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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要走吗?” 拓跋玉儿道:“小傻瓜,姐姐现在当然还和你在一起。
可将来,一定要回族里去的。
” 小雪心想拓跋玉儿终究还是要回她的部族去,她叹道:“唉,我真想和陈大哥还有玉儿姐姐永远在一起。
” 拓跋玉儿心头又是一疼,拉了拉她的手低声道:“会的,会的。
我们快走吧,老师父和阿仇都走远了。
” 他们一行人中,陈辅虽然功力全失,但早年打下的底子还在,走得也不慢。
一路上,陈靖仇说起要师父收下小雪当弟子的事,陈辅一口答应。
陈靖仇说完就有点后悔,生怕拓跋玉儿多心,但偷偷看去,见拓跋玉儿脸色无异,这才放心,心道:“玉儿姐姐不会那么小气,师父慢慢也会知道她的好了。
” 他们走得很快,这一天天晚时便已到了江都。
一进江都,便觉与别处迥异,水软山温,纸醉金迷,繁华无比。
进城打听了一下,听得皇帝已经走了,他们松了口气,便找了家客栈歇息,小雪和拓跋玉儿先前在大梁时已觉大梁的繁华难以想象,但到了江都才知一山更比一山高,江都的繁华几乎无法想象。
原来隋时的江都繁华为天下之冠,一直到后来的唐代,民间仍有“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的俗语。
陈靖仇和师父住一间客栈,小雪和拓跋玉儿一间。
刚进房,楼下忽然铮铮一阵琵琶声,一个女子曼声唱道:“长相思,久别离。
春风送燕入檐窥,暗开脂粉弄花枝。
红楼千愁色,玉箸两行垂。
心心不相照,望望何由知。
”定是歌姬在唱。
陈靖仇知道这是一支《长相思》,心想:“这不是江总的诗吗?可真艳丽。
” 《长相思》咏唱的皆是思妇之辞,南朝最为流行。
江都本就是南朝名都,这些歌姬惯唱的自是这些。
陈靖仇听得那女子歌声婉转动听,有心细听,又怕师父要生气,偷偷看了师父一眼。
谁知一瞟到师父,却见他眼神恍惚,不觉大感奇怪。
就在这时,却听陈辅道:“走,下去看看吧。
”他更是诧异,问道:“师父,您喜欢听这曲子?” 陈辅道:“这是总持的诗句啊。
” 陈辅所说的“总持”,便是江总的表字。
当初南陈后主亦是个风雅之人,镇日饮宴歌诗,江总是他的宠臣,专为后主写些艳诗。
陈辅年轻时也是个风流才子,曾与江总并称“江陈”。
南陈灭亡后,江总便住在江都,十余年前便在此地过世。
陈辅此时听得这歌姬唱的是故人诗句,不由百感交集,怎么也想过去看看,听个仔细。
他们刚下楼,陈靖仇便觉胸前的竹管一动,不由诧异,心想:“这儿有妖物?”这家客栈不算小,那歌姬唱得更是不错,听歌的围了一大圈,实在也不知哪个是妖物。
陈靖仇看了看师父,见师父毫无异样,心道:“师父没了符鬼,当然不知道这里有妖物。
只是这妖物居然有心来听歌,定然不是什么恶妖,我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他从来就没有华夷之辨,在仙山岛上得知连古月仙人都是妖属,对人妖之别都看得轻了,只消那妖物不惹是生非,那他也实在不愿妄造杀孽。
这时那怀抱琵琶的歌姬唱完一曲,正待放下琵琶,一个少年高声道:“真是好曲子,再唱一个吧!” 这少年生得眉清目秀,举止极是斯文。
那歌姬对他甚有好感,抿嘴一笑道:“陆公子爱听,那我就再唱一支吧。
”说完,拨动琵琶,曼声道:“长相思,久离别。
满树梨花开似雪。
衣带宽,愁心结。
望中天涯远,梦里音尘绝。
” 那歌姬才唱得两句,陈辅的脸色便是一变。
待唱到这儿,他喃喃低语道:“波心映明月,清辉同皎洁。
”而这时歌姬也正好唱到这儿,竟然一字不差。
陈靖仇心道:“这可不是江总的诗,怎么我好像读过?”他想来想去想不起来,却觉身边一颤,扭头看去,只见师父一张脸苍白得吓人,似乎站都站不住了,他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师父的诗!” 陈辅少年时与江总并称,但那时写的尽是靡艳之辞,被人一并称为“狎客”,自不是什么好名声,甚至被人说成是误国之辈。
后来陈辅为国事奔走,更觉少年无知,深悔少作,因此以前写的诗向来秘不示人,陈靖仇当初翻出了他的诗集,他还大发雷霆一番。
这首《长相思》却是他写给新婚妻子的,现在听得,前尘往事尽涌入心头,一时间天旋地转,竟站立不住,便要摔倒。
陈靖仇忙扶住他道:“师父,您怎么了?” 陈辅想到的,便是结发之妻,以及少年英俊却英年早逝的儿子。
他的儿子名谓陈子道,自幼好读兵法,于此道颇有天分,因此与父亲一般,在南陈岳阳王陈叔慎军中任军师。
如果生早一些,定能在军中大放异彩,成为一时名将。
但天不假年,隋兵大举南下,势如破竹,陈叔慎力战身亡。
他父子二人死里逃生,几年后在太湖边找到了流亡的少主,再次起兵,结果又遭隋兵突袭,陈子道为救父亲,没于战阵。
老来丧子,国破家亡,陈辅心中却不曾绝望,可是当最后一支部队都被杨素携宇文拓扫灭,他只来得及救出陈靖仇这个幼主,那时真有种天地之大,却无自己容身之处的感觉,但他仍然没有绝望。
十六年来,他把希望都寄托在陈靖仇身上,可看到陈靖仇似乎对复国大业毫无兴趣,此时的陈辅才真正感到了绝望。
待听得那歌姬唱起了自己少年时写的诗句,更是心如潮涌,何况他功力全失,一时间眼前发黑,站都站不定了。
陈靖仇见师父竟然又晕了过去,气若游丝,急得头上冒出了冷汗,拖过张椅子让他坐下,心道:“这可怎生是好?难不成刚离开仙山岛,又要回去吗?”正在慌乱之时,怀里的竹管忽然又是一动,却听有个人道:“老先生他怎么了?” 陈靖仇抬头一看,见是那陆公子站在跟前,一脸关切地看着师父。
陈靖仇不觉诧异,忖道:“这陆公子难道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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