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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依旧是柳棠溪来熬糖、蘸糖。
毕竟,李氏还要忙着洗山楂这些活儿。
日子就这般平静地过着。
卫寒舟许是课业忙,离开之后,信都很少往家里寄了。
他也就是在刚去离开时,跟家里寄信说了自己如今的情况,在哪读书云云。
后来,就再也没给家里来信了。
往常他在县城读书时也很少往家里来信,所以,家里人也习惯了。
秋去冬来,眨眼间新的一年又快来临了。
自从过了腊月二十,李氏就时不时念叨一句,卫寒舟什么时候回来。
听久了,柳棠溪也忍不住期待起来。
想着去年卫寒舟是二十六那日回来的,等到二十六那日,她便频繁地往门口瞧了瞧。
扶摇在跟柳棠溪打雪仗,见她不太专心,问了一句:“三婶儿,你咋了,想啥呢?” 柳棠溪脱口而出:“你三叔怎么还没回来。
” 扶摇今年六岁了,再过几日,就七岁了。
跟柳棠溪在一起这么久,两个人之间很是亲近。
听到柳棠溪这话,立马问道:“三婶儿可是想三叔了?” 被小孩子这么一说,柳棠溪顿觉自己刚刚说错话了,连忙反驳:“怎么可能!是你奶说你三叔今日许是要回来了,我这不是瞧着天快黑了么,所以才这般说。
” 扶摇正想说什么,一旁的舒兰扁着嘴说:“我想三叔了,三叔都好久没回家了。
” 昨儿刚放假的伯生也在一旁道:“我也想了。
夫子讲的题有些我没听懂,想请教三叔。
” 也不知为何,被小孩子们这么一说,柳棠溪心里突然也不是滋味起来。
扶摇团好了一个雪球,正想跟大家继续打雪仗,见大家情绪低落的样子,她微微皱眉,直白地说:“既然大家都想三叔了,咱们去村头看看不就好了,干啥在这里干等着。
” 舒兰听后,眼前一亮,说:“对哦,大姐姐说得是。
三婶儿,要不咱们去村头瞧一瞧吧?” 伯生也露出来期待的眼神。
小孩子们的表现倒是给柳棠溪一个极好的借口,见小孩子们都期待地看着她,柳棠溪道:“好,走,一起去。
” 反正到时候说起来,也不是她想去的。
几个人一路打着雪仗,来到了村头。
只可惜,站在村头,她还是没见着卫寒舟的身影。
带着几个小孩子在村头等了两刻钟左右,眼见着天快要黑透了,柳棠溪打算带着孩子回去了。
“走吧,你三叔今日估摸着不会回来了。
” “真的吗?那他啥时候能回来?”伯生有些失落地问。
柳棠溪摸了摸他的头发,说:“许是明日就回来了。
” “嗯。
”伯生恹恹地应了一声。
柳棠溪正欲领着孩子们往回走,舒兰突然朝着柳棠溪身后兴奋地叫了起来:“三叔,是三叔回来了。
” 听到这话,柳棠溪连忙转身看了过去。
此刻天色有些暗沉,她隐约只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朝着卫家村的方向走了过来。
她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能隐约判断那大概是个身量颇高的男子。
倒真的有些像卫寒舟。
离得近了,柳棠溪越发觉得像。
“真的是三叔。
”扶摇也在一旁说了一句。
很快,卫寒舟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卫寒舟乘船到了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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