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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他到现在依旧无法承认这是真的。
她在顾家十二年,对他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无论他做了什么事,也会无条件原谅。
就算婚后做了那么多混蛋事,可是在母亲面前,依旧是护着他不停帮他做遮掩的。
所以潜意识里,顾铭琛总觉得温晚离不开他,或者说根本不会离开他。
于是在利益和温晚之间,他毫不犹豫再次放弃了她,反正不管他怎么做,温晚总会原谅他的。
抱着这种心思,顾铭琛丝毫没有犹豫地爆出了那条丑闻,贺沉的公司果然遇上了大麻烦,而且那人在贺家本来就受排挤,一石激起千层浪,无论是公司股东还是舆论都一边倒的想要弹劾他。
原以为是自己赢了这一战,可是今天瞧见他搂着温晚那一刻,强烈的妒忌心才让他明白输得彻彻底底的究竟是谁。
盯着手里被攥的发热的那条链子,这条项链是他唯一送给温晚的东西,可是也是因为买给纪颜,这才顺手挑的。
那会儿他们一起去游乐园,正好遇到有卖纪念品的,纪颜对这些小东西非常感兴趣,站在小店里选的眼都花了。
当时温晚就站在边上看,真的只是看,她连手都没伸出去摸一下,大概知道这么多漂亮炫目的小东西,其实没有一件会属于自己。
既然不会是自己的,干吗还要奢望呢? 那时候顾铭琛压根没注意她的反应,一直陪着纪颜,等纪颜挑了一堆东西,这才回头瞧温晚一眼:“有喜欢的吗?” 温晚愣在那,想摇头的,后来顾铭琛不知怎么的,绷着脸说了一句:“你不是马上生日了?选一件。
” 都是些纪念品,做工和质感很一般,如此随意的态度足以看出顾铭琛有多不在意温晚,可是那丫头还是很高兴。
她伸手就在琳琅满目的漂亮玩意儿中选了这条项链,视若珍宝。
顾铭琛借着月色仔细打量这条链子,这时候才发现坠子是个很小的心形,手指活动一下居然还能打开。
原来里面还可以放照片,真是土爆了。
可当他打开之后,脸上所有表情瞬间便僵住了,里面只能放非常小的一张人脸罢了,而照片里的人,分明就是他。
只是个青涩的侧脸,一看就是许多年前偷拍的,顾铭琛无法想象温晚是怎么将这照片藏在胸口,又一个个夜晚偷偷打开来瞧……想起婚后这两年自己的所作所为,心里发紧,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怎么就亲手把温晚给推到别的男人身边了? 温晚一次次问他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他开不了口,如果说是来告白的,是不是连她都不会信了? 说到底不过自作自受,怨得了谁? 他在过去的记忆里无法抽身,直到程伟的电话打进来:“老板,我查到了。
贺沉那边果然早就调查过太太,而且很奇怪,他们查的不只是太太本人,好像对她父亲更感兴趣。
” 顾铭琛将项链攥紧,一双黑眸危险地眯起来。
程伟把事情仔仔细细汇报一遍,他眼底渐渐染了几分狰狞颜色,沉声吩咐道:“盯紧了。
” 晚上温晚被贺沉骚扰得受不了,中途手机有电话进来,响的时间太久,她伸手想去接,结果被那男人照着白嫩嫩的手臂就咬了一口:“还有心思接电话?” “也许是急事。
” 果然电话才刚刚挂断又不屈不挠地响了起来,贺沉瞧了眼确定不是异性的名字,这才松了手。
电话是萧潇打来的,居然还带着哭腔:“小晚,你怎么还不回来啊?我出事了,出大事了!” 贺沉的呼吸就在耳后,一阵阵地撩着,温晚尽量让自己的音色正常:“怎么了?” 萧潇大抵是太悲伤,完全没听出这头不对劲,哭了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地说:“我失身了!王八蛋,贺渊那混球趁我喝多了强奸我!” 温晚脑子一懵,完全没跟上萧潇话里的节奏,接着身后的男人忽然在她颈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她一个没控制住失声叫出口,当即意识到已经来不及了,只听电话那端许久没声。
只得硬着头皮试探:“萧潇?” 萧潇那边这才好像活过来,叫的居然比她还大声:“温晚!你你你、你不是在做那个吧?” 温晚第二天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懊恼要怎么面对萧潇,她又怎么会和贺渊扯上关系的?如果这两人以后要是真怎么着了,以贺渊和贺沉的关系,自己和萧潇又该怎么办? 温晚一个头两个大,又担心萧潇出事,忍不住催贺沉:“不能开快点吗?” 贺沉侧目瞧她:“安全第一,她反正不会去寻死。
” 即使两人确定关系了,温晚还是不爱听这人说话。
她闷声不吭地坐着,深吸口气才壮着胆子问身边的男人:“贺渊这人怎么样?” 萧潇那丫头也就是嘴上厉害,其实内里比什么都纯,男人方面经验没比她多多少,要说起来,也就是大学时候那一回受伤挺重…… 贺沉嗤地笑了一声,有些讽刺的意思:“都不知道人品怎么样就和人相亲。
” 旧事重提,温晚好端端地被他噎住,一口气吐不出来,但是怎么说也是自己理亏,生气地转过身。
贺沉静了一会,这才不紧不慢地回她:“如果萧潇对他有意思,趁早劝她断了那念头。
” 温晚一愣,贺沉这话明显有别的意思!等她再想细问,那人就是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把她送到萧潇家楼下又叮嘱她:“晚上来接你,搬去我那住。
” 这一副颐指气使的口吻,而且她什么时候说要和他同居了?温晚俯身从车窗里看他:“我不习惯。
” 单身了二十八年,忽然就多了个男人,昨晚贺沉和她挤在一张床上,害的她一整晚都没睡好,现在眼底还挂着浓重的乌青。
贺沉连解释都没有,直接发动车子,扔下一句“那就学着习惯”,黑色奔驰便扬长而去。
温晚忍不住翻白眼,这男人坏毛病还真不是一般多! 萧潇来开门的时候温晚差点没认出她,裹得跟煤气罐似的,一双眼也红的充血,看样子哭了不短时间。
她见了温晚也没激动地号啕大哭,一双红肿的眼幽幽怨怨的样子,然后往客厅走:“你怎么不给我带点吃的?” 温晚没想到她还能吃得进东西,反身锁了门:“想吃什么,我给你——”话没说完,人已经先被客厅的一地狼藉给怔住了。
萧潇这人特别爱干净,而且还有强迫症,每次看屋子里哪里不顺眼就会一直捯饬。
眼下满地都是玻璃碎片,还有一地的杂志彩页,温晚注意到,其中被水果刀扎了好多小眼儿的那一页是贺渊的专栏采访。
她抱着包小心翼翼地踩过去,先观察了一番萧潇的情况,这才动手收拾起来:“说说吧,怎么回事?” 萧潇抱着水杯不说话,温晚叹气道:“真准备告他强奸啊?” 萧潇眼睫微微一颤,依旧是抿着唇不理人。
温晚看她真是心情不好,干脆也不问了,站起身准备给她煮东西,谁知道萧潇忽然开口:“你呢,昨晚和你上床的男人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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