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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时,让她听到什么“早知道就不要生你”或是“你一点也不可爱”之类的话。
里沙子思考寿士所说的。
这位丈夫看重的不是别让妻子说丧气话,帮助她以积极的态度养育孩子,而是担心孩子长大后听懂大人的否定言辞。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里沙子却无法贴切地形容这种“怪怪的感觉”,或许男人的思考方式本来就和为人母亲的女性不一样,或许奇怪的地方就是这种违和感吧。
寿士认为他是抱着想要好好商量的心情在谈,没有和妻子吵架。
尽管反复争论同一件事时,心情变得焦虑不已,彼此的语气也越发失控,没办法静下心来好好谈,他仍然认为这不是吵架,充其量只是争论。
但他又表示,事到如今回过头想想,自己是在有兄弟的家庭长大的,也许男人认为正常的音量与语气,听在女性耳里会觉得很粗暴。
这时,寿士端出水穗与娘家父母感情不睦一事,认为这就是夫妻间的一次“争论”。
寿士只在结婚前和水穗的母亲见过一次面。
那是二○○五年五月的黄金周,水穗的父亲没来,只有母亲来了东京,他们约在饭店里的咖啡厅见面。
丈母娘将女儿托付给寿士,寿士也谢谢她接纳自己。
第二个月他们结婚,只是办了登记手续,没有举办婚宴,所以寿士还是没见过岳父,也只见过岳母那么一次。
婚后听水穗说,她和父母感情不睦,他们也从未打电话关切女儿一家人。
寿士想过要打电话向二老问好,但一直搁置,始终没付诸行动。
岳母给人的印象和水穗形容的不一样,完全不觉得她是那种对孩子漠不关心、十分严厉,动不动就生气的人。
所以寿士想,内心有疙瘩的人搞不好是水穗,为人母亲后,她或许会想改善自己和父母之间的关系吧。
水穗既不向娘家父母求援,也不联络往来,寿士曾为此提出质疑,但绝对没有说过“和父母处不好的人,怎么可能为人母亲”“孩子长大后,肯定也会讨厌你”这种话。
没有人见过他们争吵的画面,也没人知道争执的具体内容。
虽然寿士曾苦恼地向同事和朋友透露夫妻俩近来频频发生口角,却没有说过争执的原因。
寿士发现女儿身上有疑似被打伤的红肿痕迹,是在进入六月以后。
起初他以为是孩子不小心跌倒、撞伤,后来试着探问,水穗坦言是她下的手。
说是孩子哭个不停,自己忍不住动手的。
朋友劝他带水穗去看心理医生,寿士并未排斥,也不嫌这种事丢脸。
只是担心要是说出水穗打小孩一事,医院通报给儿童福利机构,女儿可能会陷入被强制安置的窘境。
所以工作日无法帮忙照顾小孩、分担家务的他,选择观察一下情形再说。
他周末尽量帮忙照顾女儿,让水穗出去透透气,好好休息。
倘若过一段时间水穗的情况还是未见好转,再去医院,自己当然也会陪伴同行,水穗也同意了。
水穗周末想待在家里休息的次数比外出透气还多。
寿士便一早带女儿去公园、图书馆、儿童馆和超市的儿童游戏区闲逛。
里沙子眼前浮现出用背带包裹着小婴儿、一脸不知所措的男人坐在公园长椅上的模样,仿佛亲眼看过一般鲜明。
稍远处,母亲们和孩子们围成一圈坐着,那些孩子都已经到了会站、会走、会跑的年纪。
男人并未过去向母亲们搭讪,只是望着在那里嬉戏的稍微大一点的孩子们。
这突然浮现的画面却因为下一个质问和寿士的回答,瞬间消失。
寿士说,外出时顺便和朋友见过一两次面,而且是女性朋友。
发现女儿身上有伤痕后,寿士请教了同样也有小孩的女性朋友。
对方也很担心,特意赶来碰面。
寿士说两人并未单独在一起好几个小时,只是想让她看看女儿的状况,后来也曾为表达谢意,请对方吃了顿饭。
之所以没有告诉水穗,是因为实在无法告诉她,自己和友人碰面的原因是她对孩子施虐。
况且面对有被害妄想倾向的水穗,寿士认为,就算表明两人只是朋友,她也不会相信,隐瞒只是为了避免横生事端。
事到如今,寿士对此深感抱歉,但他说那时真的没想这么多,只希望能让水穗找回些许从容。
寿士承认自己和这位女性友人交往过。
当寿士答出这句话时,里沙子差点“咦”地低语一声。
实际上她并未出声,只是微张着嘴。
从大学四年级开始,两人交往了四年,然后在寿士与水穗结婚四年前分手。
之后女方结了婚,也有了孩子,两人虽然还有联系,但并未时常碰面,更没有任何男女情意。
“如果两人曾碰面一两次,那么只吃过一次饭吗?是这两次的哪一次?还是两次都吃了饭呢?这种事情总该记得吧。
