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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对对,我儿子也喊我了。
” 不过一会儿,跟着王癞子来作威作福的一群人就作鸟兽散了。
只剩王癞子一人了,苏婉婉弯着眼从裴长风身后钻出来,提溜起那根捣衣棒,“王癞子,你刚才说我什么来着?” 王癞子还没被一个小娘皮这么欺负过,他来了火,扑上去就想掐苏婉婉,却被一个钝物顶了一下,险些把心肝肺顶出来。
裴长风收回拐杖,拉了一下苏婉婉的手,示意她回来。
被裴长风主动拉了手,苏婉婉心中一乐,也不想打王癞子了,抱着裴长风的胳膊对王癞子挥了挥拳头,“要不是我夫君好心,我非得揍死你!” 王癞子一下子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对着周围人道:“这就是证据,我的牙就是她打掉的!” 裴家村谁不知道苏婉婉彪悍? 但苏婉婉再彪悍也是个姑娘家,要是有人出来说是,那谁知道王癞子要怎么样。
村里人眼观鼻鼻观心,都当没听见。
王癞子算是知道了,这村里的人都不是好东西,他呸了声,认栽了! 王癞子落败,裴长风向村里人道过谢,然后关好院门,看向正在收拾鸡窝的苏婉婉,“苏姑娘,可否告知我今日发生了何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苏婉婉总感觉他的语气有些冷冰冰的。
她支吾了一下,将今天在河边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半晌捏了捏拳头,“那赖皮就是不安好心想欺负彩蝶!” 说完,她本以为会得到裴长风的认同,却见裴长风只是这么静静望着她,叫她心里发慌。
“夫君?怎么了?” 苏婉婉眨巴了一下眼睛。
若是平常事情,裴长风绝不会多说一句话,但是今日之事,并非那样简单。
他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是夜,苏婉婉洗漱后进门,见裴长风正在看他母亲留下来的遗物,玉佩已经没了,只剩下一个木盒子。
她的心里也难受,她是爹娘都没了的人,自然知道守不住爹娘遗物是什么滋味,她凑过去,“夫君,你是不是心里难受?” 裴长风将木盒子放下,“苏姑娘,我们需要谈一下。
” “谈什么?”这还是裴长风第一次用这么正经的语气和她说话,苏婉婉感到心里有些慌张,“有什么话不能白天说,我现在好困,想睡觉了。
” 说话,她打了个哈欠,眼睛湿漉漉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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