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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也是北京户口,北京高考分数低,在哈尔滨上三本的成绩,在北京就能上清华北大了。
我实在忍不住,说师傅,那是误会,北京的孩子考大学挺难的,我还只上个专科呢。
师傅开车呢,都忍不住回头看我,&ldquo专科?那你得多差啊!&rdquo 窗外,郝泽宇的广告牌闪过。
他拿着一袋甜面酱,笑得可甜,广告语是家乡的大酱,就是香! 凭什么你们东北的大酱就香!我心里燃起了对家乡的无限热爱,就北京话题跟师傅进行了亲切的会谈。
一小时后,郝泽宇去派出所接我。
没错,会谈有点跑偏了,我跟出租车师傅最后吵到了派出所。
师傅说我要是个男的,就打我了。
哼,你打啊,站起来还没坐着的我高呢! 师傅又说,不用你们北京人猖狂,没有黑龙江的煤、大米、石油,你们北京啥都不是。
哟,北京啥都不是,那你们东北人别来啊,怎么遍地都是东北人啊? 师傅又攻击我,说东北人不到北京去,你这么胖,你能找到对象? &ldquo谁说的!我交往过大连的!&rdquo &ldquo大连也是东北的。
&rdquo &ldquo我交往的大连人是山东种!&rdquo &ldquo哪儿的种都是黑土地的人!&rdquo 我卡壳了,哎,要真这么说,我历任男朋友,好像都没出过山海关&hellip&hellip不行啊,北京生我养我,我得捍卫我大帝都啊!要不要使出撒手锏,说东北男人都是黑社会,东北女人都是鸡?我抬头看一眼,派出所的警察长得又高又壮,待会儿会不会打我?哎,还真别说,他们哈尔滨的警察长得真帅,起码有三个都是我的型&hellip&hellip 正在我愣神之际,郝泽宇冲过来。
见到他,我战斗力十足,决心跟出租车师傅再战! 一警察看郝泽宇有点眼熟,问他干吗的。
哎呀,我怎么把郝泽宇弄到派出所了。
我迅速变脸,差点给出租车师傅跪下。
我错了!都怪我! 警察和出租车师傅都吓到了,不知道我抽了什么风。
出了派出所,郝泽宇讽刺我,&ldquo你平时脾气不挺好的吗?别人捅你一刀,你还说对不起,溅您一身血。
&rdquo 我赶紧把口罩拿出来,要给他戴上,&ldquo你别说了,万一被人拍到。
&rdquo 郝泽宇笑了,搂住我,&ldquo没事,挺好的,这说明我对你有正面的影响,你也有血性了。
&rdquo &ldquo什么有血性,溅你一身血就好了。
&rdquo 我这才注意到,郝泽宇身边有一人。
啊,郝泽宇的发小,说我像头猪的那个!先别想着旧恨了,我拉住他,&ldquo你带着他来干吗呀?&rdquo 郝泽宇解释,以为我出事儿了,他发小家也是警察,过来打点一下,在东北办事,靠关系比较省事儿。
说到这儿,他才反应过来,&ldquo怎么,你怕羞啊?没事,都是自己人。
&rdquo &ldquo你让我见你朋友干吗呀?&rdquo &ldquo你是我女朋友啊。
&rdquo 我无语,觉得有点丢人,&ldquo哎,好在你奶奶不在了,要不然我这么丢人&hellip&hellip&rdquo &ldquo待会儿就带你见她。
&rdquo 我倒是没愣住,一个念头闪出来。
连环杀手郝泽宇终于露出真面目!要在哈尔滨干掉我,让我见他奶奶。
他发小开车,把我和郝泽宇送到松花江边,就走了。
现在天气还冷,江面都上冻了,很多人在滑冰,不远处,有狗在拉雪橇。
郝泽宇拉住我的手,特别高兴,&ldquo奶奶,我带着你孙媳妇儿,来看你啦。
&rdquo 我四处张望,以为会发生灵异现象,&ldquo哪儿呢?&rdquo &ldquo这儿啊。
&rdquo &ldquo怎么没有坟呢?&rdquo我以为江边有坟头。
他把我拉到江面上,&ldquo奶奶的骨灰,撒到松花江里了。
&rdquo他特别自然地跪在冰面上,仰头看着我,&ldquo愣着干嘛!跪啊。
