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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附在陈常勇的耳边,软着嗓音说:“爸爸,要你现在操我。
” 卫生室里空了。
药柜后面的取暖器还开着,兀自对着空气发出微烫的红光。
桌上的茶杯却不再冒出热气。
在冷空气的包裹下,茶水凉得很快。
厕所在药柜背后的拐角处,很窄的一扇门,躲在背光处的阴影里,散发出阴冷潮湿的气息。
此时那扇又窄又暗的门紧闭着,从里面传来隐约不间断的水声,和压在黑暗里的喘息。
门偶尔动了一下,发出门框碰到墙壁的声音,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它,撞得它不太安生。
门后逼仄的空间里,陈莺背对着陈常勇,手指抓着厕所墙壁上的水管。
水管很冰,握上去满手的铁锈碎屑,但陈莺顾不得那么多,因为如果他不抓着什么东西,就无法站稳。
陈常勇从后面很猛烈地贯穿他,把他干得前后摇晃,腿都站不直,只能靠陈常勇提着他的腰把他固定住。
大红色的棉袄被卷起来堆在腰上,陈莺的棉裤有点紧,陈常勇没把陈莺的裤子全脱下来,怕陈莺把腿冻了。
他只把裤子扒下来一点,让棉裤边缘勒着陈莺的大腿根,这样陈莺就没法乱动,腿和屁股被勒得紧紧夹着,陈常勇便解开裤头,只掏出硬成铁的阴茎,掰开陈莺饱满的两瓣屁股,插进那个水淋淋的女穴。
“爸爸......好粗......太粗了......”陈莺被干得趴在墙上,哆嗦着嗓子很小声地叫。
厕所的墙壁又湿又脏,可陈莺顾不得那么多,他被陈常勇操得一次又一次往墙上抵,厕所空间本就狭窄,只容一人通过,而陈常勇个子高大,他一站进来,就几乎没有陈莺的位置了。
陈莺只能前面贴着墙,后面贴着陈常勇,被挤在墙上操。
“啊......啊......再深点,爸爸再深点......” 陈常勇操进他的女穴最深处,龟头把他的子宫都撞得凹进去,陈莺又哭起来,要陈常勇不要那么深。
陈常勇很用力地掐住陈莺的腰,隔着棉袄都掐得陈莺动弹不得,腰上被按出发青的印子。
他依旧一言不发,只沉重地喘息,下身整根操进,整根抽出,把陈莺操得浑身发抖,女穴充血,穴肉像滚动的多足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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