气儿整治死。
如果他还是当初的豫亲王,胡搅蛮缠尚犹可,如今当了皇上,狭私报复反倒缩手缩脚了。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看皇上怎么挤兑人。
当初他们在布库场上那一顿摔打可是名震京城的,交手的时候他能觉察到,他未必会输,只是为了使坏,有意装受伤,对颂银也算用心良苦。
可是人爬得越高,要避讳的也越多,名利束缚了手脚,他要当明君,不能整天和臣子争风吃醋。
要是单看他对颂银的心,似乎也是发自肺腑的,如果哪天他不得已退出了,也可以放心。
既然是真心爱她,必然会给她幸福。
可是幸福了,未必不受委屈。
历朝的皇后,哪位不受委屈?母仪天下就得心胸宽广,娘家不能抬举得太高,防着有外戚专权的嫌疑;男人得分人一半,以免落个专房独宠的妒后名声。
所以当皇后有哪点好?要论疼媳妇儿,容实觉得自己还是占优势的,颂银在家可以横行无忌,她要让他站着死,他就不会坐着死。
换了皇帝能不能做到?做不到就乖乖认输吧,别整那些幺蛾子了。
他来热河六七天,该办的差事都办得差不多了,打马上木兰围场跑了一圈。
这地方景致好,点将台、将军泡子、十里画廊,河流湖泊星罗棋布,森林草原交错相连,大冬天里也是一派恢宏壮观的气象。
他抬鞭指派,“哨鹿的时候把道口围起来,放狗追,把鹿赶上那片高地。
这会子打猎就图个漂亮,到时候要联合外藩,八旗打不过蒙古人,万岁爷面上无光。
” 随行太监应个嗻,“照您的吩咐,将军泡子往南的篱笆都拆了,眼下蓄养,到秋天活物就多了。
”说罢献媚地一比,“您瞧天上飞的,这时令正是黑鹳、金雕最易逮的时候。
上年秋狝没打,玩意儿都攒下来了,奴才着人拿网子来,打上两只给爷玩儿。
” 满人对熬鹰、架鸟笼感兴趣,他却不太爱玩那个。
意兴阑珊地接过弓,看见天上几只鸟儿飞过去,挽弓一射,只见那箭直破青云,飞得正优雅的鸟儿遭遇突袭,笔直坠落下来。
侍卫策马捡回来呈到他面前,他随意瞥了眼,是个大鸨,“炖汤啊还是红烧?” 太监一时语塞,“这鸟儿沉,肉多,红烧的好。
” 他往太监腰下一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拔转马头回山庄去了。
看来那句鸟沉肉多又成了他的笑柄,太监臊眉耷眼地追过去,哪儿追得上啊。
人家是弓马好手,那身形宛如一道虹,从旷野上飞奔过去,转眼就到了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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