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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代替了他心中所有的女性符号,如母如姐,是初恋也是至爱,他最初的爱恋之意,未尝不是托生于孺慕之情上,所以即便他已经长成了丰神俊朗的大男人,也完全不妨碍他在姜艾面前伏低做小,装可怜卖乖。
两人走到车边,姜艾顺手就将钥匙抛给了许嘉言,自己上了后座。
作为一个车上常备急救包、毛毯的人,姜艾自后备厢翻出衣服毛巾,许嘉言一点都不稀奇。
他打开暖气,敷衍地擦了擦头发和还在滴水的半边衣袖,见姜艾脱下了外套,就识相地撑着伞离开了。
“嘉言,你上哪儿?” 姜艾打开门,被寒风吹得一哆嗦,嘉言长脚一伸就把门踢上了,只模模糊糊听见他说:“刚才看到路边有甜品店,我给你买姜茶回来驱寒,你把衣服换一下。
” 门又打开了:“回来!这么大雨,你坐车里别回头就行了。
” 许嘉言几乎是一秒钟就又趴回了门边,姜艾觉得自己都能看见他身后有尾巴在摇,可他很快又苦着脸退开了,笑得特别招人牙痒。
“小姜姜,千万别高看男人的自制力!我心爱的女人坐在后面脱衣服,听着声音我都能脑补出画面来,你确定我扛得住?” 他的笑容特别流气,长得又确实无比英俊,若是细看,他藏在乌黑鬓角的耳垂慢慢红了。
姜艾上车就脱下了外套,此刻只穿着绸质的衬衣,被雨打湿的衣裳服帖得仿佛是第二层肌肤,将她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他随着自己的话语想象出了极为香艳的画面。
气氛忽然间暧昧了起来,在他深深的注视下,姜艾觉得自己脖子后面的汗毛一根根站立,冰凉的雨丝从缝隙往车里飘,打在他卡在门缝的手臂上,不消一秒就被升高的体温蒸发掉了,他像是想拉开门挤进后座,肌肉因为克制而用力虬结着,火热的目光已经先一步层层剥落她的衣裳。
姜艾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从未像这一刻般清楚意识到,二十六岁的许嘉言已经是个男人,而且是极具侵略性的男人。
她猛然想起车库里那个突然的吻,还有他紧贴的身体上诚实的反应,她的脸唰地白了,手指尖有难以察觉的颤抖。
“出去。
” 她的声音又干又紧。
许嘉言猛地甩上了门,耍脾气般翻了个白眼,嚷嚷起来:“姜大姐,我也就是说说,你别一下子看我跟看强奸犯似的。
” 隔着车门,还有哗哗雨声,他的声音模糊不清,可姜艾知道他故意在缓和气氛,随着纯男性荷尔蒙气息的散去,她也恢复了冷静,随便将外套裹在身上,才重新开了一线门。
“许小白,我不想喝姜茶,热饮就可以。
” “你身上快来了,受了凉会肚子疼,只能喝姜茶。
” 他的语气是毋庸置疑的霸道,话又那么暖心,姜艾隔着重重水幕,注视着嘉言撑伞远去的背影,里头有难以察觉的萧索。
她知道自己刚才的神情伤到了嘉言,可现在她自己一颗心都像被炙烤过又摔在了冰雨里,热乎着又僵硬着,五味杂陈七零八落。
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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