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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盛放出一条缝隙,使他得以入侵而品尝花蕊。
然后,一只手轻轻压在了他的胸膛上。
“阿尔伯特。
”略带指责的嗓音含糊不清地从他唇齿间发出,是伊莎贝拉在抗议。
他只好不情不愿地停住,同时不动声色地将下半身向后挪了两寸,唯恐让伊莎贝拉察觉那其间发生的变化,只是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心中连叹了好几声气。
该死的伤势,该死的医生,该死的按捺不住的—— 一时之间,黑暗只听得到交错的粗重呼吸声,似乎这房间里需要让身体冷静下来的并不止他一个。
这时,阿尔伯特才隐约觉得,医生要求他们分房休息,或许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他突然记起一事。
“在电话里——那一次你从德阿尔打电话过来——你说我是你的水珠,要等到战争结束,我才能知道它的含义——” “想不到你竟然还记得。
”她的声音里还带着一点喘息,阿尔伯特将手贴了过去,伊莎贝拉的脸颊滚烫的就如同高热的病人,声音则细微得犹如蚊蚺,“那实际上来自于我与温斯顿的一次对话,我当时想要说服他与我一同前去阻止这场战争——” 随后,他就听到了这世界上最动人的表白,唯一的不满是,温斯顿竟然赶在他之前,就知道了这一切。
“所以,我才说,你是我的水珠,独一无二,世所罕见。
哪怕我没有任何理由,只是为了你而去终止这场战争,也足以让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即便是现在,我也是这么想的,阿尔伯特。
” 她似乎是靠着不知从何而来的一腔孤勇,才坚持着说完了这让她全身滚烫得像个正在燃烧的火球般的故事,阿尔伯特从不知道原来极致的勇敢与羞涩竟然能如此可爱而贴合地结合在一起,让他既想发笑,又忍不住想要在此时此刻就将她占有,让身体来确认这表白的美妙之处。
“我也许需要你把这个故事再说一遍。
”他低声说着,嗓音因为某处的僵硬而嘶哑着。
“为什么?”她愕然地问道,语气里暗示着“我可只答应了你讲一次”。
“因为,我现在什么剧烈运动也做不了,”他在她耳边小声说着,分不清唇边感受的热气是来自于自己干涩的双唇,还是来自于伊莎贝拉,“而我认为,这个故事,才最应该成为剧烈运动的前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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