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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挺直些了,徐镛差事上有什么需要打点之处她可以不用愁烦,徐滢的嫁妆她也可以筹划得像样点,而担忧害怕的是,如今钱是有了,可徐滢却把长房那头母老虎给得罪了,往后三房真的还能太平吗? 徐滢倒是始终坦然。
说真的,她不是犯浑,冯氏是徐家的份量她知道,前世里她别的什么没学会,只把一手见人说人说见鬼说鬼话的功夫练得滚瓜烂熟,可是既然都已经撕破脸了,退让也只会助长冯氏要拿徐镛出气的威风,倒不如索性把这天给翻了,不管怎么说,杨氏嫁妆能拿回来,怎么也不算亏。
徐镛搞清楚来龙去脉,拄着拐杖跳到徐滢面前,冒着冷汗打量起她。
他不是害怕冯氏,他是害怕徐滢啊! 杨氏的嫁妆能回来,他当然比谁都觉得解气,而让冯氏落败也是他这么些年一直在奋斗的目标。
可这丫头从佛堂呆了几天出来后胆子越发大了,冯氏的落败深深提醒他,这丫头简直潜力无穷,她在衙门里跟宋澈之间真的只是闹出些小矛盾而已? 徐镛冷汗涔涔,冯氏这里也连夜请起了大夫。
“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擅动,这下好了,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你不动还好,三房的嫁妆将来还能添补冰姐儿将来一些,如今倒好,人家顺竿子往上爬,如今不但拿捏不了他们,连到手的鸭子都给飞了!” 徐少泽屋里转来转去,连珠炮似的发着牢骚。
冯氏捂着胸口气道:“你只管怪我,我是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你?冯家腰板那么粗,只要他们对我们撒手不管,你以为凭你还能有往上爬的机会?如今倒成我的不是了!索性你把我们休了,我们娘仨儿自个出府过活去!” 徐少泽见她动了真怒,也不敢再起调子,连忙道:“我这不是顺嘴说两句嘛,哪里就是真埋怨你了?”说罢走到床前坐下,又好言好语地道:“那嫁妆本就是他们的,镛哥儿滢姐儿也大了,就是咱们能拿过来收些利钱,又能收得多久? “我早就说过,镛哥儿在端亲王父子跟前有了体面,咱们可以借势替自己谋谋福利,你偏不肯,如果你早听我的,如今他们的嫁妆利钱还在咱们手里,你也不至于受这份气。
咱们干嘛不把面子功夫做好些,非得落个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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