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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礼,在许多许多的不许下,我终于长成了她要的模样。
二妹养了只猫,爱不释手,跑到哪儿都抱着,还时常给我们看。
有一日二妹来找我说话,我喂那猫儿,也不知是不是喂了什么不合适的,或是那猫儿本就体弱,喂完了,我和二妹还没说几句话,那猫儿便十分难受的样子。
过了小半日,便去了。
几个妹妹闻讯赶来,围着猫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在旁看着,十分不解她们在哭什么。
二妹恼了,非说是我弄死了她的猫。
我理了理鬓发,一条一条跟她讲,我何苦跟一只畜生动手,且我喂东西,二妹也是亲眼瞧着的。
她说不过我,气的直哭,又说我冷心薄情,一滴眼泪也不掉。
我便更不解了,同她说这生死乃寻常,莫说一只猫,便是一个人,又有什么好哭的? 母亲明面上还是罚我跪了一个时辰,私下里却说我所想极好,命金匠给我打了只手镯,算是嘉奖。
后来我学诗词,见此间许多吟咏感情,认认真真问学究,这诗词所言之情,到底为何物。
学究说,各人有各人的见解,有人说它如洪水猛兽,有人说它如蜜似糖。
我点点头,心里想着,世人所言“情深不寿,慧极必伤”,我已占了后半句,前半句还是莫牵扯了。
母亲虽说教导我极用心,又是我生母,可我总亲近她不起。
许是二妹所言“冷心薄情”的缘故,许是母亲也实在未把我当自己骨血的缘故。
我看的通透,我于母亲,更像是一件工具,一件证明她自己的工具。
我渐渐开始不那么听从她,面上该做的还是做了的,可心里,却多了些不屑一顾的声音。
这个时候,我头一次见到了秦安北。
一身红色骑装,灼目得像太阳,又像夏夜里熊熊燃烧的火焰——令人窒息的炽热。
她与我平生所见的女子都不一样,在遇见她之前,我从未想过,还有人能过这样肆意的人生。
我很欢喜她身上的恣意,可旁的小姑娘不这样想。
或是不能理解,或是嫉妒,总而言之,她在上京城里,是一个异类。
不过那些小姑娘们个个儿也蠢得很,什么都要摆在明面上,排挤她,给她难堪,真真千奇百怪。
母亲盯我一向盯得紧,我便是欢喜她,也只能远远看着,她与母亲想叫我成的模样背道而驰,若是接近了,回去要挨训的。
后来寥寥又几面,我关注得多,心下也便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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