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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群,就连陈如玉,也暗中给他示过不止一次好。
只可惜,陆寒征性子冷清,对她自然也不假辞色,结果却阴错阳差娶了原主,怎么能不让她又嫉又恨。
还有原主表弟的陈耀祖开口说道:“这次的钱,能不能给我买辆摩托车?我一个朋友就有,骑出去可拉风了!” 听着他们讨论如何将吸她的血,温茯苓忍不住冷笑出声,一脚踹翻了院子里的水缸! “砰”的一声巨响,水缸砸在地上四分五裂,水洒了一地! “怎么了怎么了!” 陈建军匆匆忙忙冲出来,一眼看到温茯苓,脸色骤然一变,张嘴就要骂:“死丫头!你长没长眼睛!知不知道这缸多贵!” “不知道。
” 温茯苓双手抱臂,挑眉,“不如舅舅告诉我,我父母留下来的家产,够买多少这样的水缸?” 陈建军一张面皮忽青忽白,正欲开口,就被陈如玉尖利声音打断。
“好啊!你看看你这幅样子!” 陈如玉猛地冲出来,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秘密一样,指着温茯苓身上那件衣服,“才嫁出去多长时间啊,就学会偷人了!你还要不要脸!” 院子里的声响早已引来了不少人围观,温茯苓长发散乱,衣衫不整,外面还套着这一件明显是男人的衣服。
这样的一幕落在旁人眼里,单单是流言,就能编出七八套不带重样的! 有人窃窃私语:“真看不出来啊,这闺女平时看上去也挺老实的,怎么能背着小陆干出这种事?” “老实什么啊!” 隔壁六婶子讥笑着打量着她,特意放大了嗓门,“当初就是靠爬了小陆的床才嫁过去的,现在本性暴露了而已!就是个浪荡的贱货!” 温茯苓唇角噙着一抹讽刺笑意,将周围人那些越发难听的字眼一字不落的尽收耳中。
她微微偏头,看到院子外面,不知何时,停了一辆眼熟的吉普车。
既然陆寒征也在,那就让他好好听听,好好看看,原主过的是怎么样的生活,这样日后,也好找机会把当年的事解释清楚,免得他误会是原主爬床,再记恨原主。
随着聚拢过来的人越来越多,陈如玉更是得意起来,几乎压抑不住兴奋,却还要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茯苓,你爹妈死得早,我爸把你领回来,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不是让人戳他的脊梁骨吗?” 陈耀祖也跟了出来,满脸写着幸灾乐祸:“贱货,贱货!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还要丢我们家的人!寄生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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