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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
打的就是你们这些刁民。
还敢说不会武?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你们赵家村可是有队山贼出没,平素横行霸道,抢粮夺财,坏事做尽。
还敢说不会武?老子告诉你,这次不但要把打人的人犯抓着,你们村里的这队山贼也得全都关牢里去。
弟兄们,给我挨家挨户搜,年轻汉子都逮起来。
” “欺人太甚。
”几个年轻人与官差们争斗打了起来,村长和村里几个老人在一旁忙劝着架,动静越闹越大。
一个十来岁的小子亟亟拍门闯了进来,喘着气道:“大娘,满妹姐姐,村长说事情闹大了,让我们通知各家,姑娘和幼儿都往山上躲躲。
他们现在打起来了,先拦着官差们,大家趁这会儿从村后往山上跑。
” 丁大娘和满妹吓得脸色发白,那陪在一旁的邻家大婶也亟亟要归家看看自家儿子和他爹的状况。
丁大娘火速收了几件衣服,又嚷着让丁妍珊也快准备。
“姑娘如花似玉,若是教那县老爷的公子瞧着了,说不得起了歪心思。
姑娘快准备,我们带你一起走。
” 这种危急时刻,她们自身难保,却还想着她的安危,要带她一起逃。
丁妍珊心头一热,说道:“能逃到哪里去呢,走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老少壮丁还在村里,难道妇孺孩童便能安生?” “昨夜里村长说了,只能躲起来,他们找不到人,日子久了就没事了。
” “村长是没见过恶官吧?”丁妍珊淡淡地道。
丁大娘一愣,“啊”了一声。
他们全村安安分分过日子,按时交税纳费,小小村子与世无争,确是没遇到过什么大的恶事。
丁妍珊道:“这村里汉子与官差打斗,他们只要立个名目,想把他们关多久就能关多久。
前有县老爷公子的事,后有剿匪灭贼的由头,再加上全村汉子与他们过不去,你们跑了又有何用?他们若是想,便能教这村子完了。
” 丁大娘吃惊地张大了嘴,于她单纯的心思是绝未想过能有这样的恶果。
她结结巴巴道:“那……那……我们……我们也只能听村长的。
不逃,还能怎样?” 这时候外头传来哭喊声和一阵吵嚷,那报信的小子机灵地钻出去看了,飞快回来:“他们绑了村长家的媳妇儿和孙子,外头打开了。
李家大叔出来认罪任绑,可官差们不依不饶,还在抓人,说是要把村里的山匪全捕回去。
他们人多,大娘姐姐们快逃啊。
” 满妹哭了出来。
昨日便是李家大叔一路护着她回村的,如今为了村人,他出来认了罪,却是让她快逃。
可她怎么逃?她害怕,非常害怕。
丁妍珊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在这里住了这么些时日,多得大娘妹妹照顾,我还没有报答过。
” 丁大娘也快哭了:“姑娘,这会儿说这些做什么。
现在这事态,怕是会连累你了,别的都不说了,姑娘快与我们逃吧。
” “不逃。
他们抓了村里人,就是要把你们全逼出来。
你们现在就算能逃到山上,过不久他们也会去搜山的,不把此事了结,你们这里永无宁日。
”丁妍珊很冷静,她道,“妹妹,我给你的那个簪子呢?” “在呢,在呢,我舍不得戴,包起来了。
” “去换身好衣服,把那簪子戴上。
” “啊?”满妹傻眼,完全没明白。
这时候外头打斗的声音更是响,山贼那洪亮的大嗓门清楚地传来:“昨日里那群王八羔子是老子打的,与其他人无关,把他们都放了,老子跟你们回去。
