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姐姐的生日过去没几天,昭昭就搬走了,说是会住到亲戚家里去。
眼下,照她家的状况,反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永宣。
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她爸爸一面。
她家的亲戚说,一切都要她跟他们一起从长计议,又不知道这长度到底长到多久。
我现在倒是不大愿意昭昭搬走了,昭昭走了,哥哥又会发现什么事情来吸引他的注意呢?——先是去四川灾区,然后是昭昭,如果他一直觉得心里很空该怎么办啊,总不能,突然有一天想要去登珠穆朗玛峰吧?——如果要真是那样的话也好啊,只要他还会回来,不会永远离开我们,就好了。
我坐在昭昭的身后,一边看着她收拾东西,一边发呆。
我也懒得问她要不要我帮忙——东西本来就很少,她也一定会冷硬地跟我说“不”。
“你,周末常来吃饭。
”我自己都觉得,我的语调像是在和什么人怄气。
“知道了。
”她却心无芥蒂地回头来。
灿烂地笑笑。
“你能记得照顾自己吃药吧?你不是有病么?”——我真的没有想要骂她,我只是说完这句话才觉得味道不对的。
她毫不厌倦地给了我一个跟刚才一模一样的笑容,只不过,刚才,她是转了左半边的身子回头;这次,转的是右半边的:“嗯,我知道,郑老师把我每天要吃的药画了一张图,要我不管住到哪里,都要贴在墙上。
他把那张图画得好漂亮呢,你要不要看看?” “不用了。
”我非常沮丧。
我知道她说的那张精美的图一定会以一种莫名其妙的方式打击到我。
所以,不看也罢。
你只不过是出现在了一个最恰当的时候。
我心里狠狠地想着。
有什么了不起。
要不是因为,你家的工厂恰好在哥哥知道自己的身世以后爆炸了,哥哥才不会对你那么好。
不可能的。
哥哥会被夺走么?这个问题可真琢磨人,最琢磨人的地方在于,我不可能和任何人聊起这件事——因为,想要他们不觉得我的担心是无稽之谈,就必须让他们明白一个前提,我指的当然是我哥哥的身世了。
这是必须要保守的秘密,退一万步讲,就算我跟别人解释了这个前提,他们也未必能懂这二者之间的联系。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形容和概括。
总之这就是我看见的活生生的事实——哥哥是那么急着想证明自己没有被打垮,于是他用力地抓紧了这个在他看来同样倒霉的孩子。
不对,也许,也许我应该说,他用力抓紧了这个比他倒霉的孩子。
有时候,哥哥似乎是需要别人的困难和问题的——我绝对不是说他幸灾乐祸,不是那么回事。
他不是那种攻击型的人,他不会去跟人争战,抢夺,不喜欢靠着把别人打垮圈出来自己的疆土。
但是他喜欢救治别人,未必需要多么高明的技术,不过当他看着他身边的人因为他而获得一点力量,他才能维持一贯平静的表情,笃定地活下去。
我永远不会忘记,当我倚靠着他的胳膊,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我在睡意降临的时候清晰地知道,他就像我需要他那样,需要这个挣扎中的我。
他也需要昭昭。
我自然也清楚他不会因为身世的关系而不再爱我们大家,我也清楚他已经说服了自己血缘在此刻早就成了最次要的事情。
可是,他还是孤独。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像过去一样微笑,像过去一样在饭桌上跟姐姐或者爸爸妈妈聊天,像过去一样告诉外婆他姓什么——似乎怀着永无止境的耐心。
他一个人在那片看不见的,孤独的原野上疾驰。
没有对手,没有阻碍,领地圈得越大,属于“自我”的那个核心就越是像块通红的炭,红成了灰,逐渐冷却。
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对他说:看啊,这么一大片地方,全是你的,全是你的。
是啊,全是他的,可他恨自己不能变成这片原野上随便一株荒草,却只能做它的拥有者。
我只能看着。
我无能为力。
“南音姐。
”昭昭伸展了五指在我眼前晃动着,好像我中了邪。
“干嘛!”我挥手打了一下她的手背。
“你在发呆。
”她笑着,“郑老师说了,要是我这学期期末考试成绩说得过去的话,就带我去绵山玩。
你也一起去吧,好吗?” 绵山离龙城,走高速的话,差不多两个半小时。
也许是三个小时,起程的时候我在晨光中睡着了,所以我也说不准在路上耗了多久。
关于那次短途旅行,这就是我先想起来的事情。
其实,没有什么好玩的,只不过是座山而已。
可是当我醒来的时候,我们正沿着盘山的公路艰难地螺旋上去,满眼苍松翠柏,昭昭打开了车窗,松针的气味就进来了,这座山把空气吸进去,然后吐出来树木的香味。
