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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悲雪根本没有注意被自己踢到池塘里的东西,打横抱上梁苒,避开阁老府的任何人,朝大梁宫而去。
其间梁苒一直昏迷着,根本没有醒过来的趋势,身上滚烫一片,好似是在发热,间或无意识的咳嗽。
就和普通的伤寒没有什么区别,可若只是普通的伤寒,为何会突然吐血? 进了紫宸殿,赵悲雪将梁苒轻轻放在龙榻上,他试了试梁苒的额头温度,滚烫怕人,绝不能再拖下去,必须立刻找医士来。
可…… 梁苒这个模样,万一不是害病,一旦找来了医士,便是惊动了其他人,唯恐打草惊蛇。
赵悲雪沉着眼神思忖了片刻,梁苒身边离不开人,只他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于是便寻来了苏木。
苏木听说天子深夜召见,今日正好是他在大梁宫值夜,便急匆匆赶来。
“拜见君上!”苏木见礼,但是没有听到梁苒令他平身的声音。
倒是太室里传来赵悲雪的嗓音:“苏将军进来罢。
” 苏木疑惑的走进去,便见到梁苒静静的躺在龙榻上,面色惨白,唇瓣却红得透彻,隐隐约约有鲜红的血迹干涸在唇边。
“君上?”苏木震惊的说:“君上这是怎么了?” 赵悲雪说:“在阁老府突然便吐血了,如今不知情况如何,此事事关重大,暂时封锁消息。
” 他顿了顿,虽不情愿,还是说:“君上身边可以信任之人不多,你是一个。
你现在便暗地里去寻冯老,请冯老给君上医看,不要惊动了医官署。
” 苏木知晓事情的严重性,点点头,也没废话:“好!” 他立刻离开,此时宫门下钥,大门已然不能擅自打开,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能打开,苏木便逾墙而走去寻冯老。
过了很久,毕竟冯老是个老爷子,终于是赶到了。
冯老看到梁苒这模样,面色严肃下来,立刻给他诊脉检查,越是诊脉,脸色便越发难堪。
苏木已然沉不住气,催促说:“冯老,君上如何?可是害了什么病?” 冯老摇头:“发热不退,间或咳嗽,这看着像是感染了风寒,其实……” 冯老笃定的说:“怕是中毒了。
” “中毒?”苏木说:“是什么毒?可有医治之法?” 冯老捋了捋胡须,说:“真是巧了,老朽常年经营马场,因而才会知晓,这其中有一种草,生得很像饲料,一不小心便会给混入饲料之中喂马,然其实是一种毒药。
毒性不烈,人若误食,初服下并没有什么不好,这中毒的反应便像普通的风寒与风热,等到毒性深入肺腑,药石无医啊!” 赵悲雪沙哑的问:“眼下可有救?” 冯老说:“君上如今的模样,应该中毒不深,但他的身子素来羸弱,所以表现的相当剧烈,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如此一来,病灶正好被老朽看穿了,如今医治还来得及!” 苏木狠狠松了一口气,说:“还请冯老援手!” 冯老点点头:“你们放心,老朽一定会尽心竭力救治君上。
” 赵悲雪似乎在想什么,发热?咳嗽?好似感染了风寒,秦王梁深不也是这种症状么?一直病了好些日子,连司马署都不能去。
赵悲雪说:“冯老,秦王的病症,与君上颇为相似,可有中毒的可能?” 冯老一愣,好似被他提点了。
日前冯老也去看过秦王,但并没有看出什么端倪,给出的结论和医官署一模一样,秦王就是感染了风邪,静养便可好大,只是这么多日子过去了,仍然不见好转,还是那样断断续续的咳嗽、发热,甚至秦王有的时候还会昏昏沉沉的昏睡,一睡便是一整天。
冯老恍然大悟:“是啊!老朽怎么没想到,秦王很可能不是害病,也与君上中了同样的毒!” 秦王梁深自幼武艺超群,身子骨是兄弟三个人之中最强壮的,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才是老大呢。
他的弟子比梁苒不知强上多少倍,方才冯老也说了,一般人中了这个毒是看不出来的,梁苒实在太幸运了,正因为他身子虚弱,所以才吐血表现出来,否则的话,冯老也察觉不到,也像救治秦王那般,给他开风邪之药了。
冯老说:“对对对!我就说秦王怎么一直不见好,那么多药吃下去,依照他的身子骨儿,早便好了,原来是中毒!秦王原也是中了这种毒!” 赵悲雪说:“冯老可能医治?” 冯老面色发愁,说:“秦王中毒的日子,怕是已然很久,不知有没有伤及肺腑,恐怕恢复起来便难了,不过老朽会尽力医治。
” 赵悲雪点点头,说:“劳烦冯老。
” 冯老立刻写下药方,都是一些祛毒的药材。