” 丁妍珊心一颤,他居然从山上跑下来了? 她顾不得其他,对丁满妹又说了一声:“把发簪戴上。
”然后自己转回屋里去了。
丁妍珊进了屋,洗漱打理好自己,然后打开了她的箱子,挑了最华丽的衣裳,摆出小镜子,梳了发式,点了妆容。
不一会儿便成了一名华美贵气的千金小姐。
丁妍珊走出屋门,丁大娘和丁满妹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丁妍珊冲她们点点头:“我出去了。
” 丁家母女已然不能给反应,完全不明白她打扮成这样出去做什么。
那些禽兽连满妹这样没甚姿色的都要下手欺负,看到丁妍珊仙子一般的人物,还不得掳了回去? 丁妍珊没管丁家母女想什么,她很镇定地打开了大门,朝着声音最嘈杂、闹得最凶的地方走了过去。
她所到之处,周围忽然静了下来。
山贼正以一敌十,与那些不肯罢休到处抓人的官差打成一团,忽然眼前的官差猛地盯着他后方,两眼发直。
他一愣,转过头去,便看见了那个他心里最美的姑娘正走过来。
她更美了。
山贼直勾勾看着,看傻了去。
丁妍珊皱着眉看他一身伤,这样还敢跟官差们往死里拼?有伤便罢了,他那眼神是什么意思? 丁妍珊白了他一眼,这一眼让山贼的心扑通扑通乱跳。
美人给他白眼的样子也这般美。
丁妍珊站住了。
所有人不由自主地全停了手。
丁妍珊对着那群官差问:“谁是管事的?” 她声音不算大,但清清楚楚,竟是带着威严。
那些个官差面面相觑,他们是绝没有想到,村子里居然有个镶金似的贵家小姐。
一官差回过神来,大声叫道:“你们这些刁民,快快束手就擒……” “闭嘴。
”丁妍珊扭头冲他一喝,又问其他人,“谁是管事的?” 那官差被个娘们儿喝了,顿觉脸上无光,几个大步迈过来就要去拿丁妍珊,嘴里骂道:“大胆刁民,敢对本爷不敬!” 山贼见此情景,冲到丁妍珊身边就要相护。
怎料丁妍珊眼都不眨,扬手一个耳光就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那冲过来的官差被丁妍珊一个耳光打歪了脸。
没等他反应过来,丁妍珊冷笑斥道:“刁民?本小姐使唤过的奴才都比你见过的人多。
不长眼的狗东西,在我面前吠!” 那人一下竟被打蔫了。
丁妍珊这一巴掌扇得甚得气势,且动作麻利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给人耳光子。
加上她那身打扮、谈吐和说话口音,那人及其他官差再傻也是知道这姑娘绝不是普通人家出身,所以纵使看得出她是个弱女子,竟也不敢再妄动了。
“谁是管事的?”丁妍珊微眯眼气势凌人地再问。
几名官差互相撞了撞胳膊,两人扭头找人去了。
赵家村的村民们全都聚了过来,围了个半圈,将丁妍珊护在圈中。
山贼心里吃惊,他是知道丁妍珊定是出身富贵,但没想竟是这么大的架势。
她说过她想做回刁蛮小姐,他听了没往心里去,但看方才她扇人耳光那动静,怕真是个厉害的千金。
如今这位千金在给他们村子撑腰,山贼心里有些担忧。
他们这些僻壤乡下,便是上一级大官来了,也未必能斗得过这地头蛇县老爷。
她只是个富家小姐,气势镇得住一时,怕是也难渡此劫。
山贼往丁妍珊身边一站,心里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他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护她周全。
不一会儿,一个衣着光鲜师爷模样的,抱着两个木箱子,领着好几个官差急匆匆跑了过来。
