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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审第六天(4/5)

到东京,一个人住,经济独立,迈向婚姻之路。

在这个过程中,她成功地让自己从故乡、父母的那套价值观里解放出来了吗? 不,应该没有吧。

如果成功了的话,肯定能够更加彻底地无视被传统价值观束缚的父母,或是对他们的冥顽不灵一笑置之,从而走上与现在不同的人生道路吧,里沙子想。

可见,父母灌输的价值观已经深植于水穗的内心了。

结婚、辞职、买了独栋新居、怀孕、生产,水穗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找母亲商量。

里沙子很能理解她的心情:肯定是因为不想被母亲批评,不想被母亲同情,更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很可怜。

本想自己决定人生大事,一步一步向前走,但难免担心走错路,向母亲报告后,结果又被暗讽为“异乎寻常”。

不,这位母亲应该没有这个意思才是,因为她很害怕母女情缘就此断绝。

只是可能言辞之间还是会不经意地表露出来:你这么做很超乎常理、根本不对,再继续这样错下去,肯定会出大事。

她还时常觉得女儿很可怜、很不幸。

即便为了不惹毛女儿而谨慎地挑选措辞,肯定也渗透着这般心思。

于是,水穗选择断绝联络。

无奈生活又起了变化,水穗觉得不安,再次联系母亲,结果又被母亲强行灌输了所谓的“常理”。

一边是早已深恶痛绝的陈腐“常理”,另一边是在构建新生活的过程中,逐渐摸索出的更加广义的“常理”。

里沙子想象着水穗被夹在这两者之间万分痛苦的模样。

水穗真的想要孩子吗?绕了一大圈,里沙子再次回到很久以前的这个问题上。

不被任何人的意见左右,只单纯问问自己的心,你真的想要孩子吗?真的想要有个家庭吗? 听说是水穗建议寿士换工作、买新居的,虽然不知道这说法是真是假,但也许这些真的是水穗所希望的。

必须结婚;结了婚的话,就要生小孩;要是有了孩子,就得辞职;住的必须是独栋房子;必须从事待遇更优渥的工作。

不然的话,便无法得到认同,无法受到肯定。

无法被自己的母亲肯定。

于是,只好一直说谎。

“我没有做错任何事,也不是不明常理的人,这是理所当然的,我没有走错方向。

丈夫的确跳槽到了更好的公司,在市区买了房,孩子也是乖到让人难以相信,婆婆也很帮忙,一切都很顺利……” 也许是为了能向母亲说出这些话,为了让自己的谎言不那么虚假,水穗才劝说寿士跳槽,让他买独栋房子,里沙子想。

检察官仿佛听到了里沙子心里的声音,询问则子是否对水穗说过,婚后一定要住在独门独户的房子。

“我没说一定要买。

”则子立刻回答,随后强调道,“因为自家附近没有那种出租的公寓,所以没想过和她说租房子住也一样。

但东京的情况显然不一样,我只是说最好还是要有自己的房子,并没有叫他们一定要立马买房子。

” 之后一段时间,则子的陈述和之前回答律师询问时的内容差不多。

虽然检察官可能没这意思,但她的询问方式听起来像是在暗暗责备则子是个得知女儿生产后既不主动去探望,也不关心女儿身体状况的母亲。

面对检察官的连番询问,则子的脸越发涨红,语气也越来越激动,不断强调自己绝对不是这么无情的人。

“因为——”则子突然打断了检察官的询问。

被她的吼声给吓了一跳的里沙子不由得看向水穗。

只见脸稍微抬高的水穗依旧面无表情地盯着地板。

则子像要平复情绪似的,静静地重复了一次“因为”这个词。

“想着孩子出生后,和女儿的关系总算可以好一点了。

因此,想让水穗对自己敞开心扉,自己不妨以母亲的身份远远地守护着她,也就再也没有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她身上。

但现在想想,自己因为害怕和女儿的关系恶化,什么也不敢做,真是个没用的母亲。

”则子哽咽地说。

当被问到丈夫弘道对于外孙女出生一事有何反应时,则子抬起头,怔怔地凝视着半空中几秒,回道:“他一直都很反对这桩婚事……” 虽然则子没有明说,但听了这一连串的回答,里沙子觉得弘道听说女儿结婚时便已铁了心,要与水穗断绝关系。

父亲无法原谅女儿,当然也不会为抱上了外孙女而高兴吧。

“想着今后关系变好,父女俩的心结肯定也能逐渐化解,”则子说,“毕竟女儿喜获千金,做父亲的怎么可能不开心,只是一时找不到修复关系的机会而已,所以由我这个母亲先调节……” 里沙子下意识地认为这个人想要守护的对象不是女儿,而是自己。