&rdquo 我四处看,唯恐有人拍到郝泽宇。
他皱眉头,&ldquo跪,快点。
&rdquo 我大概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觉得郝泽宇这样特别男人,好性感啊。
我跪下。
&ldquo你跟奶奶打个招呼吧。
&rdquo 我想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ldquo奶、奶奶,我、我是福子,第一次见您,也没带什么东西&hellip&hellip&rdquo 郝泽宇扑哧一下就笑了。
说得不好?那我好好说。
我清清嗓子,沉吟,&ldquo不知道您那边交流方便不,我姥姥也在那边,有空你俩可以一起玩,她呀,嘴厉害一点,人还是不错的。
&rdquo我突然精神了,&ldquo哎?我姥姥可能还见过您呐,你们还交过手呢。
&rdquo 郝泽宇蒙了,&ldquo她俩什么时候见了?&rdquo 我解释,姥姥没事就跑我梦里来,那次我被那大肠导演欺负,姥姥还准备跑你梦里感谢来着,姥姥说她一到你床边,就见到一个穿貂的老太太,我后来看你奶奶照片,发现你奶奶果然穿貂&hellip&hellip 郝泽宇嘟哝,什么乱八七糟的。
他点了三颗烟,放在冰面上,我俩对着烟,磕了个头。
我说:&ldquo我头也磕了,咱回去吧,你别瞎胡闹了。
&rdquo 他生气了,&ldquo谁瞎胡闹了?&rdquo &ldquo不高兴,回来散散心也行,难不成你跑这趟,就为了叫我过来,给你奶奶磕个头?&rdquo &ldquo不然呢?&rdquo 我愣住了。
郝泽宇头转向另外一边,看着寒冷的远处。
他说:&ldquo我挺生气的。
&rdquo &ldquo我知道你生气,可现在拍戏都这样&hellip&hellip&rdquo &ldquo不是生气这个,&rdquo他打断我,&ldquo我就是生气,你怎么也跟他们一样了,赚钱收工,也不负责,也不懂我,还帮着他们说话。
&rdquo 解释误会这事儿,我最不擅长,我正想着怎么哄这位爷。
他却语气一转,说:&ldquo可后来我想,不能怪你这样,你现在也没安全感&hellip&hellip&rdquo 这误会可大了。
我笑了,&ldquo没安全感是小女孩的专利,我多大了?我心也大啊&hellip&hellip&rdquo 他笑笑,&ldquo再心大,也是我女朋友啊,我这职业,谈个恋爱,也不能见光,换成谁,谁都觉得有今天没明天的。
&rdquo 我心里冒出一个小小的声音:&ldquo对啊,福子你不就是这么想的吗?&rdquo 他接着说:&ldquo所以,你才把我们的关系不当回事吧。
于是我带你来见奶奶,我的意思很明显&hellip&hellip&rdquo最后一句话是火药,&ldquo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把你当真了。
&rdquo 冰面上的人、狗、风声、寒冷,都被炸光了,茫茫冰封雪地,只剩我们俩人。
我内心突然涌起一种委屈。
呀,这就是恋爱啊,我才知道。
我努力压制心里的这股矫情,然而这矫情像火山一样要喷发出来了,喷出的不是岩浆,而是一只火凤凰,将要把胖福子烤成碳烤猪。
即使被碳烤,这只猪也是幸福的。
我眼泪要出来了,我转过身,要把这诡异的眼泪压出去。
可不能哭啊,福子,你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哦,眼泪一定是冻出来的! 郝泽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ldquo想要哭出来,也是可以的。
&rdquo 偶像剧偶像剧偶像剧偶像剧!我觉得我在演偶像剧。
何德何能!福子我这样的女人,竟然也能过这样的生活,不是有男人要我就不错了吗!世界疯了!这出狗血的玛丽苏大戏,我演不下去了!在我恍惚认为,自己一定在演《楚门的世界》,郝泽宇是男主角,周围都是群演时,我听到郝泽宇问我。
