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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不高兴地撅起嘴巴。
“我想坐上铁王座,”他告诉她,“你让小乔坐,凭什么不让我坐?” “小乔十二岁了,你呢?” “可我是国王!国王理当坐在王座上!” “谁跟你讲这些的?”瑟曦深吸一口气,让多卡莎把束腰束得更紧。
多卡莎是个胖女孩,比塞蕾娜强壮,却没那么灵巧。
托曼脸红了:“没人跟我讲。
” “没人?你尊贵的王后是空气吗?”从这次叛逆中,太后完完全全嗅得出玛格丽·提利尔的味道。
“你敢对我撒谎,我只好把佩特找来,打个皮开肉绽了。
”佩特从前是乔佛里的替身儿童,现下成了托曼的。
“你想我这样做吗?” “不。
”国王闷闷不乐地咕哝道。
“谁跟你讲这些的?” 国王怏怏地变换着双脚重心:“玛格丽夫人。
”他已经晓得别在母亲面前提起“王后”这头衔。
“这就对了,托曼。
听着,我要处理国家大事,这些东西你人还小,弄不明白,而我不许小孩子在王座上坐卧不宁地用幼稚的问题打搅我。
让我猜猜,玛格丽还怂恿你参加我的御前会议,对吗?” “是的,”男孩承认,“她要我学会王者之风。
” “等你长大了,想参加多少会议都行,”瑟曦告诉儿子,“我向你保证,到时候你厌烦都还来不及。
劳勃开会时几乎都在打瞌睡。
”如果他舍得出席的话。
“他喜欢打猎放鹰,把冗繁的国政交给老公爵艾林打理——你还记得这老头子吧?” “他因为胃痛而病死了。
” “是啊,可怜的人。
瞧你这么勤奋好学,不如先去背诵维斯特洛所有的国王和首相的姓名吧,明天早上我来检查功课。
” “是,母亲。
”男孩温顺地答应。
“真是我的好孩子。
”她是当今摄政王太后,在托曼成年之前,不准备交出一丝一毫的权力。
既然我可以等,等了半辈子,他自然也可以等。
她扮演过尽职尽责的女儿,扮演过脸红害羞的新娘,扮演过乖巧顺从的妻子;她忍受了劳勃烂醉如泥后的摸索,忍受了詹姆熔岩爆发般的妒意,忍受了蓝礼无所不在的玩笑,忍受了瓦里斯假惺惺的窃窃私语,忍受了史坦尼斯铁青着脸的磨牙霍霍;她战胜了琼恩·艾林、战胜了奈德·史塔克,还战胜了自己邪恶、奸诈、杀人不眨眼的侏儒弟弟。
她一直在心中对自己承诺:笑到最后的笑得最好,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的时辰会到来。
玛格丽·提利尔竟想在我如日中天时发起挑战,我定要将其化为灰烬。
想到灰烬,早餐也没味道了,其后发生的事件也未能转变她的心情。
早晨剩下的时间,瑟曦与盖尔斯大人和他的账簿为伴,听对方在咳嗽间歇中谈论金龙、银鹿与铜星。
随后觐见的是维水大人,他报告说有三艘大帆船即将竣工,并请求拨付更多预算,好让它们看起来雄伟华贵,符合王家威仪。
太后欣然应诺。
接着她一边观赏月童的跳跃表演,一边和商人公会的代表们共进午餐,倾听对方抱怨麻雀们在街市中四处游荡,还睡满了广场。
我是不是该让金袍子把他们轰出城去?她正思考时,派席尔来了。
大学士最近在御前会议上难得地激动了几回。
比如上次开会,他强烈抗议奥雷恩·维水新任命的大帆船船长人选——维水想把位子留给年轻人,派席尔看中的则是经验,坚持要任用自黑水河一战幸存的船长。
“他们不仅老练,而且在战场上证明了自己的忠诚。
”国师评价,但瑟曦认为这帮人都太老朽,表示支持维水大人的意见。
“他们证明了自己精于游泳,”太后说,“作母亲的应该舍身卫子,当船长的应该与船俱沉。
”对此,派席尔很不服气。
可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甚至挤出来一点颤巍巍的笑容。
“陛下,好消息啊,”他宣布,“威曼·曼德勒遵照您的命令,砍了史坦尼斯大人那洋葱骑士的头。
” “你确定?” “千真万确。
