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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仅仅是让我们露一手么?还是像在南安城那样,想要对我们偷袭?以丁亨利现在的实力,想吃掉我们应该不行。
也许,他是想要看看我们的真正实力么? 我看了看杨易和廉百策。
陈忠不会有什么主意,能看破丁亨利用意的,大概只有他们两个。
我道:“杨将军,你意下如何?” 杨易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道:“都督,共和军也许就埋伏在附近,他们想要的,只怕是要看看我军真正的实力。
” 我沉默了一下,道:“廉将军,你说呢?” 廉百策没有抬头,皱起眉,半晌才道:“楚将军,上一次与共和军联手合攻南安城,我军的实力,丁亨利应该已经知道了。
” 那一次明士贞逃到营中,当时正是奉了海老之命要与我们火拼,结果何从景权衡之下,不再听信海老提议,反要将海老拿下。
那时海老让共和军与帝国军火拼的理由是帝国军的诸多武器,但明士贞告诉我共和军已有了一种神威炮,与帝国军火军团的神龙炮相埒。
何从景大概觉得帝国军的武器并不大占上风,所以才会对海老起疑吧。
我点了点头,道:“是。
” “方才那丁亨利过来,我在他身上没闻到有火药之味。
恐怕,”廉百策抬起头,有些忧虑地看着我,“楚将军,恐怕共和军已经发明了一种比我们的火药更有效的东西了。
” 比火药更有效?我呆了呆,一时还想不通是什么意思。
回过神来,我道:“真会如此?” 廉百策道:“方才丁亨利与楚将军你交谈时,末将有意与那些共和军押粮队搭话。
他们虽然不知底细,但隐约也听说,何从景手下有个叫虚心子的人发明了一种白色火药。
” 火药是硫黄、硝石、炭合并而成,现在的配方约略是七硝一硫二炭。
硝石虽是白色,但因为掺有硫黄与炭粉,所以拌匀后颜色是灰黑色的。
听廉百策说什么白色火药,我道:“难道用的是纯硝石么?” 廉百策道:“是不是纯硝石我们现在也探听不到。
不过共和军用了这种白火药,末将以为他们一定是想在实战中测试一下。
” 曹闻道在一边道:“他们若要测试,趁我们没来时自行攻击蛇人,岂不是更好?” 共和军测试的并不是炮火的威力,而是与帝国军神龙炮的比较吧。
我还没说话,廉百策已冷笑道:“他们是要测试与我们的神龙炮相比,哪个威力更大。
” 曹闻道诧道:“他们测这个做……”刚说了半句,他一下睁大了眼,道:“是要对我们下手!” 廉百策点了点头,道:“如果他们的火炮射程、威力不及我们,到时一旦双方开战,吃亏的是他们。
需要这等临阵磨枪的测试,显然他们马上就要用炮火来对付我们了。
” 曹闻道呆住了。
共和军迟早会对我们下手,大家心中都有准备。
只是现在对蛇人巢穴的远征还不曾开始,共和军就在准备对付我们,廉百策这等说法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可是,丁亨利手下有相当强的武装,他要攻破盘踞在高鹫城的蛇人残军,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
现在他要如此做作,我也只能承认廉百策的想法极有道理。
陈忠忽然道:“只是,那位丁将军看上去是个正直的人,他会这么做么?” 廉百策冷笑道:“正直?也许他是个正直的人。
只是在正直的共和军眼里,我们都是些帝国余孽,都是需要斩尽杀绝的。
” 陈忠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在他们眼里,现在共和军虽然是同盟,同样也是迟早要消灭的一支叛军而已。
我想说丁亨利不会这么做,但却说不出口。
换了我,会这样么?我想说不会,但也知道这只是一句谎言。
我道:“廉将军,你虽然这样认为,可是有证据么?” 廉百策站起身,向我行了个大礼,道:“都督,末将若无十分把握,决不敢如此嚣张。
末将在共和军中布有一个眼线,这消息是他舍命得来,请都督万万不可掉以轻心。
” 眼线?我不由怔住了,马上又点了点头,道:“好。
”我想了想,看了他们一眼,道:“现在神龙炮的有效距离是两百步左右,明日攻打高鹫城,就这么办。