”里沙子这么想时,律师也提出类似的质问。
只见寿士思忖片刻,改口称应该见过三次,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不是每次都一起吃饭。
他说不记得那时曾向这位女性友人吐露自己想离婚的念头,但再次发现女儿身上有伤痕时,内心已经快被不安击溃,或许真的说过类似的话。
自己也并未明确说想离婚,只是茫然地表示“要是水穗还是一直说女儿一点也不可爱,依旧虐待孩子,两人就很难在一起生活了”。
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
寿士说自己没有几个朋友关系近到能听他发牢骚,也羞于向别人说家务事,所以不好意思向有孩子的同性友人吐露这种事,而可以倾诉烦恼的异性朋友只有这位女性。
“我刚生下小孩时,也是几乎没办法睡觉,甚至觉得自己变得不太对劲。
”寿士听到女性朋友这么说,总算稍微宽心,也反省自己不够体贴、了解妻子。
总之,两人联络并不密切。
寿士也不知道水穗看过他手机上和那位女性友人往来的信息。
预约保健师上门访问一事,就是这位女性友人的建议。
虽然也想过咨询儿童福利机构,但两人商量后,觉得还是找保健师比较好。
于是寿士没有告知水穗,便打电话预约了时间。
确定时间后,隔天对方打电话来,希望更改时间,于是改到了八月十二日。
这个时间是保健师指定的。
那天寿士特地请假,想要陪同咨询,向对方说明水穗的情况,顺便问清如果要去医院看病,该看哪一科之类的事。
案发当天早上,寿士觉得水穗看起来并无异状。
女儿躺在婴儿摇床里哭泣,寿士吃完早餐的面包后哄了一会儿,孩子还是哭个不停。
因为还要赶着上班,他赶紧给女儿吃上奶嘴,匆匆出门。
站在厨房做家务的水穗问他今天几点回来,他说会尽量早点回家。
事实上,那天他比往常都更早结束工作,不到八点便下班了,还发消息告诉妻子要回家了。
从位于西新宿的公司回到世田谷的家,差不多三四十分钟车程。
这天,一路转车都很顺利,不到三十分钟就到了,他没有绕路去别处,直接回了家。
打开大门,客厅没开灯,静悄悄的。
寿士只瞥见浴室外的更衣室亮着灯,走过去一瞧,浴室门敞开,水穗站着,女儿瘫在水中,水深约莫膝盖高。
寿士吓得赶紧抱起女儿,帮她把呛进口中的水吐出来,用手机打急救电话,质问水穗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里,寿士没有掏出手帕,只是低下头。
“我也有很多事没做好,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此时,法官提醒寿士要针对法庭上的问题作答。
里沙子忽然觉得寒气袭身,因为太过突然,她的第一反应是空调温度被突然调低了。
过了一会儿,里沙子才察觉这其实是一种恐惧的感受。
但就算厘清这种感觉,也不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
是害怕眼前这位低着头,失去了孩子的父亲吗?还是眼神从未和这位父亲有过交集的孩子的母亲呢?抑或是对这起孩子惨死的案件本身深感恐惧? 里沙子偷瞄水穗,只见水穗的头几乎低到下巴,肩膀微晃。
她在哭吗?里沙子赶紧将视线移到自己在资料上记的笔记上。
虽然看得懂写了些什么,却无法理解。
到底应该怎么看待这件案子,她完全不知道。
进入休息时间,法官告诉陪审员们,有任何想问的事都可以提出来。
也就是说,休息结束后陪审员可以针对案情提问。
里沙子本以为气氛会和午休时一样,沉默到有点尴尬,没想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刚刚那位丈夫挺了不起的,是吧?现在还有人对太太这么体贴吗?”五十多岁的年长女性开口。
与其说是提问,不如说是如实表达自己的想法。
她的目光依次扫视着里沙子和另一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子,可能是因为他们和水穗年纪相仿吧。
“我还是单身,所以……”男子回道。
“我想是因为工作性质不同,每个人有所差异吧……”碍于男子的回应,里沙子也只好勉为其难地回应。
“听说和父母相处不睦的人,会做出出乎常人预料的事……”一位身穿亚麻料西装,从没开过口的四十多岁的男人说,“不是说那位太太有被害妄想吗?就我刚才听到的,那位丈夫的陈述很清楚,不像是凭空捏造的。