&ldquo怎么了?&rdquo &ldquo没事,太冷了。
&rdquo 背后热气腾腾的高大男人靠过来。
郝泽宇解开衣服把我包在他怀里,双手要抱住我的腰。
我身体没动,头转向他。
嗯,下一秒一定是我俩这么亲嘴!啊,我要死了,这种剧情发生在我身上,我受不了啊!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郝泽宇的脸有点困惑,他的两只手努力地挤着我的腰。
干吗呢?我低头一看。
他竟然抱不上我的腰!难怪男人喜欢&ldquo嬛嬛一袅楚宫腰&rdquo。
我矫情的眼泪被吓跑了,内心一片平和。
玛丽苏爱情剧终于没了,抱不住我的腰,这才是我的剧情嘛。
郝泽宇一脸尴尬,手都不敢动了。
我一笑,转过身去,解开衣服强行把他转过去,&ldquo你抱不住我,我可以抱住你呀。
&rdquo嗯,他腰细,正好能抱住。
我刚要张嘴说:&ldquo这才是我的浪漫时刻。
&rdquo 一阵风吹过,我嘴里的话变了,&ldquo真冷啊啊啊啊啊啊!&rdquo 郝泽宇笑了,回头抱住我,脸贴紧我的脸,&ldquo可爱死了。
&rdquo 忘了说,我就穿了件大衣过来,九分裤还露着脚踝呢。
我身体被冻得不听使唤,身体往前倾,重心不稳,把他压倒。
我俩滚到冰面上,我几次想爬起来,但冰面滑,又重重地压到他身上。
他内脏大概都被我压出毛病了,却还在不停地笑。
他抱住我,翻了个身,给我重重一吻。
湿漉漉的嘴唇,在哈尔滨,一秒钟过后已经变成寒冷。
然而,这依然是我这辈子亲过的最温暖的嘴唇。
〔三〕 松花江边,中央大街的尽头,我俩往回走,两边是漂亮的俄式建筑,漂亮得不像是中国。
哎,在这么漂亮的地方,有没有又暖又漂亮的衣服啊?答案是,没有。
风度和温度,从来都是势不两立的仇人。
高档的户外品牌,衣服倒是花花绿绿的,还保暖,很适合俗气的我,但跑了好几家店,都没我的号。
真是的,东北没有胖子吗?天这么冷,你们东北人民不储存点脂肪,怎么过冬呀。
转眼我就明白了,东北不是没有胖子,是我太胖了。
我放弃了,&ldquo算了,就这样吧,我脂肪厚,冻不死。
&rdquo 郝泽宇带我去吃杀猪菜,地方在道外。
所谓的&ldquo道外&rdquo,就是哈尔滨的老城,&ldquo道里&rdquo呢,算是景区,游客比较多。
虽然我也没分清道里道外分割线是哪条道。
但好像道外的俄式建筑更多,小矮楼又旧又脏,有的楼上写着建筑日期,通常都是一九零几年盖的,有的有人住,有的开成了小超市,中国的招牌和外国建筑混在一起,有一种特有的烟火气息。
这家杀猪菜,就开在一个小破楼里。
我低估了东北人民的热情,点了四盘菜,那盘子,跟盆一样。
好在东北菜好吃,我一点都没剩,撑得我估计全世界都没有我能穿的衣服了。
吃完饭,郝泽宇拦了一辆出租车,路过一条新旧混合的街道。
我可惜道:&ldquo哈尔滨也跟北京一样,四处拆拆拆,真可惜,要是哈尔滨的外国房子不拆,北京的四合院也不拆,这俩城市一中一洋,还挺般配的。
&rdquo 他抓住我的手,一脸柔情,&ldquo就跟我跟你一样。
&rdquo 前面的出租车师傅,透过透视镜,看了我俩一眼。
我赶紧放开他的手,瞪他,让他收着点。
他噘着嘴,一脸委屈,看着窗外,一会儿,他突然叫停车,拉我下来。
原来是这条街都是皮草店。
我这下乐了。
在其他地方,貂皮是奢侈品,在东北,听说貂是必备品,冬天挤公交,一车的女的都穿貂皮。
去皮草店看貂,才是真正的东北游呀。
郝泽宇还挺会安排的。
在北京,奢侈品牌的皮草,都跟艺术品一样,高贵得一点人味都没有。
对比之下,东北的皮草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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