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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砍瓜切菜一般被五德营料理了。
三百狄人军,包括塔卜里在内,一个都没留下,首级全部斩落。
狄人军作乱,实在是件出乎意料的大事,若不是五德营纪律严明,那些中下层军官早就一片混乱了。
好在杨易、廉百策、钱文义三人整兵有方,用不了半个时辰,全军都已知道沙吉罕监军不甘心被夺权,想要作乱的消息了。
我与小王子并辔站在观礼台上,看着那些狄人军在五德营的攻击下溃不成军。
狄人都是骑军,可阅兵时都没骑兵,他们不能一展所长,更不是五德营的对手。
只是看着满地的残臂断肢,我突然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在战场上更血腥的场面都看到过,可是现在这种屠杀却让我极其不舒服。
“楚将军,你看那人,本领不错啊。
” 小王子突然叫了起来,指着场中的一个狄人。
此时狄人已经只剩下三四十个了,仍在垂死挣扎,其中一个持枪的狄人枪法大是高明,左右挡格,五德营结阵而行的士兵居然一直拿不下他。
不过以那人的本领之强,仍然无法对抗结成阵势的五德营,正步步后退。
而这时五德营围成的圈子已越来越少,再进得几步,那人便退无可退,只能死在刀枪之下了。
我道:“是啊,这人枪法不错。
狄人枪法大多不佳,这人倒是个异数。
” 小王子抓耳挠腮,道:“楚将军,我想……这个……那人本领很好,是不是让他死得体面一点?” 我道:“你想与他比枪?” 小王子点了点头。
他嗜枪法如命,见到枪法好的人就想比试一番。
现在这段时间因为我严令他不得出头露面,所以他也一定憋得急了,见那狄人枪法如此出色,技痒难忍。
我沉下脸来,道:“不行。
现在你与他比枪,那才是看不起他,在他临死前还要戏弄他一番。
还是让他死在刀枪下吧,死得像个汉子。
” 那人果然像条汉子,此时他已退无可退,四面皆是压上来的五德营,终于大吼一声,猛地向东边冲去。
这拼死一击当真凌厉,他刚冲上两步,两支长枪已然刺穿了他的身体。
但这狄人浑然不觉,仍然向前冲去,一枪刺向一个士兵。
这种一命搏一命的拼死战法谁也挡不住,那个运气不好的五德营士兵被这一枪刺了个对穿。
不等那狄人拔出枪来,前后左右同时有十几支枪刺过来,这一次他再想搏命也不成了,浑身上下皆是血洞,整个人都像浸在血里。
看到那狄人的搏命一击,小王子失声“啊”了一声。
那狄人的枪法出色,但最后一枪却已不是枪法了,可偏偏是这一枪谁也挡不了。
小王子的身体都有些发抖,大概在想方才如果真的去比枪,那人搏命杀来,他也未必能挡住。
他喃喃道:“这算什么枪法。
” 我道:“小殿下,战场上,枪术其实并不能决定对决的胜负。
” 战场上你死我活,谁也不会来与你一招一式地比枪。
武昭老师号称天下第一枪,假如他上了战阵,一对一时别人大概奈何不了他,但只消三四个士兵上前围攻,他就根本难逃性命了。
战场上,决定胜负的其实是一股悍不畏死的勇锐之气。
只是小王子养尊处优,他可以将枪术练到精益求精,却少了这股气势。
小王子默然不语。
半晌,他道:“楚将军,那么难道为将之道,别的几乎可以不用说,就是要心狠手辣么?” 我垂下头,道:“兵者凶器,终是不祥之物。
虽然战场上要心狠手辣,但如果一味心狠手辣,你这人的本身也要成为了一件凶器。
为将之道,最重要的,该是仁者之心。
” “仁者之心?” “是啊。
仁者爱人,视天下人皆如己身,如此方可为将。
” 我这样说着,心口又是一阵绞痛。
这些话我能做到么?以前我还对丁亨利说他们共和军说的一套,做的一套,可即使是我,岂不也是如此?仁者爱人,我能做到多少? 原谅我吧。
如果你们化为厉鬼找人抵命,我愿随你们入地狱担负此罪孽。
