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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闲下来的时候。
” “哪有闲下来的时候。
”季江武说,“没得闲下来,这什么机会不找人大师聊几句?” 老顾怒了:“季江武你非得跟我对着来?你就不能等我说完之后再说?” 俞绥:“......” 晏休:“......” 易田:“......” 徐教授:“......” 两老师送人送着自己吵了起来,三人相互看了眼,纷纷跟在徐教授身后溜上大巴车,隔绝了那一片狼烟之地。
易田有点晕车,找了前排一个位置。
同班学生一般都坐在一块,但易田没有勉强他们,很早就说:“你们坐后面吧,我等四班的朋友。
” 晏休点点头,分了她两片晕车药。
这之前易田不跟他们俩在一块,自己也很少跟别人说过她晕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等她接过晕车药后,颇有些诧异地瞪眼,下意识说:“啊——纪委你怎么知道我晕车......” 晏休比她更莫名:“你刚刚不是说晕车?” 但她是刚刚才说,刚刚。
易田抬起头,却看见走得前一点的俞绥刚扣下两张晕车贴摁到耳后,他听见动静刚转过头,顺手把剩下的袋子放回晏休手上。
“......”易田抹了把脸,满腔心酸,是她自作多情了。
易田目送他们俩照例到后排去坐,习惯性地摸出手机想上贴吧分享这件事,然而点进去依旧看到满屏找晏休抓违纪,她怔然放下手机,叹了口气,心说,是哦,他们早BE了。
和艺术展阵容相比,衍都那会儿的比赛只是小打小闹。
提前过去的人不止衍都二十六中,他们在那儿看到了很多省市的学生。
展会开放时间有三天,办在城市的会展中心和科技馆。
那片地方附近的酒店标价昂贵,所以大多数省市的学生只是到会展中心踩过点过后,之后再回学校预订的酒店。
人多杂乱,徐教授怕他们走散,居然弄来了一批儿童牵引手绳,让他们拉在手上。
于是会展附近熙攘的人群中出现了这么一批人,他们两个或者两个以上的人手上挂着色环,仿佛大龄幼儿园学前班小朋友出园逛公园。
圣皇附中衍都分校的学生来得早,占据了一处亭子,围绕在那里面遮阳。
亭子中间只有四张石凳和一张石桌。
学生都没往前靠,只是规规矩矩地围成圈守着那中间交谈的几位长者。
其中两位是他们学校的老师,另外两位是这次展会的展出作品的作者其二。
附中外交面广才给他们博来了提前跟大师面近距离交流的机会,所有人都不敢放过这次机会,就算没听懂也要凝着脸办出认真的模样。
勾宇达旁边有人悄声问同学:“刚才说的是第几协奏曲?冰冷阴暗充满了傲慢却没有对应的深度说的是谁?弹错音现场改谱的是谁?真的弹错了吗......” “fxxk,”他同学也没听懂,强装凝重地说,“先好好听,回去再问我。
” 勾宇达起初也在认真听,发现实在没法跟上以后就放弃了,感觉自己听了二十分钟空话。
和他一样的还有许多人,他们可能听着听着就放空了,注意力飘散到亭子外各个角落。
所以衍都二十六中走向百米外那个空荡的亭子的第一时间他们就注意到了。
那帮人压根儿没有管亭子里有几个位置,上去以后一窝蜂把能做人的地方都坐了,蹭不上的席地而坐。
走在最后的少年一身少爷懒骨,叼着棒棒糖,手机贴在耳边。
他今天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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