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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一口无妄之锅就这么扣在了江茗头上。
依着江宛的话,便是暗中肯定了齐思琦先前那番话,说江茗在市井里混的多,大家闺秀不应会的也会,不该懂得甚懂。
然后又将他与殷楚凑成了一对野鸳鸯,两人早先就见过,江茗又使了那套野路子的东西,入了殷楚的眼。
殷楚为给江茗出头,这才在众人面前落江宛的面子。
可她精湛之处便是句句将自己置于受害者的地位,好似见了江茗有多欢喜,自己又感怀亲生父母离世,原已经是强撑着欢笑的了,可江茗非但不领情,还与外人说她的不是。
除此之外,她还加了一层,那便是江茗在外十来年,半分子女孝心未尽,可如今一回来,就要把江宛赶出去似的。
人呢,总是偏向于自己熟识的人。
江宛在华京中名声本就大,又有众多裙下之臣,见她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俱都怜惜不已。
有些原与江宛交情不深的,也因听了江宛所说,觉得江茗有辱宸觞会贵门子弟的风貌,不屑于江茗。
可他们未曾想到,原本这将府千金的位置就不属于江宛,她亲生父母没了又如何?难道那不是她原本该在的位置吗?而江茗才是真正的将府嫡女千金,她就算是在市井里混了,也是迫于生计。
而这本不是她应当经历的,而是替江宛过的。
相较之下,所谓的在将府里替江茗尽孝道,又算得了什么呢? 江茗冷笑,尚未说话,就听门外有小厮通传,陆湛之来了。
江茗看着怀寅公主在旁,就要扑上去同江宛大战三百回合的模样,连忙在席下握了怀寅的手,小声说道:“切莫同她们一般见识,我去转转,透透气。
” 怀寅公主连忙说道:“我同你一起。
”她怕有人跟着江茗,欺负她,一时侠肝义胆便起,想要护着江茗。
江茗摇了摇头,“有怜莺陪我便是。
” 说完,她便起身离席。
她思量着原本陆湛之便是世家子弟,自小礼字当头,若是见了怀寅公主同江宛争执,就凭着江宛那身白莲花的功力,怀寅公主必然是要吃亏。
虽然人前未必有人敢议论她,但心里的感官总是不好。
怀寅公主这般义气直爽,若是因为江宛失了口碑,实在是不划算。
她也想过,自己这般离席,给众人臆想的空间便太大了。
人的诸多举动,往往是由经历和性格相互作用,铺陈而成。
若是此刻和江宛唇枪舌战,她也料到江宛只要一个劲儿哭就是了,自己反而落得下风。
江茗虽不喜吃亏,但也不愿意和江宛比拼哭功。
弱者总是有理,先哭的总是引人怜惜。
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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