看着则子涨红着脸,哽咽地说自己并没有错,里沙子抚摩着不知不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的手臂。

接着是法官与陪审员的询问。

当被问到寄给念书的水穗多少生活费时,则子斜着眼睛注视了提问的三十多岁男子几秒后,回答说十万日元左右。

询问结束,这天的审理也告了一段落。

明明想利用周末纾解一下上周蓄积的疲劳,没想到今天疲劳感又加重了。

“总觉得好复杂,很难理解。

” 和六实一起搭电梯时,里沙子忍不住这么说。

“就是啊!” “不不,我能理解的程度,肯定和你完全比不了。

我连自己到底什么地方没有理解都不知道。

” 六实听了,神情复杂地双手抱胸。

看她没再多说什么,里沙子突然很不安:莫非她觉得这是很大的问题?脑中响起阳一郎的声音:“要是真的很勉强的话,难道不能中途退出吗?” “我只是个家庭主妇,果然还是无法胜任吧。

” 里沙子说完,陷入沉默。

“你在说什么啊?我也是听得一头雾水呢!回去之后得好好整理,慢慢思考才行。

” 六实的声音在里沙子耳旁逐渐裂开、散去。

“而且,接下来讯问被告人的环节才是最重要的呢!就算现在努力想,听到她的陈述,搞不好又会完全推翻之前的想法……” 可能是察觉到了里沙子的心思,六实将手轻轻地搁在她的肩上。

“其实没必要想得那么严重。

况且里沙子小姐只是候补陪审员,不必给自己太大压力,放轻松一点吧。

” “我忘了具体叫什么,反正是替补吧?既然如此,不是正好吗?没必要这么硬撑,不是吗?”比起身旁六实的声音,阳一郎的声音更清楚地在里沙子的耳畔回响。

没错,我干吗这么拼命呢?搞得像我一个人就能决定审判方向似的,真是个笨蛋。

真是个笨蛋…… 好像在哪儿听过类似的话——啊,不是别的地方,就是在法庭上,就在几个小时前。

“我肯定连一般女性都不如,所以做不到一般女性都能做的事,不够体贴,神经大条,家务又做不好——明明是个很积极的人,却净做些消极的事——” “总觉得你怪怪的,难道还有其他事情吗?……是不是还有其他让你失去了自信的事情——” 南美此前发来的信息,也在里沙子心里以有美枝的声音念了出来: “该不会被老公或婆婆说了什么吧?” “我果然没办法胜任陪审员这个重任吧?我很笨,又缺乏常识——” “一般女性都能做的事——” 刚才听到的声音、南美的信息,还有里沙子自己发出来的声音全混在一起,交相在耳边回响。

我是不是从以前就一直在看轻自己呢?以前是指什么时候?多久以前? “对了,要不要稍微放松一下,我陪你。

” 里沙子一回神,才发现六实正搂着自己。

两人站在电梯通往门厅的走廊角落里。

里沙子还没来得及回应—— “记得地下有一家咖啡厅。

” 六实搂着里沙子,按下电梯按钮,两人搭乘电梯到地下。

“不好意思,总觉得……” 里沙子一口气喝完服务生端来的水,总算能够出声了。

“没关系,我明白你的心情。

毕竟这不是平时能听到的事,而且今天连续听了两个人的陈述呢!对了,山咲太太有小孩吧。

心里肯定比我更不好受,不由得联想到各种事,是吧?像是那张照片……真的很吓人啊!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看到那种东西。

” 里沙子马上意识到六实说的是婴儿照片,但她没说自己其实没看到。

送来冰咖啡的服务生也往里沙子的空杯子里添了水,然后离去。

里沙子又喝了一口水,忽然想到—— 大家对水穗的印象变差,会不会不是因为有美枝的陈述,而是因为那些照片?也许是因为大家都看到了那些只有自己没看到的照片,所以对水穗有了既定印象。

那些照片肯定很可怕,要是自己看了,恐怕会尖叫吧。

里沙子再次为当时闭眼不看而感到罪恶,却也庆幸自己的逃避,暗暗松了一口气。

“六实小姐,”里沙子又喝了一口水,看着六实,“虽然我觉得不应该问,但还是忍不住,你对那位被告有何看法呢?你也觉得她是那种崇尚名牌的女人吗?还是那种就算别人怎么说,也不会回击的人……” 六实将牛奶倒入冰咖啡中,凝视桌面。

“不过啊,”她开口说,“喜欢名牌并不能和奢侈画上等号,性格质朴的人不是也有很喜欢名牌的吗?山咲太太说检察官好像在编故事,但我觉得这也是一种法庭讯问的技巧……”六实啜了一口冰咖啡,叹气说,“老实说,我也不知道。