只消瞒过丁亨利,他们就不敢对我们轻易下手了。
” 他们几个都站了起来,道:“遵命。
” 开完这个战前会议,我突然觉得疲倦之极。
对蛇人的战争已经进入了尾声,与共和军的战争却拉开了序幕。
漫长的战争,已经耗尽了我的心思。
我从十七岁从军,不知不觉,刀头舐血的生涯也已过了整整十年了。
十年能完全改变一个人,而我,也已彻底变了一个样吧? 我走出营帐,冯奇过来道:“都督,您上哪儿去?” 我道:“就在这里走走。
你在边上看着吧,别让人过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 我的营帐离边上诸军营帐都有十几步的距离。
因为我爱清静,虽然也知道应该与士兵同甘共苦,可是这个习惯总是改不了。
只是真要散散心,在营帐中间是散不了的。
我向操练场走去。
这个操练场只是临时踩出来的,并不如何平整。
南疆的气候湿热,草木繁茂,现在更是生得郁郁葱葱。
为了扎营,辎重营曾将草皮略微割了一道,但留下的杂草还是深可没膝。
我走在草丛中,拣了块石头坐下,呆呆地看着渐渐沉下去的夕阳。
唯刀百辟,唯心不易。
最早时看到这两句话,只觉得李思进多半老来糊涂,所以弄两句大白话作为铭文。
但渐渐的,我也觉得这八个字有着无穷的滋味。
“统制。
” 曹闻道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响起。
我转过头,却见他站在我身后五尺远的地方。
没有我的命令,冯奇他们连杨易都拦得住,唯独曹闻道却不敢拦。
曹闻道是最早跟随我的,比钱文义还早。
我笑了笑,道:“曹兄,你不休息么?坐一会儿吧。
怎么了,板着个脸。
” 曹闻道坐到我身边。
如果是平时私底下,他对我向来嘻嘻哈哈的,现在脸色却很凝重。
他看了看四周,小声道:“统制,我觉得我不认识老廉了。
” 我道:“怎么了?” “老廉平时从不出头,有什么话也总是在最后说。
现在他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而且,他在共和军中放眼线,谁让他这么干的?” 我忽地一震。
曹闻道的话提醒了我,廉百策作为五德营的一个统领,居然瞒着我在共和军中布眼线,这完全不像他的性格啊。
如果说他暗中有推翻我之心,以他这种谨慎小心的性子,一定要瞒住我的,为什么今天如此锋芒毕露?现在为了丁亨利这件事我搞得焦头烂额,这些事都没想到,听曹闻道一提醒,我才觉得其中大有不寻常之处。
我道:“你觉得呢?” 曹闻道摇了摇头,道:“我怕老廉也会和老钱当初在东平城时一样。
统制,我觉得你对他们都未免太相信了,钱文义到底出卖过你一次,你还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他。
” 我心头一阵乱,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的决策对不对。
不,我应该相信他们。
杨易,钱文义,陈忠,廉百策,曹闻道,虽然他们性子各个不同,但都与我出生入死那么多年了,我如果不信任他们,那么这场仗也不用打了。
我拍拍他的肩,道:“曹兄,我们一同作战,也有六七年了吧,地军团正式成军也有几年了。
这几年五德营百战百胜,还不曾打过败仗,靠的不正是上下一心么?” 曹闻道没说什么。
我们与蛇人交手已有几十次了,战斗中廉字营与勇字营配合也相当默契,曹闻道是个天生的军人,他自然知道战争中团结一致的重要性。
我道:“廉将军不管做什么,不管他是什么身份,首先我们就要相信他。
我相信五德营的每一个弟兄,首先是五德营的一员,相信他绝对不会做出有损五德营的事。
” 曹闻道大概被我一席话说得蒙了,点了点头,道:“是。
”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不由暗自苦笑。
方才说得慷慨激昂,但曹闻道说得也有道理,廉百策的身份实在有些微妙。
他说起“眼线”这两个字时,我就不自觉地想到了……文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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