赵悲雪又让苏木跑一趟,将冯老的药方抄一份给秦王,但不要打草惊蛇,在梁苒醒来之前,一切都要小心谨慎。
药熬好了之后,赵悲雪亲自给梁苒喂药,梁苒昏迷着,还间或咳嗽,喝起药来很不容易,总是弄撒,还会吐一身,赵悲雪一点子也不嫌弃,动作小心翼翼,十足的温柔体贴。
梁苒饮了药,又昏昏沉沉的睡下去,这一睡便是到了天亮。
赵悲雪一直守在旁边,寸步不离,后半夜梁苒的发热慢慢退下来,不再那么烫手,咳嗽也平息下来,看起来是汤药起了作用,赵悲雪提起来的心窍终于慢慢放下来一些,管用便好。
日头一点点爬上来,小宝宝睡在隔壁,还不知梁苒中毒的事情,醒来之后便想找父父和爸爸。
内监哄着小皇子,可是小宝宝就要找父父和爸爸,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内监无法,便抱着小宝宝来到太室门口,请求谒见。
太室的大门没有打开,赵悲雪走出来,将小宝宝抱着,没有让内监跟随,自行入了太室,回身还将大门关上。
小宝宝眨眨大眼睛,嘴里“啊!啊!”指了指躺在龙榻上的梁苒,伸手抓啊抓,想要父父抱抱。
赵悲雪将他抱过去,来到龙榻边,轻声说:“乖,你的君父病了,还睡着,不要吵醒他,好不好?” 小宝宝歪头,似乎有些不理解,看着看着,突然睁大了眼睛,“嗯嗯啊啊”的指着梁苒,很是焦急,小肉手绷直,坐在赵悲雪怀里直颠蹬,好似一只小秤砣。
赵悲雪说:“怎么了?” 小宝宝:“啊!啊!” 赵悲雪没听懂,问:“可是饿了?” 小宝宝使劲摇头:“嗯——嗯!” 赵悲雪还是没看懂,小宝宝指着自己的小肚肚,又指着梁苒的小肚肚。
“还是……饿了?” 小宝宝欲哭无泪,爸爸好笨! 是弟弟!是弟弟!小宝宝发现了,弟弟不见了,梁苒本是怀上了小弟弟,可是现在,小宝宝敏锐的发现,弟弟已经不在梁苒的肚子里,简直是不翼而飞。
小宝宝黑亮亮的大眼睛一动,哭! 对啊,使劲哭,这样便可以将父父叫醒。
“呜呜呜——!!!” 小宝宝突然嚎哭出声,他从未这么有底气过。
赵悲雪一愣,也从未见过孩子这么委屈过,赶紧哄着:“乖不哭,怎么了?是饿了?还是尿了?别哭别哭……” 小宝宝更加卖力的哭:“呜呜呜呜——” 一边哭一边看梁苒,想让赵悲雪把自己放到梁苒身边。
“呜呜呜,呜哇——” “呜呜——” “呜呜……嗝——呜呜……” 小宝宝哭得直打嗝,眼泪都挤干了,只剩下光打雷不下雨,还是卖力的嚎哭,哭声充斥着整个太室,不断的盘旋。
“嗯……”梁苒沉浸在黑暗之中,浑身无力,头疼恶心,就在这个时候,他似乎听到了哭声,是儿子的哭声。
嘶声力竭,满是委屈。
梁苒用尽全力,从黑暗的梦境中挣扎出来,努力睁开双眼,想看一看儿子到底怎么了,为何哭得如此委屈…… “阿苒?”赵悲雪发现梁苒醒了,顾不得小宝宝,把他放在龙榻上,赶紧去查看梁苒。
小宝宝终于落在榻上,噌噌噌麻利的爬过去,来到父父身边,小肉手搭在梁苒肩膀上,使劲摇啊摇。
“啊!呜呜——”父父,醒醒呀! “嗯嗯!啊!呜呜呜呜——”弟弟不见了,弟弟不见了! 梁苒艰难的睁开眼睛,他是被小宝宝哭醒的,一睁眼果然便看到儿子哭的好似一个泪人儿,眼眶红彤彤,小脸蛋上也不知是鼻涕还是眼泪,直叫梁苒心疼。
“别……哭。
”梁苒虚弱的开口,但是他抬不起手来,无法给儿子擦眼泪。
赵悲雪惊喜的说:“阿苒,你醒了?” 梁苒现在还很虚弱,浑身没有半丝力气,只是看一眼赵悲雪,无法给他任何回应,干脆眨了眨眼睛。
赵悲雪说:“你中毒了,我封锁了消息,请冯老来给你医治,放心,已经找清楚了毒源,冯老可以医治,你只要安心修养便是。
” 梁苒又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听到了。
赵悲雪继续说:“还有,秦王一直病着,也是因着中了这毒的缘故,秦王底子太好,一时看不出是中毒,医官署的医士们还当是害了风寒,你别担心,我也让冯老帮忙医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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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姬象,谢邀。 人在大明,刚死在紫禁城。 信号不好,神鬼怪事太多。 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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