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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中,缓慢地揉动。
湿红的唇瓣被她的动作揉开了,缝中的穴儿也跟着吐出一股湿液。
她靠着墙,呻吟从喉咙中轻轻跑出来,长睫不住地颤动。
贺知延的脚步停在原地。
他看向她的腿心,像是因眼前的景物而震撼,喉结重重滚动。
芜茵下意识睁开眼睛,被走进来的人挡住了灯光。
贺知延正站在灯下,低头看着她的腿心,深色的西装似乎带了一些水汽沾染后的湿意。
她仰头,目光对上贺知延的眼眸,动作一停,无措地侧过身。
她的声音都止在了喉咙中,手忙脚乱地去拿旁边架子上的浴巾,脸颊在短短的几秒内烧的通红。
怎么会这样―― 他衣冠楚楚,她全身光裸,被抓了个现行。
芜茵的手撑着身下的凳子,艰难地侧过了头。
她怀疑自己开口的第一个字,会泄露出不可言说的情绪。
因此声音堵在了喉头,伴着水流的声响,融进了她的身体里。
贺知延已经转过了头。
他没有说话,面向了洗漱台。
他将西装的袖口向上拉了一下,摘下了手上的腕表。
洗漱台的置物架上摆着几条草莓薄荷味的漱口水。
他拧开水,从一旁的洗手液中挤了一泵,水流冲刷过他的手指。
他细细地将手指洗干净,两指夹住漱口水的锯齿形包装撕开。
漱口水从他的唇齿间滑过去。
芜茵咬住自己的唇,揪着浴巾看向他。
为什么在漱口?她手中的浴巾皱成了一团。
贺知延拿起手帕,躬身擦净了唇边残留的漱口水,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
他后背的肌肉线条在衬衫的包裹下仍旧明显,芜茵看着他的背影,呼吸颤了颤,看着他解开衬衫上端的几颗纽扣。
他踩过湿润的瓷砖,低头看着她,慢慢地俯身,单膝跪到了她的身前。
安静的浴室里放大了一切存在的声响,芜茵侧头避开他的视线,心跳声快震耳欲聋。
大腿被他微冷的手掌轻轻分开,她用浴巾遮掩的腿,在他强硬的力道下分了开来。
他低头望向那处湿润、动情、正吐着水液的花苞。
她闭紧了眼睛,手撑在他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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