人未到,声先喝:“何人如此大胆,敢在官老爷面前嚣张?” 村民中有一人喊道:“那是我家的箱子,他们劫了我家。
” 转眼那师爷跑到跟前,横眼一扫那喊话的村民,正想斥他,却看到了丁妍珊。
师爷在县城里办差多年,却何曾见过这般贵气貌美的女子,一时间呆了去。
山贼皱起眉头,往前迈了一步,要挡在丁妍珊身前,丁妍珊却是手一拨就把他拨开。
山贼不敢与她比力气,很地被她拨一边去了。
然后丁妍珊的目光直视上了那个瘦小的师爷。
“你姓甚名谁?在县衙当的什么差事?”丁妍珊问了。
她的声音清脆有力,让那师爷皱了眉头。
他见识多些,看出来丁妍珊不一般。
“我便是在县老爷身边当差的陈师爷。
” “只是个县衙师爷。
”丁妍珊冷笑,语气里的不屑让陈师爷脸色一变。
“你是何人?” 丁妍珊看着他,继续笑:“我姓丁,来自京城。
你不过是个小小县衙师爷,本没有资格与我说话,不过眼跟前的事我们得解决。
我先问问你们。
”她扫了一眼众衙役官差,朗声道,“你们谁人有家有口需要照看赡养的,站到这边来。
”她一边说,一边手往左边空地一摆。
没有人动,众衙役官差面面相觑。
“很好,看来你们都是孑然一身,无牵无挂的。
如此甚好。
这样你们被判罪定刑时就不会哭爹喊娘说什么上有老下有小,全家指着你一个过活,恳求轻判了。
” 陈师爷急了:“你这泼娘们儿放狗屁。
判罪定刑?你招子也放亮些,我们才是官,你们区区贱民,竟敢口出狂言。
” “口出狂言的是你。
”丁妍珊不急不躁,慢慢说话,“我告诉你了,我姓丁,来自京城。
京城姓丁的人家不少,但像我家那般权势名望的却是没有。
我这般说,你还不知道我是谁,那你这什么狗屁师爷真是白干了。
” 陈师爷眼珠子转着,最后似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
丁妍珊看都不看他,继续道:“我爹虽入了狱,但部属人脉仍有许多在朝中为官,如今新任的刑部尚书也要叫我一声二小姐。
我外公、舅公、舅舅、伯伯等,近的远的一堆亲戚皆在朝为官。
你们自己数数,方才一口一个贱民,骂了我多少句?” 陈师爷脸色惨白,手一抖,抱着的那两个箱子摔在了地上。
其他人不知道,他却是明白的。
上任刑部尚书丁盛,这个名字他记得。
县城虽远虽小,但一样要收受朝中文书,一样要向上报事。
他身为师爷,管的便是文书差事,自然亲眼见过刑部尚书丁盛之名在文书中出现多次。
这女子气势凌人,强调自己姓丁,又说得头头是道,他虽是不太敢信丁家小姐会来这穷乡僻壤,但他一个小小师爷,确是不敢惹京城大户。
其他小衙役官差不明所以,赵家村村民们也不明所以,但那句“如今新任的刑部尚书也要叫我一声二小姐”是听懂了,“一堆亲戚皆在朝为官”也是听懂了,大家心里惊异,都朝着丁妍珊看。
陈师爷这会儿脑子正在转,他在想这事该怎么办。
他想了又想,终是道:“不知贵客驾临,倒是失了礼数,姑娘莫怪。
姑娘身边护卫丫环何在,不如一道到县老爷府上稍住,让我们也尽尽地主之谊。
” 丁妍珊笑笑:“你不必试探我,我自然知道山高路远,强龙不敌地头蛇的道理。
我敢独自站在这里,便是不怕你们使什么低劣手段。
我府上知道我在这村里探亲做客,不多日我的护卫会来接我回京。
你有本事,便将我与这些村民都杀干净了,把村子烧尽,莫要留下任何线索。
对了,还要顺便把十里八乡的各个村都杀干净了。
你知道的,各村之间常来常往的,若我们整个村被灭了,其他村子自然会留得些风声。
你若不能把所有人的嘴都堵上,我府上护卫到来,知道发生了何事,莫说你们项上人头,怕是你们家里族上、县太爷官老爷的,全都得赔上性命。
