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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仍要将蛇人全看成一批怪兽吗?我一直觉得蛇人在慢慢进步,而有一些却已进步得不亚于人类了,但从来没有像木昆那样将蛇人和人类并列起来看。
木昆已走了出去,正在外面交代什么,我仍是怔怔地坐在地上,想着它的话。
这营帐没有窗子,从壁上的破洞里照进几丝光来。
我手抱着后脑勺坐在地上,背后靠着帐篷,出神地望着那一缕阳光。
现在战争虽然暂时停止了,但过了明天,战争又将开始。
只是,现在我心中对蛇人的看法却有了些改变,以后在与蛇人厮杀时,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像以前一样只把它们当成兽类了。
不知坐了多久,我被外面传来的一个声音惊醒:“楚将军,我可以进来吗?” 这声音有些生硬,想必是个蛇人。
没想到蛇人中除了木昆也会有如此有礼貌的。
我坐直了,道:“进来。
” 进来的是一个很矮小的蛇人,它提着一个竹编的三层食盒,到了我跟前,将食盒放在地上道:“楚将军,木昆先生命我给将军送饭。
” 它一边说着,一边偷眼瞟我,眼神带着好奇。
食盒里是一块烤肉和一竹筒米饭,还有一双筷子。
我拿起来吃了两筷,只觉这饭做得软硬适中,肉也烤得恰到好处,不由奇道:“咦,是你做的饭菜?” 那蛇人正在一边看着我,听我问它,它低下头道:“楚将军,我叫米惹,你叫我米惹就行了。
这饭菜我可做不出来,以后会学的。
” 我咬了口肉,烤肉里的油汁直流出来,滴到下巴上。
我擦了一把道:“是那些女子做的吧。
你们也吃这些的?” 米惹毕恭毕敬地道:“大多数同伴还是喜欢生吃。
楚将军,烧熟了是要好吃吗?” 我苦笑了一下道:“我没吃过生的,不过我想肯定比生的要好吃多了。
你没吃过?” 它道:“我吃不出有什么好吃。
真奇怪,我听你们的那些女人说烧熟的有味道,可我却吃不出味道来。
” 因为蛇吃东西全是吞下去的吧,如果我整口地吞下去,当然也吃不出味道来了。
只是这些事我也说不清,只是道:“其实熟着吃和吃生的也只是习惯,我们中有些族就喜欢吃生的。
” 我倒不是安慰它,岛夷就喜欢吃生的。
在帝都时,我也曾去倭庄见识过,不过实在对那些切成薄片的生肉难以下咽。
米惹倒像是有些兴奋,道:“真的?楚将军,你能告诉我你们平时是怎么生活的吗?” 我有些警惕,不知它问这些是什么意思,便道:“这个也说不清。
怎么了?” “真想到你们那儿去看看。
” 我冷笑了一下道:“你们已经攻破了那么多城池,难道没见过吗?到处都相差不远的。
” 米惹垂下头道:“不是,我想能在你们当中走着,亲眼看你们是怎么生活的。
” 我有些语塞。
米惹这种想法倒和一个帝国偏远地方想见世面的普通人差不多,但这也太不可能了,一旦人群中出现蛇人,哪里会不引起轩然大波的?只怕马上会有刀枪刺来。
突然,我猛地一惊,嘴里的一块肉也忘了咀嚼。
那个俘虏,那个“百卉公主”,被我抓回来后,我一直没有见过。
它到了前锋营里,难道会安然无事吗?那时我刚回城便被毕炜关了起来,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曹闻道来看我时也没有说,但他对蛇人是深恶痛绝的,而前锋营可以说是帝国军中最痛恨蛇人的一支部队,联想到在江上曹闻道曾生吃蛇人的肉,那“百卉公主”会不会已经…… 我想到这一点,一时惊得忘了吃东西,米惹在一边道:“楚将军,怎么了?不好吃吗?” 不知它是公的母的,语音虽然还生硬,却有几分温柔之意。
我心乱如麻,胡乱把饭和肉全吃了下去,道:“你拿去吧。
” 恐怕……恐怕那个蛇人已经被杀了!不知毕炜是如何骗过山都的,但是明天他多半交不出百卉公主来,怪不得毕炜要派我,在这等情况下,的确没有人再敢到蛇人营中来充当使者,而毕炜也要出机变了。
我只觉背心冷汗直冒,衣服也粘在了皮肉上。
那蛇人一定已经死了。
毕炜在万般无奈下,只能动用我这个对情况一无所知的人充当使者,而且还那么急。
按理,木昆在东平城也待了一天,来的那天他就该考虑周详了,却要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才跟我说,那正是要让我没时间去打听情况。
