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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子!”赵老爷一声大喝,打断他的话,劈头盖脸骂道:“你个混帐东西,那朱菡萏如今名声败坏,满城都说她不知检点、举动轻浮,跟你勾勾搭搭不成体统,你不要脸,难道我在桂川几十年也不要脸?!那妖精到底有什么好,迷得你家也不回,书也不念,还让我们去提亲……我告诉你!但有我在一天,朱菡萏就休想进我赵家大门!” “爹!”听父亲说出如此重话,赵宣霍然起身,大声道:“爹怎么也听信那些街头传言?!我虽与菡萏两情相悦,但向来发乎情、止于理,从未有不才之事!儿子虽不成器,尚不敢与浪荡女子勾搭,辱没门风,菡萏只是性情爽利点,但从来行止端庄,何况……” “宣儿!不要跟你父亲顶嘴!”杜夫人挡在两人中间,赵瑞上前一步,扶住父亲,朝赵宣叹道:“宣弟,怎可朝爹咆哮?这成何体统,快跪下。
” “娘,爹,大哥……请你们听我说两句。
”赵宣长叹口气,缓缓说道:“儿子实在不明白,为何这段时日城里突然冒出许多关于菡萏的流言,更不明白为何连你们都听信了。
你们明明早就知晓菡萏的,此前也未有反对。
况且,她是朱先生的女儿,朱先生学识人品如何,你们还不清楚?大哥与我,幼时皆是朱先生开蒙读书,若朱先生当真教导出……”他顿了顿,似不愿说出那几个字,咬牙道:“真教出个……轻浮无耻的女儿,如何能在城中育人多年?如何能受人尊重?” “这……”杜夫人看看丈夫,又看看儿子,一时难以决断。
赵老爷闻言,冷哼一声,反驳道:“朱先生的人品学识我从未有疑,但父辈清贵、子孙不肖的例子还少了吗?你搬出朱先生来诡辩,还不是想替那妖精开脱?我告诉你,正因为碍于朱先生的面子,我和你娘今晚才在这里,而没有去找那妖精理论!你却不知悔改,来人!” “老爷!”杜夫人惊叫,赵老爷大手一挥,杜夫人被丫鬟们半拖半扶地搀到了一旁,两名手持棍棒的家丁跨出人群。
赵宣见这阵势,知道今日难以过关,索性闭眼不语。
赵老爷指着赵宣,大声道:“给我狠狠教训这个不成器的东西!” 冷月高悬,白雪覆地,桂川县犹在梦里,城西赵宅的一处院落前却是灯烛通明,乌压压围了一地人,棍棒挥舞带起的风声和落在皮肉上的闷响交错。
赵宣咬牙挨了几十棍,身上痛不可支,仍死撑着不认错,实在痛得受不住才轻哼一声。
看他这般倔强,赵老爷越发愤怒,连声吩咐家丁往死里打。
又过片刻,赵宣没了声音,家丁停手查看,发现人已昏迷过去。
赵老爷跺脚长叹一声,道声孽障,命仆役快抬春凳把他送回房内休养,自己带人离开了。
赵宣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渐觉身上火烧般阵阵疼痛,慢慢睁开眼,只见雕梁画栋,锦屏纱帐,已是身在卧房内。
身上伤经过处理,换好了干净衣裳。
床边立着银钏等几个大丫头,个个神色哀戚,眼睛红肿。
见他醒来才略松了口气。
“什么时刻了……?”赵宣心里挂着件事,隐约看外头日光耀眼,想挣扎着起身。
丫头们忙上前按住他,低声道:“午时刚过。
二少爷别起来,老爷这次是下了狠手,大夫说您这伤不养个十天半月的怕是不能出门。
” “等不了,我得跟菡萏商量个事……”赵宣方动两下,便觉头晕脑胀,全身每一寸骨骼皆在疼痛,闭眼歇了片刻,叹道:“我不明白……你们想过没有,为何爹那般听信流言?菡萏人品性格如何,你们当真不明白?” 众人皆不语,父子间冲突到如此地步,她们做下人的替谁说话也不妥。
银钏却点了点头,附和道:“我昨晚还跟翠英提呢,确实怪得很。
细想来,朱姑娘从未有什么不端之举,不过性情爽快些,为何满城突然就起了许多流言,说得那般难听。
” “是……若非昨晚银钏这么一提,我还从未想过。
”翠英点头道。
赵宣不语,房内陷入沉默,丫头们出去安排饮食汤药,独留银钏在旁伺候。
看赵宣眉头紧蹙,神色恍惚,她忽然想起一事,虽觉有些荒谬,但此时也只能作一猜想,姑妄听之,遂低声道:“二少爷,流言来得蹊跷,奴婢猜测,会不会其中有古怪?” “古怪?”赵宣疑惑。
“嗯。
我是说……会不会是什么鬼神的缘故?”银钏压低声音,“少爷您是读书人,本不当跟您讲这些。
我小时候因灾随家里从陕西过来,就在我们本地,常听说有未能修成人形的精怪出没。
传说它们性情顽劣,擅幻术,能魅人,人若欺负了它,它就使尽各种手段坏人名声、毁人清誉,乃至盗窃财物、溺死小孩,甚至害到人家破人亡的地步。
” “有这种事?你见过?”赵宣吃惊,连声追问。
“我未曾碰见,但我本家一个叔父曾招惹到一只黄皮,前后折腾了大半年。
”银钏细细说道:“我这位叔父先是好端端走在大路上,青天白日跌断了手臂,接着生意一落千丈,三间铺子都给人盘走。
受伤破财不说,家里还鬼影重重,闹不安宁,差点连宅子都烧了。
后来多亏一位道长路过,使些手段诛杀了那只黄皮,叔父才慢慢缓过来。
我想……是不是朱姑娘也无意中招惹到这些,被精怪报复,才有如此蹊跷的流言蔓延。
” “原来如此……”赵宣似有了些方向,思索片刻后对她道:“你说的也不无道理。
自与菡萏两心相许,我行事总格外小心,想着若白天见她,给人看见怕落下话柄,晚上无人看到,或许可免小人的口舌。
这般谨慎,外头如何得知?况且这闲言来得太过蹊跷,左不过一月光景,如今竟闹得沸沸扬扬,如火如荼,若非有心为之,断不能有此势头。
” “二少爷,要真是这些怪力乱神之事,如何是好?” “现在还言之太早……”赵宣思索片刻,渐有计算,吩咐银钏道:“既然你家里有过这种事,对此有些了解,就麻烦你跑一趟,去菡萏那里问问她,看是否曾遇到荒诞不经之事,特别是一个月前那段时间,流言从那时起,若有问题,我估摸着就是在那时闹出来的。
” 次日上午,银钏收拾妥当,急急朝城北朱家走去。
快至正月,街头各户商铺里已摆出了许多年货,南来北往的客商沿路拉开阵势,各色饮食、衣物、日杂用度,连带北地的骏马、南洋的珍玩纷纷展示在路边,琳琅满目,直看得人眼花缭乱,一眼望去毫不比省城大街逊色。
行人车马来来往往,势如流水,一派繁华和乐景象。
银钏急着赶路,低头匆匆行至城北,刚转过街角,便与一人撞了个满怀,猝不及防,她发出一声轻呼,整个人就向后跌去,对面那人手掌一翻,握住她手腕,稳住了两人身形。
惊魂方定,银钏抬头一看,不觉眼前一花。
面前立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乌发如云,眉似青黛,眼若秋水,瑶鼻端庄,朱唇潋滟。
兼之肌肤白腻,蜂腰楚楚,衬着一身整洁的水红冬衣,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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