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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忧。
可如今缉拿了两个月,连谷元纬的一根寒毛都没见着,这让我如何跟皇上交代。
” 白面太监这一声冷哼,空气中都响起一阵音波。
几个番子心惊肉跳,俱告‘死罪’,全都跪下请求宽限时日。
白面太监又看向跟来的人群,对袁姓女子问道:“袁姑娘,听说你跟谷元纬交手数次,还将其打成重伤,怎么也没把人抓到?” 袁姓女子也只能低头说道:“小女子武艺不精,疏忽大意,虽然数次交手,却也数次让谷元纬给逃了。
未能替圣上分忧,还请马公公责罚。
” 这话说完,就有个中年人拦在袁姓女子面前对白面太监嬉笑说道:“马公公还请体谅一二,我这徒儿出师没几年,有些大意也是理所当然。
也怪我前次喝酒误事,被谷元纬耍了一通。
我的错,我的错。
” 出言调和之人穿着锦衣卫的服饰,显然地位不低,乐呵呵把过错全都揽过去,没有半点锦衣卫的煞气。
马公公似乎对此人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甩动衣袖走进了周青峰的临时住家,四下走动。
谷元纬和杨简师徒不在家,周青峰更是一大早带队跑去打家劫舍了。
白面太监漫不经心的在几个房间走了遍,忽然皱眉问道:“西边这个房间是谁住的?” 这话问出来无人能答? 白面太监又说道:“谷元纬在抚顺落脚没多久,赶来的番子上报说他到处结交当地修行之人,寻求良医灵药。
他定是中了袁姑娘的‘红莲业火’,此刻经脉渐冻,功力减退。
现在正是抓捕他的良机,否则若是让他逃到背面那些女真蛮子那里去了,那真是鞭长莫及。
可谷元纬也就师徒二人,理应住在东边那个主卧,可西面的房间也是被褥齐全,是谁住的?他身边难道多了什么人?” 一行人的目光立刻转道袁姓女子身上,可袁姓女子低眉顺耳说道:“我与谷元纬师徒交手多次,至少在来抚顺之前没见他们身边多什么人。
或许是他们住在此地雇的仆人吧。
” 这话似乎有些道理,可白面太监却断然否定道:“不然,绝不是仆妇。
西面房间的被褥全是新的,而且都是上好的料子。
谁家会对仆妇这么好?而且被褥短小,显然是给孩童准备的,大概八九岁大,你没见过?” “没有。
”袁姓女子还是矢口否认。
倒是一旁的东厂番子上前说道:“马公公,我等问过抚顺一些与谷元纬见过的人。
他身边确实多了个八九岁的孩童。
似乎是谷元纬新收的弟子。
” 这事更是令人不解,白面太监疑惑的问道:“谷元纬如丧家之犬般从京师逃到辽东,我东厂和锦衣卫都在追他。
他居然还有心思收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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