想通了这一点,我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我一直不太喜欢用智计,但现在却切身理解到计策有时实在比刀枪更有效。
如果毕炜实话实说,恐怕我也不敢来的,除非他用死来威胁我。
但是我知道内情,肯定没有现在这么镇定,只怕早就被木昆看出端倪来了。
一想到我请命而来,那时还以为毕炜是看得起我,自己颇为得意,现在却只有苦笑。
事已至此,我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米惹在一边整理着食盒,又道:“楚将军,你没事吧?”它的声音里又带着关切。
我不敢再走神,笑了笑道:“刚才我有点不舒服。
你先出去吧,我得睡一觉了。
” 以前我以为这趟差事有惊无险,但现在才觉察到当中的奥秘。
米惹一走,我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天实在是一天热似一天,但我却像是一下掉进了冰窟中。
坐了一会,镇定了一下,我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刚到门口,门外的两个蛇人喝道:“做什么?” 我道:“我要去看看我们殿下。
怎么不成吗?” 这两个蛇人话说得不利落,恐怕连我在说什么都听不太懂,过了一会儿,一个蛇人才结结巴巴地道:“不能走,木昆大人的话。
” 木昆不让我外出?我有些怒意,但又不敢多说什么,只是道:“为什么?” “木昆大人的,不能走。
” 那蛇人来来去去只是这一句,我被弄得毫无办法,看了看那边二太子的帐篷,只能灰溜溜地回到里面。
因为害怕,吃饱饭后的一点倦意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
幸好百辟刀仍在身边,坐在帐篷里,我紧紧抓着百辟刀的刀柄,想着明天的事。
如果割裂帐篷,自然可以出去,但一旦被蛇人发现,那就会不分青红皂白先杀了我再说了。
现在一味害怕是毫无用处的,既然走到了这个地步,那么我就得走下去。
要救出二太子,已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刺杀二太子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文侯的主意,毕炜作为文侯的亲将,肯定是知情的。
邵风观在这事中扮演怎样一个角色?他献夜袭之计,明摆着是给二太子下圈套,夜袭失败的话,他和二太子肯定名誉扫地,但夜袭可以说成功了,说邵风观是要陷害二太子又有些说不通。
二太子发兵来救我们,未必在他的预料之内,也许,在他的计划中,是另有打算吧? 我突然想到了任吉,猛地,脑中又是一亮。
对了!二太子的发兵一定大出邵风观意料之外,任吉本来只是助守箭楼,他实不该和二太子一块儿杀到蛇人营中来的,那恐怕是这条计策的最后一招。
如果二太子不发兵,可能在城下就会被不明不白地干掉,就算山都派出的那支反奇袭的小队数目再少,仍可趁乱得手,那就可以说二太子是死于混战。
没想到二太子居然会杀入蛇人营中,于是逼得任吉只能以身犯险,不惜与二太子同归于尽。
现在二太子失陷在蛇人营中,这消息也已传遍了东平城,如果不把二太子救回来,或者救援不得力,那么毕炜就在帝君面前无法交代了。
连起来想一想,毕炜现在是迫切要救出二太子,至于我的死活就不在他的考虑之内,恐怕我能战死的话,更合他的意思。
明天换俘,蛇人一旦察觉,而二太子只消未到我军营中,那就逃不过它们的追击,所以才要用这地道吧。
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的手指在百辟刀的刀柄上摸着,想得头痛,“嚓”一声轻响,我将百辟刀抽出了鞘。
刀光如冰雪,沁得皮肤也隐隐有些疼。
刀柄上那八字铭文虽然看不清,但已是烂熟于心。
我默默地念道:“唯刀百辟,唯心不易。
” 刀仍是锋利无比,吹毛可断。
在无尽的杀戮中,我真能做到“唯心不易”吗?只怕,连以诚待人都做不到了,现在,我也得用些诈术吧。
我冷冷地笑着。
我不能让毕炜拿我的性命来换取功劳,我一定也得安然回去城中。
救出二太子,我总也可以再升一级吧,总有一天,我能和毕炜平起平坐,到那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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