” 陈师爷及众人听得目瞪口呆,他们没想到一个姑娘家,竟是把狠话说得这般溜。
“陈师爷,你也莫想着我心狠。
我自小跟着爹爹,看他办事审案,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手段没听过?京城里都是些什么人,我府上都是些什么人?若我少了半根头发,你信我,那后果你绝对想不到。
” 陈师爷咽了口唾沫,心知若她真是那丁府千金,那她所说之事确有可能发生。
他能逞一时之威,但绝掩不住后面的祸事。
他不敢惹。
他咳了咳,说道:“瞧姑娘说的,我们拿朝廷俸禄,为百姓办事,岂能干出姑娘所说之事,姑娘真是会开玩笑。
今日来,我们也是秉公办案。
昨日这赵家村的两男一女在县城里当众打了县老爷的公子和随从,当然,不论打的是谁,这都是违了我大萧律例,县老爷将逞恶之人拘捕归案,也是正事。
” 这时旁边一名胳膊上包着伤的衙役指着山贼和李家大叔,嚷道:“昨日里就是这二人动的手,还有那泼娘们儿,一定也是这村里的。
” 陈师爷点点头,装模作样地对丁妍珊道:“姑娘,你也看到了,这事可不是我们无中生有。
姑娘来自京城,自然是知礼知法的,这恶事若不能严惩,我大萧律法必被践踏,百姓如何安生?” 村里人待要嚷嚷,丁妍珊一摆手,道了句:“叫满妹过来。
” 村长推推身边人,那人待要去唤,却见丁大娘带着满妹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丁妍珊看着满妹按她嘱咐的戴了那发簪,满意地点头。
她招招手,让满妹走到身边。
陈师爷身边那衙役忙道:“就是这娘们儿。
” 丁妍珊冷眼一扫他,那人往师爷身后缩了缩。
丁妍珊拉过满妹的手,对她道:“妹妹莫怕,你与陈师爷说说,你姓什么?” “姓丁。
” “大声些才好。
” “我姓丁。
” 丁妍珊点点头,对陈师爷道:“你听清了吗?我妹妹姓丁。
我来探亲,便是住在她家里。
” 姓丁?陈师爷脸有些抽。
这丁满妹一看就是乡下姑娘,难道还跟那京城丁府也有关系? 丁妍珊不理他,继续问满妹:“妹妹你说,昨日里在县城,是不是那县老爷的什么公子对你无礼了?” 丁满妹咬咬唇,想着昨日的险境,还有些怕,但她点了点头。
“他动手了吗?推搡打你?”丁妍珊有心护她闺誉,只挑了词说话。
满妹投给她感激的一眼,又点了头。
“一面之词。
”陈师爷叫道,“是非曲直,待到县衙堂上,老爷自会好好审理。
” 丁妍珊冷冷一笑:“我怕你家老爷不敢审。
看到我妹妹头上的发簪了吗?那是太后亲手所赠御品。
皇室之物,谁敢亵渎?昨日我妹妹头戴发簪,那县老爷的公子无视皇威,竟敢对她动手推搡,我妹妹自然全力相护簪子。
方才你家奴才所指证的山子和李大叔也是拼了命地相护皇室尊威。
谁错谁过,还用相议吗?” 这下所有人都吓到了。
丁满妹更是腿一软差点摔了,幸得旁边丁大娘和邻家大婶扶着。
满妹的心怦怦跳,她居然戴着太后赠的簪子! 陈师爷目瞪口呆,饶是他想得再多,也绝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出。
他用律法压人,这丁家小姐居然能抬出皇威来。
陈师爷僵立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村民与官差两边僵立许久,陈师爷终于发了话。
他不敢硬来,但他也不敢什么都不做就回去回话。
被打的毕竟是县老爷的公子,他要是被一个姑娘几句话就吓退了,回去不好交代。
于是陈师爷说了说“既是皇室之物,定要好好保管”之类的场面话,借这由头让官差守着村子,然后道自己要回去向县衙禀报,带着人走了。