我们该做的不是判定那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毕竟连她最好的朋友也不清楚这种事,所以现在没必要勉强整理自己的想法。

总之,一路关注到最后就行了。

” 里沙子微张着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明明想要思考些什么,回过神来却发现思绪早就跑到别的事上去了,审判期间一直都是这样,因为很久没像这样思考了。

直到一周前,来到和自己完全无缘的霞关的那一刻为止,自己的人生真的是太平和,太悠闲了。

“很久没有这种想要多看看报纸和书的心情了呢!” 里沙子不自觉地迸出这句话。

“我也是呢!前阵子每天都忙得要死,现在总算能静下心来,思考一些事了。

山咲太太,其实大家都一样,都很困惑,也不知道该怎么看待这起案件。

” “我没事了,喝了咖啡就觉得心情平静多了。

谢谢。

”里沙子颔首道谢。

“小事啦!虽然很辛苦,但我们一起加油吧。

结束后我们再去畅饮一番,一吐为快,如何?”六实笑着说。

想象着和六实一起喝酒的光景,那画面就像真实的记忆般鲜明,里沙子玩味着难以言喻的解放感。

在人声鼎沸、充斥着烧烤味的居酒屋里,自己和坐在旁边的六实愉快地聊着,说着一直无法启齿的感想,像是那个丈夫如何、那位母亲如何、对那件事的真正看法又是如何——这样尽情畅谈的时刻真的会到来吗? 应该不会。

里沙子跟在走向收银台的六实身后,这么想。

明明才喝两罐啤酒就被怀疑有酗酒倾向了,阳一郎怎么可能让我在外面喝酒呢? 此时此刻,里沙子对于所谓“静下心来,思考一些事”有着深切的感触。

没错,应该思考的不是被告的事,而是我自己的事,不是吗? “六实小姐,可以问你一件奇怪的事吗?” 里沙子对六实映在地铁车窗上那张轮廓模糊的脸说。

“什么奇怪的事啊?”六实笑着问。

“你现在每天都会喝吗?” “嗯?” “前几天和我老公一起喝酒时聊到了这个话题,所以想知道你现在是什么状况。

你会不会为了保证第二天的状态,不喝酒呢?” “原来是指酒啊!我会喝啊!应该说,遇到这种事怎么可能不喝嘛!”六实开玩笑地说。

是啊。

里沙子想起还没参与这场审理时,自己几乎不碰酒。

一定是过于费心,唯有借酒精才能放松吧。

“不觉得很恐怖吗?要是审理结束后,这种不得不喝的心情还持续着。

” 六实“咦”了一声,看着里沙子,然后像理解了什么似的轻轻点头。

“因为山咲太太平常不喝,所以很惊讶自己怎么会忍不住想喝酒,是吧?”六实笑着说。

里沙子之所以笑不出来,是因为她在等待六实的回答,但六实以为她不高兴了,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对不起啊。

