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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迟面色潮红,颤动着睫毛不知所措。
奴隶不准私自射精是永远不可违抗的命令,可他已经很久没被允许用前面高潮了,专用于取精的套子不可能凭意志力忍住。
强烈的快感让晶莹的头部渗出更多的淫液,随着动作频率而摆动,丝丝缕缕挤出套子前端的小口垂在地上拉出银丝。
那奴隶恶劣地将伺候男人的手法尽数用在阿迟身上,像挤牛奶似的,在敏感的马眼处轻轻刺入,又狠狠抠挖着,连带冠状沟也完全圈住快速打转。
“哈~”轻喘随欲望攀升被逼出口,却又被假阳具堵回去,阿迟舔弄着玩具不住摇头,似乎快要屈服于强烈的快感,又牢牢抑制着不被允许的行为。
奴隶坏笑着,将整个龟头包在手心狠狠搓捏! “嗯!!” 套内滚珠被重重抵在前端最敏感的部位,大力滚动磨蹭着。
强烈的快感侵袭,本就更加敏感的阿迟哪受得了这般对待,瞳孔微缩,抑制不住的抖着大腿达到高潮 他身上潮红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却像受刑一样脸色惨白,大口喘着气,还没来得及享受余韵,在射出的一刹那连忙吐出假阳具,颤抖着跪伏在地,甚至下身还在缓缓流出未射完的浊白。
那奴隶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摘下套子放回去,见他连射都不敢射完,控制不住的精液居然是流出来的,更加难听地嘲讽起来。
阿迟已经听不到那些话了。
他恐惧地跪伏在地,胸腔不断起伏,额头死死抵着冰凉的地面,像要将自己挤进去。
指尖抽动着泛白,他哆嗦着呼气,在大理石上形成一片水雾。
“您终于回来了,您不在我们都要忙死了。
”门外远远响起助理们的脚步声。
“尤其是最近进了批新奴隶,没一个省心的。
” “对啊对啊,您可得………” 门被推开,声音戛然而止。
一瞬间,连同刚刚贫嘴的助理,几十人的屋子里寂静无声。
助理们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首席此时气压低的可怕,再定睛一看,众奴隶都面色各异,看上去虽无事发生,空气里却弥漫着诡异,尤其是一向乖顺的058显得格格不入,旁边的假阳具沾满了口水淫液,居然停止练习跪在地上,像是极其恐惧。
“嗒嗒” 阿迟哆嗦着跪伏,随着皮鞋一下一下由远及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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