看着那最后一个狄人成为一具尸体,我默默地说着。
那狄人虽死仍然不倒,站立在正中,血已将他周身都湿透了,眼里仍然透出愤怒与不解。
解决了狄人军后,我马上就调集诸军紧急出发,转道向东南方向。
我与郑昭走在队伍前面,郑昭骑术倒也不差,骑在马上十分灵便。
我们一路聊着各地风物,倒更似两个多年未见的老友在寒暄。
但郑昭从来不对我说共和军内部情形,有几次我旁敲侧击想问他海老的事,可是他总是把话题岔开,我知道他一定对我抱有戒心。
我也一样。
从秉德省向东南绕过高鹫城,需要四到五天。
我们是三月十一日出发,到了三月十五日傍晚,前面探路的斥候来报,我军前锋离高鹫城已经只有三十里了。
高鹫城。
这个噩梦一般的城池的名字又出现在耳中时,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一个梦,一个长长的噩梦。
负责开路的曹闻道这时带马过来,到了我马前两丈开外便行了一礼道:“统制,共和军押粮使者来到。
” 郑昭给我的条件就是由共和军提供粮草,本来说好是在高鹫城会合,没想到居然变卦了。
我不知曹闻道为什么要离得那么远,道:“让他过来。
” 曹闻道迟疑了一下,道:“统制,粮草的事最好你自己去看一下。
” 曹闻道向来心直口快,现在这么吞吞吐吐的样子实在有点叫我怀疑。
我扭头看了看郑昭,见他也正看着曹闻道,眼神有些异样,心头一凛,道:“郑先生,失陪一下。
” 郑昭被我一叫,浑身都是一颤,又笑道:“楚将军请便。
” 郑昭一定要对曹闻道施展读心术了,只是被我一下打断,他现在多半还读不到什么。
我生怕夜长梦多,将胯下飞羽夹了夹,道:“曹将军,快随我来。
”等离郑昭有了一二十丈,确认他现在已经用不出读心术了,我小声道:“有什么事?” 曹闻道低声道:“共和军丁亨利也来了,他说有话要告诉你。
” 丁亨利?我略微呆了呆,道:“走吧。
” 押粮使者名叫孙叔全,是五羊城关税司主簿孔人英的副手,这次给我们带来了三十万斤粮草补给。
五羊城一直以来就以富庶著称,现在后方已经稳定,与海外的商贸十分频繁,已完全恢复旧观,因此虽然五羊城人口众多,但他们的存粮极其丰足,三十万斤粮草对他们来说等如九牛一毛而已。
远征军从秉德省出发以来,虽然粮草还够,到了这里时也已吃得七七八八,所剩无几了,孙叔全的这批补给来得极为及时。
我让曹闻道通知钱文义过来负责接收这批粮草,一边带马向丁亨利走去。
到他跟前,我拱拱手道:“丁将军,真是有缘啊,别来无恙?” 丁亨利正站在粮车前,两个亲兵牵着他的马。
见我过来,他也拱拱手道:“楚将军,好久没见了。
” 我跳下马,向丁亨利走去,道:“丁将军命我前来,有何指教?” 丁亨利道:“楚将军,有件事必要向楚将军禀报。
” 他说得很是郑重,我道:“什么事?” 丁亨利迟疑了一下,道:“我们本来打算是将粮草运到高鹫城囤积,开战时再运送就不至于接济不上了。
只是……” 高鹫城位于伏羲谷与五羊城的中间,将此地设为中转站,的确可以事半功倍。
我道:“是啊,现在为什么要这样运?” 丁亨利道:“原本进行顺利,只是我们来到此处,才发现高鹫城中不知何时竟然盘踞了一批蛇人。
我带来的只是一支运粮队,正想要向后方请援,正好你们来了。
” 我怔了怔,道:“有这等事?” 丁亨利苦笑了一下,道:“这也是我轻敌过甚,没有先行查看,弄得现在进退两难。
楚将军,你来得正巧,此事只能倚仗楚将军你了。
” “浑蛋,什么来得正巧,明明是下了个圈套!”曹闻道在案上重重一拍,“楚将军,他们明摆着是要我们先和蛇人恶斗一场。
” 我苦笑了一下。
我不相信以丁亨利的本领,居然会连高鹫城中有蛇人都不事先查探明白。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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