走私贩的人头和手臂被挂在白港的高墙上示众,威曼保证就是他,而佛雷家的人证实其所言非虚。
他们见过那颗脑袋——脑袋嘴里含着一颗洋葱——还见到了那双手,其中一只手的指节全被削去了。
” “很好,”瑟曦道,“派一只乌鸦去曼德勒大人处,褒扬他的忠诚,声明我们立即释放他儿子。
”看来白港很快会回归国王统治下,而卢斯·波顿和他的私生子将毫无阻碍地南北夹击卡林湾,只等要塞陷落,波顿的军团便将荡平托伦方城与深林堡的铁民,最后再联合奈德·史塔克的诸侯们,进攻史坦尼斯大人。
与此同时,在南方,梅斯·提利尔的重兵已然把风息堡团团围住,并伐木兴建了二十多台投石机日夜不停地轰击那雄伟的城墙。
迄今为止,效果不佳。
提利尔大元帅,瑟曦轻蔑地想,他的纹章应该是坐在地上、一筹莫展的胖子才对。
当天下午,古板的布拉佛斯使节再度求见。
太后已经忽悠了他半个月,很想再拖个一年半载,但盖尔斯大人说自己再也应付不了了……哎,盖尔斯除了会咳嗽,还会什么呢? 布拉佛斯人自称纳霍·第米提斯。
恶心的人配上恶心的名字,连他的嗓门也很恶心。
瑟曦在座椅上挪动着身体,揣度到底要听这虚张声势的家伙聒噪多久?铁王座耸立她身后,无数倒刺与纠结洒下扭曲的阴影,笼罩了王座厅。
只有国王或首相才能坐上王座,瑟曦只是落座于阶梯底部一把堆满绯红垫子的金木座椅上。
趁布拉佛斯人换口气的机会,她连忙道:“你的问题似乎该与我们的国库经理讨论哪。
” 尊贵的纳霍不为所动。
“我与盖尔斯伯爵谈了六次,他朝我咳嗽,给我道歉,可是陛下,却没有还我一分钱呀。
” “再和他谈一次,”瑟曦愉快地建议,“‘七’在我们国家是个幸运数字。
” “陛下似乎很喜欢开玩笑。
” “如果我开玩笑,我会笑的。
你看见我笑了吗?听见我笑了吗?我跟你保证,当我开玩笑的时候,男人们都会跟着笑。
” “好吧,劳勃国王——” “——早已进了坟墓,”太后尖刻地指出,“平叛之后,铁金库自会得到金子。
” 他竟然傲慢地朝她皱眉头:“陛下——” “会见到此结束。
”今天,瑟曦已受够了。
“马林爵士,护送尊贵的纳霍·第米提斯出去。
奥斯蒙爵士,送我回住所。
”客人们很快就要到来,她得抓紧时间沐浴更衣——今天的晚餐注定会很无聊,由此可见,统治王国是件多么麻烦的事情,尤其是统治“七大”王国。
下楼梯时,奥斯蒙·凯特布莱克爵士刻意靠过来,他身穿御林铁卫的白衣白甲,显得高高瘦瘦。
等确定周围无人之后,瑟曦挽住了他:“喂,你的小弟进展如何?” 奥斯蒙爵士有些犹豫:“噢……他啊,他进展不错,只是……” “只是?”太后往声调里渗入一丝恼怒,“我得承认,对咱们亲爱的奥斯尼我快失去耐心了。
他早该骑上那匹小母马才队。
我任命他为托曼的贴身护卫,好让他每天都能见到玛格丽,他应该快快替我把那朵玫瑰摘下来。
难道说……我们的小王后对他的魅力视若无睹?” “他很有魅力,您忘了吗?他是个凯特布莱克啊。
不过,请原谅——”奥斯蒙爵士揉了揉油腻的黑发,“——问题在于女方。
” “怎么说?”太后开始怀疑奥斯尼爵士并非合适人选,或许别的男人更合玛格丽的胃口吧。
比如银发的奥雷恩·维水?高大魁梧的塔拉德爵士?“咱们的处女王后情有所钟?莫非你弟弟的脸勾不起她的兴趣?” “她喜欢那张脸,两天前才刚刚摸过他的伤疤。
弟弟告诉我,她当时还说,‘哪个女人这么狠心呢?’奥斯尼没说是女人做的,但她就是知道,也许派人打探过哦。
他俩谈话时,她喜欢触碰他,要么替他整理披风搭扣,要么替他梳理头发,诸如此类。
有一回,在靶场上,她甚至让他教她如何使用长弓,他趁此机会抱住了她。
奥斯尼给她讲很多色迷迷的笑话,她放声大笑,回以更色情的玩笑。
不,她想要他,这很明显,只是——” “只是?”瑟曦急切地追问。
“只是他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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