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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攀握住她肩膀的手收紧了些,看她惨白的面色,毫不掩饰自己的心疼,他毫不犹豫的坚定道:“我在边疆征战九死一生,就是为了能护阿姐周全,若是连阿姐都护不住,我……还有什么脸去面对爹的在天之灵?” 他顿了顿,见她神色未有回缓,又道:“更何况阿姐贵为一国之母,其他人若是害你,陛下岂能不为你主持公道?” 谁知他不说还好,他这一说,她竟然泫然欲泣,立刻红了眼圈。
“是啊,若论权势,谁又能大得过陛下呢?” 严攀脸色大变,环视一周,低声道:“阿姐何出此言。
” 徐环只闭上眼脱力的靠在阿弟的胸膛,此刻她突然贪恋这样坚定可靠又温暖的胸膛。
这是夏恂永远给不了的安定,他的怀抱属于太多人,唯独不属于她。
* 另一座宫殿里,宁婉未施粉黛,素着一张脸颇有些平时没有的楚楚可怜。
徐环奉旨来到这里的时候,宁婉正羸弱的靠在夏恂的怀里,原本高高凸起的小腹已经变得平坦,他们二人依偎在一起不知在说些什么笑话,徐环听不到,也没有兴趣知道。
宫中忙碌侍奉的宫人不少,见徐环前来,竟有几人露出愤愤不平之色,只是敢怒不敢言,只敢在向她行大礼时偷偷看她几眼,徐环觉得可笑,也不愿过多计较。
宁婉见她过来,方才还温顺的脸立刻变了样,她恨声道:“你还敢来?” 笑话,她为何不敢? 不过对方已经视她为仇敌,她也没有坐冷板凳的贱病。
徐环不去理她,只对夏恂行礼说道:“不知皇上召臣妾前来,所为何事?” 夏恂眼神复杂,意味不明的问道:“皇后不知道?朕以为,去传话的人应该已经告诉你了。
” 徐环不为所动,微笑道:“那奴才传的话实在不太像话,故而臣妾才要亲自来问皇上,还请皇上直言想,明示臣妾。
” “既然如此,那朕就有话直说了,贵妃群芳宴上不慎落水失了孩儿,醒来之后她指控你,朕的皇后,是你推她落水的,此事皇后可认?” 徐环的眼神冷了冷,她挺直了腰板,不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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