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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那是妇人戴的首饰,您要来有什么用呀。
”小傻子嘟起嘴,把徐应殊戏耍她的话当了真。
“啧,你懂什么,爷就不能作妇人打扮,在家偶尔唱个戏,扮扮仙女什么的消遣消遣?”徐应殊睁开眼,望着小仙草痛不欲生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
仙草心想这好好一个大男人扮妇人做的什么消遣,纠结良久,终以壮士断腕之势开口答应:“好吧,等下给爷洗完了,奴婢就去屋里拿来。
爷可得给奴婢留点儿,别把好看的都挑完了呀。
” “那可不得看你自己,这活干得好,爷舒心了,便给你多留几样;活干得不行,那一整套就都放在你主子这儿吧。
” 仙草立马干劲十足,卷起袖子就来帮徐应殊洗刷身子。
女儿家到底比两个小厮伺候得精细惬意,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儿在身上背上摸来摸去,像是小猫儿挠人,全痒在心窝里。
徐应殊看着仙草认认真真地洗遍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最后终于轮到了他期待已久的方位,那死气沉沉的阳物。
即便是主人,仙草到底还是头一次摸男人的那玩意儿,哪怕懂得不多,也知道羞臊,手里洗着性器眼睛一个劲往别处瞟,不敢正视手里的物件。
二三}0六'九二《三{九六> 待她三下五除二洗完,准备绞了毛巾收手时,却被徐应殊叫住,“仙草,刚才洗的那话儿再摸摸,爷喜欢看你摸,心里舒服。
” 傻孩子满脑子都是头面首饰,徐应殊吩咐了,她便听话照办,不再羞于直视,豁出去把两节纤巧白藕臂再度探入水中,抓着那软趴趴的鸡儿轻轻揉搓,又捏几下卵子,掏两记下阴,擦擦阳尖,一样样她没见过的稀奇玩意都给仔仔细细照顾周到。
不管那双柔荑怎么个抚弄,徐应殊硬是什么都感觉不到,更别提有什么反应了。
他最终冷着脸挥挥手,打发了卖力干活的仙草,叫来小厮们把自己抱出浴桶,擦净更衣。
果然这个办法也没用,若是用手摸不行,不知道用嘴吮吮舌头舔舔可有什么不一样的。
看来今晚得教个新本事给小仙草了。
注:满冠、桃心,指头面首饰中的一部分。
含鸟衔龟帮硬不起来的主人口交 是夜,仙草如前一日一般赤裸着身体睡在徐应殊身旁。
原本这侍妾奴婢侍奉主人之后,需另卧小榻,哪儿得这样夫妻一般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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