临走,他回头看了丁妍珊一眼。
丁妍珊立在那儿,冷冷地迎上他的目光。
闹了这一场,官差们也不敢乱拿村民的东西了,只按师爷的嘱咐将出村的各路口守个严实。
村里一片狼藉,各家物品散了一地。
村长见此情景,让村民们赶紧各回各家,收拾清理。
丁妍珊一声不响,默默回了丁大娘家。
山贼也不吭气,跟在她后头也去了丁大娘家。
丁妍珊一点没与他客气,回到屋里就使唤他去借笔墨纸砚。
山贼屁颠屁颠地赶紧跑村里赵夫子家中借去了。
待村长打理完事务,赶到丁大娘家时,丁妍珊已经写完了一封信。
村长问:“姑娘,这接下来如何办?他们守了村子各路口,摆明了后头还得再与我们计较。
姑娘眼下虽是唬住了他们,但怕是那师爷招来了县老爷或是什么别的人,要与姑娘纠缠,要辨那簪子真伪,届时又安罪名下来,可如何是好?” 丁妍珊反问:“那村长是如何打算的?” 村长语塞,想了半天道:“祸端是由我村村民而起,与姑娘无关。
姑娘此次仗义相救,我们整个村子自是感激在心。
那县老爷不是个好对付的,姑娘还是暂避为好。
” “避哪儿去?” “这个……”村长又想了想说,“黑山上有山子他们常去玩的木屋,也算隐蔽,姑娘可暂住那处。
若是姑娘附近有朋友亲戚可以依靠的,我们也可将姑娘护送过去。
官差们虽封了出村的大路,可我们还有隐蔽小路可以出去的。
” “对,对。
”山贼赶紧表态,“我可以护送姑娘。
” 丁妍珊白他一眼,山贼立时闭嘴,乖乖站着不说话了。
村长也忍不住多看他两眼,这小子平日里最是闹腾,唧唧喳喳非让人听他说理,这会儿倒是稳重了。
丁妍珊道:“我若走了,你们怕是麻烦更大。
村长既是对我有相护之心,我自当为这村子出一份力。
那县老爷来了我是不怕,我爹确是前任刑部尚书,我家确是许多远近亲戚在朝为官,那簪子确是太后所赠。
他除非横了胆要生事,不然不敢对我如何。
” “可这口说无凭……”村长就是怕县太爷来横的。
“村长放心。
我看今日那师爷的德行,想来那县官也是个一样的货色。
他若是这般,就算心中有疑虑也断不敢直接对我们下毒手。
我们还能安好一段时日。
” “一段时日?”村长皱眉。
丁妍珊点点头:“这事里只有一点会有差错。
” “是什么?”众人异口同声问。
“我的家人,并不知晓我在此处,没有人会来接我。
”丁妍珊环视一圈,说道,“我说我家护卫过不几日会来是唬他们的。
那师爷回去禀报后,那县官或许会再来查探,我旁的不惧,就是他们若是守的时日久了,发现并无人来接我,心下一横使了毒手,那怕是就要糟了。
” “那……那……”丁大娘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速去京城报信呢?”一人嚷嚷。
“路途太远,这往返回来,怕是村子早遭殃了。
”另一人不待丁妍珊说话便驳了那话。
丁妍珊点头。
她看信上墨迹已干,就将信折好,放进信封里。
而后又进了屋里,拿了只手镯出来。
她把手镯压在信封上,说道:“不用回京报信,那确是太远了。
你们派个靠得住的,拿着我这信和镯子,去保凤城请刘平威刘巡抚来。
这知县归属他的辖区,官大五级,处置这小小县官不成问题。
” 村长呆了一呆:“可巡抚大人岂是我们想见便能见的?” “若说是丁二小姐请他救命,他定会见的。
”丁妍珊把信和镯子往前一推,“刘叔是我爹旧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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