” “他是说妻子不向父母求助,也不联络,没错吧?”白发男士像要确认什么似的说。
“我觉得意思完全不一样耶。
要是妻子有被害妄想症的话,大概会认为别人一定都带不好小孩吧……不过啊,他还真是个体贴的好丈夫,不是吗?”年长女性说道,众人陷入沉默。
里沙子总觉得无法释怀,想从安藤寿士口中再多听到些什么。
她还有好多好多想知道的事,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提问。
大家应该也是这么想吧,因为她自己就有这种感觉。
“我想知道他们是为了什么吵架,”打破沉默的是六实,里沙子一脸惊讶地看着她,“呃,那个,吵架不是两个人同时向对方说些什么,而是有一方先说了什么,是吧?好比明明叫你做那件事,你却没做之类的。
”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耶。
”年长女性可能是想起自己和另一半相处的情形,只见她边笑边喃喃自语。
“因为太太拒绝外援、拒绝婆婆的协助,所以夫妻俩发生口角。
不过我记得安藤先生说婚后不久,他们也争执过,只是不太记得因为什么事而吵架。
我想知道到底是哪一方先挑起事端的,”六实说,“不过不是为了判断什么啦……”她又补了这句。
“想知道什么,想问什么,请不要顾虑,尽管说出来。
还有人要发言吗?”法官逐一看着每位陪审员。
“那位从学生时代交往的女性友人……”三十多岁的男子喃喃了一句,随即闭口。
“我不认为他们是旧情复燃。
”身穿亚麻料西装的男子说。
虽然气氛稍微缓和些,众人却又陷入沉默。
虽然看上去是在思索什么,但里沙子觉得大家八成想不出要问些什么。
“安藤太太发现先生和前女友往来的信息,我想知道信息的内容。
”三十多岁的男子露出一副总算知道自己想问什么,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搞不好他会回答不太记得了。
”年长女性说。
“候补陪审员的提问,我们也会一并汇总。
有想问的问题吗?”听到法官这么说,里沙子和同样是候补陪审员的阿姨,不由得互看了对方一眼。
要是女儿不如其他孩子,您怎么办?难道不会觉得不安吗?从不觉得婴儿的哭声很烦吗?难道您不曾熟睡到完全没听见女儿的哭声吗?您的女儿喜欢什么样的游戏?女儿会笑是几个月大的时候?想问的事一一浮现脑中,里沙子又觉得这些问题似乎都不适合在审判场合询问。
只见那位阿姨小声回了句:“没有什么特别想问的。
”里沙子心想自己也要这么回答,说出口的却是: “如果安藤太太生产后说自己想继续工作,丈夫会尊重她的决定吗?”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别人的发言,“安藤太太的工作也很忙,时常需要加班的样子,那时两人对未来有什么规划吗?有具体想过要怎么一起生活吗……”自己到底想知道什么呢?里沙子停顿半晌,又赶紧补上一句:“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知道什么就是了……” “没关系,这也可以问哦!”法官笑着说。
休息时间结束后,安藤寿士再次站上证人席,陪审员们逐一询问。
寿士直视陪审员们,回答问题。
这一幕让里沙子有点受到冲击,她原本就觉得寿士很像自己周遭会遇到的人,这下子感觉更贴近了。
这种近到像是回家路上擦肩而过,又或是像六实那样和自己搭上同一班电车、会招呼几句的感觉,这让里沙子不由得畏怯。
面对六实的提问——也就是两人吵架的原因,寿士只是一再回答“不记得了”,但他强调并非一方一味地指责另一方,而是双方都说出了比较情绪性的话,才爆发了口角。
里沙子听着寿士的回答,反射性地看向水穗,她好像想说:“才不是这样!”当然,始终低着头的水穗不可能发言。
如果允许她的话,她会怎么说呢? 关于自己与前女友往来信息的内容,寿士说自己在信息中约过碰面时间,或向对方道谢;对方回复的也只是确认时间的信息,或是回答问题、给予建议。
不过比较长的谈论都是用电脑联络,手机大多只是用来确认碰面时间与地点等,所以不知道水穗是看到哪一条特定的信息萌生误会的。
接着由法官询问,先是女法官说出里沙子的提问。
里沙子担心要是寿士看向自己回答该如何是好,不由得垂下眼帘。
“如果她说要继续工作,我当然不会阻止。
水穗还没怀孕时,的确没有计划得很具体,但现在很多都是双薪家庭,那时候认为总有办法兼顾。
