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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阵神,回到客厅。
羽罗一面做着面膜,一面随手捡起身边满坑满谷的珠子,透过她的眼睛看去,战火硝烟和人伦惨剧轮番上演,倘若里面蕴含的血浆全部化身实物涌将出来,不知够好莱坞拍几百年恐怖电影? 看过几颗之后她嘀咕道:“没劲,真没劲。
” “怎么没劲?” “人类的罪行啊,来来去去就那么几样,一点想象力都没有。
” 罪行没有想象力,还可以说是单纯的罪行,有想象力的,统统都是变态。
这个道理阿旦没法跟她细说,否则她会跳起来高呼“我爱变态”。
但做面膜时应该看白色珠子,有孩子的微笑,恋人的亲吻,一条狗守护着盲眼主人走过长长街道的温情。
阿旦心事重重地站着,良久说:“羽罗,我们的做法是不是正确的?” 羽罗透过珠子,向他望过来,琢磨了一下正确的含义,轻描淡写地说:“有可能做错什么吗?” 这正是邪羽罗所应有的口气。
在她统治的世界里错误绝对不会出现,就算出现,也不称其为错误。
但现在她不过是个娇憨的女孩,像只小狗熊般爬过来,半路膝盖压住了自己的头巾,还差点摔个马趴,陷入珠子们的汪洋大海,然后她就势一滚,滚到阿旦脚下,仰头问:“阿旦你在想什么啊?我们做错什么了?” 男孩子看着她清澈无辜的大眼睛,露出无可奈何的微笑,坐下来,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膝盖上,羽罗瀑布一般的长发从头巾下散出,有几丝顺风飘到阿旦的鼻子里,他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
如果他意识到自己有鼻涕糊在脸上,可能就不够底气说出那么沉重的话。
“以前有人跟我说,开始一件事,往往是很容易的。
到了后来就会发现,结果和之前想象的,也许完全不一样。
到那个时候,想要回到开始以前,就再也不可能了。
” 羽罗此时举起手来,握拳表示抗议:“为什么不可能呢?我们把时间往回扯一扯,扯到开始之前就好了。
” 说话的时候,阿旦一直在抚摸她的额头,手指触感温暖光滑,羽罗口中在抗议的同时,仍然享受地闭着眼睛,轻轻皱鼻子。
在他小的时候,尽管没有任何必要,有人偶尔也会拉着他的手,过马路或者上楼梯,趁他睡着,来摸摸他的脸或者额头。
很久之后,他才了解这种无谓的肌肤接触,正是人类所谓爱的表示。
一旦有过这样的记忆,就再也不能假装有的事从未发生。
即使有控制时空的大能都是如此。
阿旦不接羽罗的话,只是说:“假如某一天你如愿以偿觉醒,却再也吃不到我给你做的荷包蛋……” 羽罗嗤嗤笑,在他膝盖上翻过身,找到他的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她显然觉得阿旦这句多愁善感的话是玩笑:“我觉醒了也要吃荷包蛋啊。
啊,我现在就想吃了,阿旦,煎一个好么?就一个。
” 男孩子哭笑不得,这时阳台外隐约亮起远处不知谁放的烟花,他敏锐的眼睛看到数匹青灵驰骋而来的身影很快到达,随着时间的推移络绎不绝。
这一次回来的,虽然大多又是夜色中饱含妖冶之意的红色眼睛,是越来越多人类罪行的见证。
但白色代表的善意与爱情,也并不算少。
青灵固然煽动恶,但也从不忽视那些美好。
倘若只有彻头彻尾的红,那又有什么审判的需要呢? 全部去死就好了嘛。
他低下头,看着羽罗了无心事的面孔,这只顾玩弄着阿旦手指的豆蔻女子,在七天后将化身为人世存亡的审判者——这不是选择,而是命运。
有一个带着丝丝凉意的问号,第一次钻进阿旦的心扉,像秋雨打湿第一片落满灰尘的绿叶。
他与羽罗的约定,是不是必然带来预料过的那个结果? 倘若不是,未来会如何? 拉斯维加斯仿佛亘古以来便存在,并且会永恒地存在下去,霓虹晃眼,无法辨别时间的流逝。
再度见到百乐宫酒店的招牌,南美有一点唏嘘,她的唏嘘方式很特别,就是上去一把把人家的牌子扯下来,放在脚下闷声狂踩,表情狰狞。
辟尘没法子,只好出手掀起龙卷风扬尘迷眼,将周围一大票人的视线全部扰乱,否则她接下来肯定要跟酒店的保安打成一团了。
龙卷风把南美一吹吹到了酒店的顶层,她雄赳赳气昂昂在栏杆上作金鸡独立状,对辟尘怒目而视:“干吗!我要踩烂那块招牌!” 辟尘很冷静:“相信我,你已经踩得很烂了。
” 他从东京跑出来的时候身上一无长物,最引人注目的无非是那顶斗笠而已,现在斗笠铺在地上,辟尘开始蹲在地上往外掏东西。
第一件东西是抹布;第二件东西是拖把;第三件,是一套非常专业的户外烹饪设施;第四件,是一个小篮子,里面装了七七八八的食物。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只爱做家庭妇男的犀牛,从来没有在坚持理想的路途上放弃过自己的初衷。
其实他更喜欢的还有一样,就是随便找个地方摆个摊子卖小吃,很快把全城有舌头和鼻子的生物都招来,在面前大排长龙,人满为患。
这是犀牛辟尘唯一愿意接受的融入主流社会的方式。
但是他端详了一下食材之后,认为数量不但不足以开业,要喂饱面前的南美已经是很大的挑战。
果然南美放弃了自己在栏杆上对远方的呼喊,一头栽下来检查那个篮子,嗯,酥肉,鸭血,豆芽菜,今天咱们吃毛血旺么? 她有点纳闷:“从东京出来的时候你啥都没拿,上哪弄的这些东西回来啊?” 辟尘指指下面百乐宫的厨房:“喏,你刚刚砸人招牌的时候我去捡的,毛血旺吃不成,没底料,咱们将就将就弄个汤吧。
” 南美不喜欢将就将就这个主意,所以她挽挽袖子准备去趟四川弄底料,刚动脚,就被辟尘拦下来了:“猪哥在拉斯维加斯,随时会出现,你别走远了。
” 南美不服气:“走远了怕啥,第一我走得飞快,第二未必他敢不等我。
” 当然,作为拥有丰富战斗经验的老狐狸,她立刻想到了,猪哥等不等她不是一个问题,真正的问题是,如果猪哥真的来了,眼前的食物是绝没有命等到她搞回麻辣底料来的。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立刻就打消了远征巴蜀找调料的主意,蹲在辟尘的炉子和锅面前,一边流口水一边说:“咱们晚上住总统套房吧?” 辟尘瞄她一眼:“没钱。
” 南美死都不信:“你刚丢了一千万美金去赌博!住个总统套房怕啥?” 辟尘公私很分明:“跟你说了那些不是我的,我身上一共三块五毛,还是十年前的货币,你要不要看看?” 他一面说一面当真拿出来给南美看,果然是十年前的旧钞票,被小心地包在一个纸巾套套里,平平整整的,面上有点儿起毛。
南美端详了半天,很狐疑地说:“犀牛,这钱是以前猪哥给你的生活费吧?” 犀牛说:“是啊,那些都花没了,怎么省都没省出来。
” 南美拿小手指碰碰那起毛的钞票,露出奸笑:“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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