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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京儒不知道在想什么,脱口而出,“不喝能摸么……” “什么???” 祝京儒淡定回答:“没什么。
” 医生在他直白坦诚的眼神下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
第二天早上,祝京儒为了清醒点特地咀嚼冰块,嗓子疼不妨碍他跟只花孔雀似的捯饬全身上下,然后再次走进咖啡馆,老老实实点了温咖啡,坐在与前台最近的靠窗位置,晒着太阳坐足一个小时。
不知不觉就两个星期过去,祝京儒每天都去喝咖啡,进门点单,喝完咖啡便离开,丝毫看不出来意。
第十五天,天边下起朦胧细雨。
祝京儒坐在那神态专注,手间素描本用炭笔细细勾勒,纸上栩栩如生拿玻璃杯的手骨节分明,男性手部的美感呼之欲出,旁边写了小字。
姓柏名青临。
服务员告诉他的。
祝京儒眼光刁钻,一下子就看上了人家的店老板,画完后他静静凝视了会不远处柏青临的背影。
男人正站在后门那打电话,声音压低听不真切,绑着袖箍的胳膊肌肉匀称,应该经常锻炼,身材与体态都透着自律。
今天这个电话打的蛮久,柏青临平时话少,但善于控场,咖啡馆大大小小的事几乎全靠他解决。
祝京儒掐好时间离开,出去前回头多看了柏青临两眼。
不知道哪阵风吹来,风铃和心都在动。
入夜时分祝京儒开车停在咖啡馆大门前的路旁,后车座椅堆满洗得干干净净的十几个外卖咖啡杯子,白天来喝,晚上还订了外卖,相当捧场。
唐沉坐在副驾驶打哈欠,“我说怎么你最近天天往这家跑,敢情是孔雀开屏,终于看对眼了。
” “确实顺眼。
” “你顺眼没用,得他顺眼才行。
要是有对象怎么办?” “他没有。
” “成,照你说的人家不仅单身,模样俊身材也盘靓条顺,还是正儿八经高学历,你个辍学的狗der能行么。
”唐沉絮絮叨叨:“要是追不到那就让我来……” 手机闹钟响起,刚好九点整。
柏青临的咖啡馆晚上九点打烊,而祝京儒的酒吧晚上九点准时开门,就这么隔着一条街泾渭分明,截然不同。
柏青临关门后下阶梯一定会从祝京儒车前经过。
路灯照射下浑身都带着光,柏青临低头摁打火机,修长的手指夹着苏烟,全身衣服的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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