”寿士看着提问的法官,回答道。
里沙子偷瞄了一眼,确认他并没有看向自己。
法官又陆续提出好几个问题。
之所以没有马上陪妻子去看心理医生,是因为寿士觉得水穗的情况还不到要就诊的程度,而且就像刚才说的,担心会被迫和孩子暂时分开。
女性朋友建议向保健师咨询,也是担心他们被儿童福利机构关注,认为能免则免。
这一点和没立刻去看心理医生的理由是一样的。
寿士表示,就是因为担心事态会演变到亲子被迫暂时分开的局面,自己才在周末多担待一些,希望可以改善情况。
之所以找保健师咨询,纯粹是因为女性朋友建议找比较了解情况的人商量,寿士才做此决定的。
为什么担心孩子会被带走呢?里沙子思忖。
莫非寿士认为,一旦心理医生确认水穗的精神状况有问题,孩子就会马上被带到儿童福利机构接受保护?里沙子在思索这些问题时,法官继续询问:“您之所以对儿童福利机构有所顾虑,是否并非单纯地害怕家人四散分离,而是怕事情闹大、家丑外扬?”这正是里沙子想问的。
寿士否认,而且是坚决否认。
“老实说,我不知道要找哪一种机构、要怎么咨询,现在还是很困惑,那时也是……”他喃喃着,顿时语塞。
里沙子看了想:低着头的寿士又哭了吗?但他并未掏出手帕,只是耳朵红红的。
再次短暂休息后,和寿士交往过的那位女性朋友站上证人席。
这位名叫穗高真琴的女性和寿士同岁,两人是在大学的语文课上认识的。
真琴大学毕业后在旅行社上班,现在也还在同一家公司。
二十五岁那年与寿士分手后,真琴第二年就结婚了,二十七岁时生下第一个小孩,二十九岁时又生了第二个。
婚后她才又和寿士联络上,但最多只是发发信息,互问近况如何罢了。
在寿士有小孩之前,两人见面的次数用手指头都数得出来。
寿士的孩子出生后,两人发的信息变多了,而且讲的几乎都是育儿和孩子的事。
“寿士因为妻子水穗的情况不太对劲,找我商量过几次。
最初收到这件事情的消息大概是二○○八年年末,或者二○○九年年初。
他说有件事想跟我谈谈,于是我们碰了面。
寿士说,孩子半夜醒来就哭闹不停,搞得妻子心力交瘁。
老实说,这种事很正常,我不懂他在烦什么。
我告诉他,孩子出生后头一两个月,母亲真的很辛苦,但是睡眠不足的情况会逐渐改善,在那之前丈夫应该尽量帮帮太太,让她多少能喘口气。
“后来我们又碰面谈过几次,电话联系的次数也变多了,我越听越觉得问题好像很严重。
在我的印象中,与其说寿士的妻子是被逼入窘境,不如说是她太过敏感吧。
我告诉寿士,不少新手母亲都有这样的苦恼,有必要听取第三方的建议。
我回想自身的经历,给了些建议,也介绍了一些汇集母亲心声的网站和书籍,给他参考。
我告诉寿士,要尽量倾听太太的心声。
“我们都是约在居酒屋或餐厅碰面,当然也会喝点酒,毕竟白天时间比较紧张,不出售酒精饮品的店好像也坐不了太久。
“记得我们碰面时,他说过和老婆的关系不太好,但我不记得是二○○九年几月的事了。
之前就听说他们为了育儿一事伤透脑筋,我想未必是夫妻之间出了什么问题,应该是他们无法好好共同承担责任。
其实只要孩子再稍微大一点,问题就能解决了。
我也是这么告诉他的。
“听说孩子身上疑似有伤痕时,我意识到事态可能比想象的还严重。
因为寿士说他周末负责照顾孩子,我就去看了一次。
那时孩子身上的伤痕已经消失了。
印象中,寿士的孩子的确比同龄孩子瘦小,不过也没有太夸张。
“他大概请我吃过两次饭。
寿士喂孩子吃水穗做的辅食,没想到孩子一入口却马上吐了出来。
我的第一个孩子就不喜欢吃辅食,那段时间我真的很辛苦,不难想象,水穗一定也是心力交瘁。
我告诉寿士,如果他的太太是那种个性认真、每次都亲手给孩子做辅食的人,就会更辛苦。
这样的人还喜欢把自己的孩子和别人家的小孩做比较,或者全盘接收育儿书上写的东西,搞得自己身心俱疲。
“一开始我们都是用电脑和对方联络,后来也会用手机,但关于育儿的问题都是用电脑讨论,手机联络只是简单几句话而已。
好比‘谢谢款待’‘宝宝的情况如何’,或是介绍我觉得还不错的辅食制造商给他。
“再次听闻水穗又疑似对孩子施虐时,我劝寿士找以前来家里拜访过的保健师咨询,毕竟对方比较了解情况,也能察觉出母女双方的变化。
我说水穗可能不会说出自己殴打孩子的事,所以他最好陪着一起咨询、说明情形。
“记得寿士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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