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见林舒柏在跟别人说话,并不往自己这边看,青淮准备自己把这些酒倒出去。
要知道积累了三天的尿,就算是把红酒全部排掉,腹中依旧是有好多尿的,但好歹可以比现在舒服点。
“唔啊......”一不留心撞到了人,小腹被挤压,要人命的憋涨让他惊呼出声,然后就是几乎能把他淹没的惶恐。
他听主人说过,今天参加晚宴的不是林家的人就是一些商业伙伴,哪是他一个家奴能冲撞的? 青淮低着头不敢看对方脸上可能出现的愠怒,忙不迭认错,瘦削的肩胛骨颤颤耸动着,隔着衣服都能看见的尖削凸起。
“对不起,对不起......下奴知道错了,下奴该死......请大人随意惩处......” “没事,是我不小心......那个,你没事吗?身体不舒服吗?”那人身形高大,几乎要高出青淮半个头,让青淮感到意外的是,被一个身份低贱的肮脏下奴撞了竟然也不生气,竟然还在关心他? “别害怕,有我能帮到你的吗?”林圣哲半蹲下去,耐着性子问被吓得发抖的青淮。
“能不能......喝一点......”青淮嗫嚅着说,带着林圣哲的手来到自己鼓突的膀胱上,抬起头语气卑微得恳求道。
这是林圣哲第一次跟青淮对视,猝不及防装进了一双漂亮到惊人的眸子,含着水光。
那少年为了讨好他故作轻松得笑着,眼里却是死的。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愣在那儿一时做不出反应。
青淮以为他是不愿意,又说了一遍,语气更加卑微了。
“好好好。
”林圣哲没明白青淮想让自己做什么,但看到他急切的模样还是连声答应。
看到青淮将塞住尿口的塞子拔了,尿出不属于身体的红色酒液,他扶住了青淮颤抖到高脚杯都握不住的左手。
“唔唔唔......哈啊......”排尿的舒爽让青淮连声喟叹。
一只高脚杯很快就被装满了,他想将尿忍住,急得嘴唇都咬破了,尿道塞却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铃口完全不听使唤,只是不停喷着酒。
他哭着喷了林圣哲一身的酒,将对方的礼服都浇湿了,白衬衫的领口也溅上了酒渍,青淮又害怕又着急哭哑了嗓子,害怕的同时身体却因为排泄爽到鸡巴勃起。
泪眼朦胧间,青淮打量着面前陌生的俊美男人,竟然这样都没有冲他发脾气。
虽然一句责怪也没听到,青淮还是觉得愧疚得不行,他自惭形秽,恨不得咬舌自尽。
红酒流光了,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养O日记 某位帅哥医生连做了18小时的手术猝死在手术台上,醒来发现自己穿到了一个alpha身上。 床边趴着一只可怜兮兮的omega,见到他醒来,一张小脸简直是白上加白! 蒋云书:我以前对你很不好? 白糖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蒋云书: 蒋云书:以后不会了。 蒋云书发现白糖身上布满淤青,左臂还有骨裂。 蒋云书:我以前打你? 白糖脸色惨白,呜咽道:没有 蒋云书: 蒋云书:以后不会了。 蒋云书发现/
文案一: 穿越了,变年轻变漂亮? 林雨薇:呵呵,想得挺美。 穿成有钱有权的世家贵女或公主? 林雨薇:呵呵,大白天做什么梦。 有个富二代或者富一代男朋友或老公? 林雨薇:呵呵,还没睡醒吧。 文案二: 应届毕业生林雨薇某天搬了块砖回家, 然而她发现这块砖竟然另有乾坤! 有个小空间也就罢了, 居然还隔段时间就带着她穿越。 可是为什么每次都穿成老太太? 而且都是苦逼的开始? 六零饥荒、抄家流放、末/
季闻夏最近拥有了一种奇怪的能力碰到危险就会瞬移到影帝身边。 偏偏他还很容易碰到危险。 走在夜路井没盖。 上个节目舞台塌。 玩场赛车被雷劈。 起初他还觉得难为情,后来他悟了。 生活不易,保命要紧,且瞬且珍惜。 - 影帝沈听河最近绯闻缠身,对象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季闻夏。 说好的一个人去洗手间,出来时身边却跟着十八线小明星。 说好的回家洗澡睡个觉,一开门却撞见某帅哥闪现在他家。 说好的不带家属上综/
陈檬穿书了,穿越到了七零年代的山沟沟里,成了陈小军媳妇肚子里面的小豆丁。 山里下了一场大雨,陈小军在洪水中被冲走,人人都说小军媳妇肚子里的合该是个灾星要克死全家, 谁知道小军媳妇生了个闺女,重男轻女的婆婆变了,抱着小孙女稀罕得不行。 从此以后福星高照,家里好运连连,日子过的美滋滋。 大河村的村民都知道,那是因为陈家来了个福娃娃。 都说阿檬是个灾星,还没出生爹就下落不明,奶奶又是个重男轻女的/
燕妙妙胎穿了一本BL,成了原书中梗在官配之间的二师姐。 为了早一日磕到真cp,老母亲燕妙妙身体力行地当起了助攻手,立志要为自己的大师兄和小师弟奔向人间大和谐添柴加火。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 仙侠世界里,到底几岁才能拥抱大和谐? 五岁的燕妙妙抱着怀里刚满月的小师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小剧场】 妙妙师姐!温师兄中了迷心散,正在冷泉中运功排毒! 燕妙妙眼前一亮,转身就把榻上睡得正迷糊的小师弟扔进/
世人都以为音晚和淮王萧煜是被一道圣旨硬凑到一起的,郎无情妾无意,是一对怨偶。 但无人知道,音晚爱萧煜。 从小,他便是她眼中的白月光,她也曾真心想与他相濡以沫,做一对恩爱夫妻。 可经历朝堂残酷纷争后的萧煜早已不是年少时纯良温善的模样。 他性子乖张,残暴狠戾,为争权不择手段。 终于有一日,音晚下定决心要离开他了。 她以为这也是萧煜的意愿。 谁知,她将和离书递上,却被萧煜撕得粉碎。 他指骨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