哥哥把车停在了山脚下新建的游客停车场,我们爬了上去,在山里逛了一天,我说了,真的就是一座山而已,除了这些树我自己也忘记了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走这么远的路来这儿。
后来——在所有的回忆对我而言都无比珍贵的后来,我想起我们在山里的那天,只记得那股松针的香味。
也许,还记得昭昭说:“这儿到了晚上,会有林涛声吗?”——书本上似乎讲过,林涛无非是一种共振,但是昭昭无限神往地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托着腮道:“我爸爸说过,林涛来的时候,那种波浪声像是在自己的心脏里面响起来的。
” 那是她第一次,如此平和地说起她爸爸。
我还记得什么呢?在山里的那天,似乎一切都好。
天气不冷不热,跟树木们擦肩而过的时候还得穿上在城里面早就用不着的外套。
我们三个人聊天,开玩笑,中午在山间的小馆子吃了很新鲜的蘑菇。
那天真是安详。
“我们到底为什么要来这儿?”昭昭问。
其实这也是我想问的。
我还以为他们俩已经说好了,所以我就知趣地没有对旅行的目的表达任何质疑。
哥哥无奈地笑笑:“你们现在的小孩子真是没有文化。
这儿是介子推死的地方。
” 介子推是另一个活在两千多年前的倒霉鬼。
他和他的国王重耳被人追杀,逃窜在荒野中。
(那时候的人为什么都叫这么奇怪的名字呢,他们的父母在想些什么呀?还是,在那种久远荒莽的年代里,每个人都可以在长大之后随便给自己起名字的?)准确地说,重耳当时还不是国王,只不过是在宫廷斗争中倒霉的王子。
他割掉自己腿上的肉,煮熟了给重耳吃。
重耳很开心地就吃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记得要求介子推分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高中毕业那年暑假,厉霜刑在影视城当武替赚生活费。 然后因为长得好看,给女主当武替的时候被导演以为是真的妹子,被拉去顶包演了一个女配角。 因为配角片酬比替身高,厉霜刑可耻的从了。 于是,厉霜刑就开始了自己从替身到影帝的娱乐圈生涯。 【最开始】厉霜刑:我什么都能演,男女主配都行,只要钱多。 【后来】厉霜刑:我什么都能演,只要剧本好! 从赚钱到事业再到理想。 P.S.╰☆★☆★☆★☆★☆★☆★☆/
有这么一个奸妃,她把持朝政,残害忠良,秽乱后宫,惹得朝野沸腾,人神共愤。 最后当然被主角一刀两断,大快人心。 袁萝好死不死,穿成了这个作天作地堪比苏妲己的奸妃。 醒来的第一个念头,是洗白自己。 但是 狗腿一:娘娘,弹劾您的朱御史全家已经被我们屠灭,连他家阿猫阿狗小鸡小鸭都没放过 狗腿二:娘娘,东海王安排勾引皇上的小贱人已经毁容,就是东海王不太好对付,我们准备下毒。 狗腿三:娘娘,敌人收到咱/
文案: 机缘巧合之下,瑶兮跌入情沦劫,在梦境中与人春风一度,醒来以后,她觉得很尴尬。 因为她春风度了的,是她暗恋多年但清冷寡言、不苟言笑的师父。 在梦境中,他对她笑、对她柔情、对她纵容,处处似是有情一不小心,她没有把持住。 师父那边就不知道是为什么没把持住了,但瑶兮也不好意思问。好在情况不算十分严重,他们互相道了歉,就在极为尴尬的气氛中继续当师徒。 然而事情并未到此为止,不久之后,瑶兮发现/
褚晴高三最后悔的事,就是身为学渣,跟学神戚未晨他谈了恋爱,导致整个上半学期都被逼着学习 忍了半年,她终于提了分手,结果下一秒双双穿到23年后,跟刚满18岁的儿子成了同班同学 嗯,儿子是他们俩亲生的 褚晴看着眼前五分像自己、五分像戚未晨的少年,崩溃了 更崩溃的是儿子随她,也是学渣 更更崩溃的是,两个人在几次考试都倒数后,被戚未晨强押着开始补课,学不好就挨罚的那种 一连被罚多次,学渣儿子愤而反/
努力做个学渣 清冷蔫坏攻 你混我也混 疯批美人受 容时从小就是学神,俊美人狠,战功赫赫,不到三十岁就晋升少将,公认的顶级Alpha,却意外卷入权利斗争中,因拒绝强|制匹配而身陷囹圄。 再次醒来,他回到了十八岁。 看着刚到的入学通知书,他决定隐藏锋芒,调查真相。 开学典礼上,容时一句我是来混日子的。引发轩然大波。 作弊入学、废物点心、逃兵之子的话题在军校里热议。 他以为这样就足够低调,却还是/
豪门圈内众所周知,简宁是痴恋容家那个病秧子大少爷多年的未婚妻,任何女人敢靠近容少言,下场都十分惨烈 容少言却从未将简宁放在眼里过 直到容家老爷子病重,想要看着自家孙子结婚的时候, 容少言一脸清冷:简宁,我们结婚吧。 简宁看着他淡漠毫无情意的眸子,这才幡然醒悟。 * 婚后,大家都以为简宁如愿以偿,谁知她却突然死了心,开始了纸醉金迷的生活。 一次慈善晚宴上,简大小姐简宁高调出席,身边围绕着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