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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们都要各自珍重,后者更希望埃维斯能过上寻常而幸福的生活。
埃维斯在告诉她自己的新名字时,也透露了这一点。
所以,夏绿蒂也知道,如果她不打算成为一个普通人,那么埃维斯也始终无法回归寻常。
埃维斯只有她了,她也只有埃维斯了,因此她也需要照顾他,为他着想,为他打算。
如果回归一个寻常孩子应有的童年对他最好,无论夏绿蒂有多么想要成为如同安娜那般的杀手,她也会为了他去这么做。
“英国?”埃维斯第二个确认的是这一点,“你不想留在法国吗?” “英国的教育更好。
”她说道,这是一句谎话。
她不能提起公爵夫人,他们从不轻易说起她的名字,除非迫不得已。
这就是为什么她瞒着埃维斯来到了这儿。
这会,埃维斯还在忙着为他们寻找一间合适的房屋,以及为她联系适合的女家庭教师,丝毫不知道被单独留在酒店中的夏绿蒂已经溜了出去。
他希望她能去圣心修道院上学,然而那儿只接受11岁及以上的女孩入学。
因此,在那之前,夏绿蒂都不得不接受来自家庭女教师的教育,因为接收她这个年龄孩子的公立学校所教育的知识甚至比她如今的知识体系更为落后。
当然,在家接受教育也有好处,埃维斯保证一有空就会教给她各种各样的间谍技能,包括如何伪装自己,如何仿照笔迹,当然,还包括她最想要学会的,埃维斯的枪法。
夏绿蒂突然警觉地抬起头。
那马车的声响并没有远去,反而渐渐缓慢,似乎将要停在这栋房屋前。
夏绿蒂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走到窗前,隐身在墨绿的绒布窗帘之后,从间隙里偷眼向外看去。
门口的马车上没有任何的标识,样式陈旧,马匹喘着粗气,从背上鬃毛的颜色来判断,也有一些年龄了。
像这样的马车一旦驶上伦敦的街道,立刻就会混在其他几乎与它一模一样的上百辆马车中,一点也不起眼。
而这个时间也十分巧妙,挑选在了下午1点时分,与夏绿蒂的选择一样。
这会正是仆从,杂役,还有厨子抓紧时间吃饭的时候,如此就避开了会被爱嚼口舌的下人看到的风险。
不管是谁要前来拜访路易莎·菲茨赫伯,这个人都非常懂得掩盖自己的前来的踪迹。
马车夫打开了车门,一个衣着得体的高大男人迈步走了下来,他带着一顶高顶帽,帽檐压得很低,让人几乎无法从高处看清他的面容。
夏绿蒂的鼻子几乎都挨在玻璃上,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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