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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曾经告诉过我,为了能在这个时代存活下去,为了能融入这个社会,有一部分的你必须死去吗?我想,那一部分的你,也许又在乔治·丘吉尔这个身份上渐渐死灰复燃了。
伊莎贝拉无言地扭过头去,不再看着阿尔伯特与温斯顿。
她并非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扮演乔治·斯宾塞-丘吉尔越久,她就发觉自己好像越难以回到公爵夫人的身份中去,特别是当公爵夫人有了一个合理的理由不必出现在人前以后。
只是她从未像康斯薇露这样大声地说出这一点。
早在她第一次向阿尔伯特提出假扮乔治·丘吉尔这个想法的时候,她就已经隐约有了未来某天将自己的双重身份合二为一的计划——近来她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提醒自己,提醒自己不能二者兼有,提醒自己终有一天真相必须曝光。
但也有个声音在她心中悄声响起,也许她只要放弃一个……也许世界不必知道乔治·丘吉尔是个女人……也许公爵夫人可以死去,只留下乔治·丘吉尔…… 伊莎贝拉,你怎么想?康斯薇露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听不见你的想法。
没什么。
伊莎贝拉将语气里的苦涩控制到最少。
我认为你说的是对的。
半个小时后,他们来到了目的地。
斯塔福德郡的斯塔福德市是个特别无聊的地方,看上去就与英国千篇一律的乡村没什么区别,同样有着村落,广场,教堂,以及一栋历史悠久的贵族宅邸。
街上的人认出了伊莎贝拉与温斯顿,边走边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经常会转来一双惊慌的眼睛,打量几秒与玛德汇合的他们,又赶紧转开,生怕被人指责自己在窥探。
玛德看上去则眉飞色舞,兴高采烈。
“我以为我失败了!”一上来,她便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伊莎贝拉用了一秒才意识到她在说路易莎·克拉克的事,“我昨晚与她谈了许久许久,她都不肯答应我出庭。
原本我已经心灰意冷,结果今早又收到了她派人送来的便条——她终究是想通了。
我们有证人了,公——我是说,乔治,只要我们能在这里找到一两个能证明路易莎谎言的证人,一切就能按照计划进行了。
” 伊莎贝拉同样为此感到高兴,却又觉得事情顺利的有些蹊跷。
“你确定她不会临阵脱逃?”如果法院允许她传唤证人,却只发现证人从盥洗室的狭小窗户中逃脱了,哈利·罗宾森恐怕会当场高兴得跳起舞来,陪审团会对此怎么想,就更加不言而喻了。
“从纸条上看,她的语气很坚定,甚至有些太过坚定,都有点不像她了。
”玛德说,“我相信她会前来的。
” 路易莎·克拉克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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