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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夜莞尔:这就开始发作了? 像这种时候,对自己的身份就要有个清醒的认识,绝对不能追上去,得做小伏低地紧跟在领导身后。
双双坐上车,要帮媳妇绑安全带吧,她快一步自己动手了;要亲她吧,被捂住嘴推开了。
不管了,扑上去抱紧她:“领导息怒,千错万错都是属下的错。
” “放开!”江听听脸泛起红晕(给气的),呼吸有些急促,“还不快开车!” “遵命!”启动车子,一溜烟驶回干部楼。
开门进屋,放下东西就要撸起袖子驮着媳妇做俯卧撑。
江听听却用脚勾来一把凳子甩给他。
战夜看看凳子,再看看她:“怎么?” 江听听鼻孔朝天,气焰嚣张:“坐到凳子上,我要你仰视着我接受批评!” 小人得志的模样可太喜感了,战夜差点笑喷。
极力忍住扑倒狂亲的欲望,坐到凳子上老实巴交抱着双腿,一副洗耳恭听领导训话的乖巧样子。
江听听背着手,端着脸色在他面前来回急走。
战夜的眼珠子就跟着她的步伐左右摇摆,想象她是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翘着屁股的小母鸡。
江听听戛然驻足,一双美目愤愤然盯住他:“我今晚才知道,原来你跟她才是青梅竹马,跟我真的只是搞破鞋!” “你说我跟她是青梅竹马倒也没说错,但是我们……” “承认了,承认了吧!”江听听显出“你可算被我逮住”的神气,“勇于承认错误就说明你还有救!” “不是,我承认什么了我?” 江听听法西斯掉他小小的疑问,酸溜溜地挖苦起来:“一个军长的儿子,一个军长的女儿,两个人不要太般配了。
” “弱水三千我只取你这一瓢。
”现在战团长的脑子完全由求生欲支配,可惜干巴巴的一句情话没挠到媳妇的痒处。
“人徐小姐长得那叫一个标致,眼睛大得无边无际……” “你说的这是人眼吗?” “腿长得能到我的腋下……” “过了,我瞧着只到你的肚脐眼。
” 江听听一咬下唇,目露凶光。
战团长识趣地闭嘴。
“胸至少有这么大。
”十指成爪,浮夸地在自己胸前比划。
“没那么大吧。
”战团长愣是没管住自己的嘴。
“你怎么知道没那么大,你是不是偷看她胸了!”江听听的气焰呈井喷式爆发,大有跟他誓不罢休的气概。
战夜刚要说我没偷看,但见上一秒还暴跳如雷的媳妇,下一秒就抖着双肩狞笑起来,笑得他起鸡皮疙瘩,全身不寒而栗:“快别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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