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因为工作,我每天都会喝不少酒。

不过现在喝酒的心情有点不一样就是了。

我想等这一切结束后,这种心情也会跟着结束的,所以不用太担心,一定没事的。

” 六实这么说着,轻拍了一下里沙子的背。

六实的笑容让里沙子想起昨晚用电脑搜寻酒精依存症时,盯着屏幕上一行行文字的自己。

“也是啦!不喝点真的坚持不下来呢。

” 里沙子努力用笑容回应六实,觉得哽在自己喉咙里的东西,也在咽口水的瞬间融化了。

“就是啊!山咲太太,你太紧张、太认真了。

”六实笑了之后,突然又神情严肃地说,“前阵子已经很辛苦了,就某种意义来说,今天又是另一种辛苦,不喝一点可能都睡不着觉呢。

” 里沙子看着和自己并肩而站的六实。

六实虽然嘴角上扬,却不见半点笑意。

“我今天也很害怕,虽然无法具体形容这种感觉,但真的很害怕。

我想那位朋友,还有那位母亲也是,”六实说着点了点头,“如果不是非得站在那里讲述,不是非得把来龙去脉一一说清,其实都是些非常普通、随处可见的事吧。

我和父母也有过一段摩擦时期,很多人都有过。

虽然今天有陪审员觉得那位母亲和被告之间的母女关系很特别,淡漠到令人难以相信,但要是在其他场合下听到,也许会觉得这种事挺常见的吧。

” 没错,让自己感到恐怖的就是这件事,里沙子在心中表示赞同。

虽然在那种场合说出来,会让人觉得很特别,但其实不然。

因为实际上这只是和自己的日常生活很贴近的事,所以才会觉得恐怖。

“结束后,真想把这些事情一股脑儿全忘掉!” 快到六实下车的车站时,她总算露出了笑容。

“明天见,别喝到宿醉哦!” “你也是。

” 两人像学生一样挥手道别,里沙子目送六实走上站台后,找了个空位坐下。

从车门吹进来的湿闷热气,在车门紧闭的那一瞬间消失了。

电车继续疾驰。

“如果不是非得站在那里讲述,不是非得把来龙去脉一一说清,其实都是些非常普通、随处可见的事吧。

”里沙子反刍起六实的这番话。

相处不是很和睦的母女、由于结婚生子的关系而渐行渐远的朋友,这是哪儿都有的烦恼。

明明毫无关系,里沙子脑中却频频浮现出自己这几天的身影,自己拼命藏起啤酒罐的模样。

要不是被说有酒精依存症,就算是开玩笑,自己也不会像那样将啤酒罐藏在流理台下方。

里沙子怔怔地思索着,觉得和六实方才说的情形还真像啊!喝啤酒这件再普通不过的事一旦被曲解,意思就完全变了。

一想起昨晚自己藏东西的样子,就觉得很可怕。

不,不是觉得这么做的自己很可怕,而是想到可能被阳一郎逮个正着,就觉得很可怕,和文香那件事一样,不知道会怎么被误解,可能会让文香暂时住在公公婆婆家,强行送我去医院戒酒吧。

只是改变一下看法,再普通的事都会被扭曲,被视为异常。

这种恐惧感或许和今天在法庭上感受到的东西很像,里沙子思忖。

是阳一郎那番话,让我做出了将啤酒罐藏在流理台下方这种异常行为的,甚至还让我上网做什么酒精依存症自我测试。

那时真的非得那么做不可吗?里沙子想。

如果不是在家里,就像现在,如果是在和六实交谈,如果是在像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如果不是在那间屋子里的话…… 也就是说—— 只有待在那间屋子里时,我才会觉得自己一定是得了酒精依存症。

搞不好越隐藏就越想喝,那种不安感也可能让我喝得越来越凶。

不知道自己做不做得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当个好妈妈、不知道能不能建立幸福的家庭——水穗之所以会这么说,是不是因为陷入了同样的困境呢? 绝对不会口出恶言,也不会怒骂,而是带着笑意,以沉稳、平静、只有两人知道的,像是暗号似的话语交谈。

丈夫以只有水穗知道的方式轻视、奚落、贬低、践踏她,断言她不如一般人。

而水穗本人也在无意识间,像被施了催眠术似的对号入座。

水穗的朋友有美枝所说的“可怕”,就是这个意思吧。

传来即将抵达上野的广播声,里沙子站了起来。

转乘JR的里沙子眺望窗外,太阳还高挂于天空,林立的大楼轮廓却已染上黄色。

居酒屋、美容沙龙、饭店、按摩馆,里沙子将看到的各类招牌在心里喃喃复诵,借由这种方式提醒自己停止思索。

婆婆似乎忘了周末的事,依旧开朗地迎接里沙子。

公公则是出门“和老同事们聚会”,所以不在家。

文香坐在客厅地板上,玩着一字排开的娃娃,里沙子叫她,她却连头也没抬一下。

可能是玩完水后午睡了一觉,她的脸颊上还留着枕头印。

“小香,我们回家吧!”里沙子唤了一声。

“不要!”一走进客厅,马上传来预料中的回应。

不能在这里发怒。

里沙子感受到身后婆婆的视线,深吸一口气后,走到文香面前。

“这样啊!那我们一起在这里玩,玩到你想回家为止吧!妈妈要当哪个娃娃好呢?” 里沙子这么说,然后朝站在房间入口的婆婆,用口型说了句:“再打扰一下啦!” “你就好好玩吧!反正今天爷爷也没那么早回来。

要喝点茶还是别的?”婆婆边说边走向厨房。

“不要!不行。

” 文香挥掉里沙子手上的娃娃,看来她今天心情不好。

“小香,晚餐要吃什么呢?” “不要!” 文香抱着所有娃娃。

“我才不会跟你抢这种东西呢!”里沙子在心里嘀咕,同时觉得自己这番嘀咕不像是开玩笑。

“唉!真是的!”里沙子干脆说出了声,这下觉得稍微轻松了些。

喝了两杯茶后,刚过七点,文香总算说想回家了。

里沙子又提着婆婆递过来的沉重纸袋,走向公交站。

文香抱着从公公婆婆家带走的两个娃娃,一直说着里沙子听不太懂的话。

上行的中央线很空,里沙子和文香坐在一排三人座上。

文香将玩腻了的娃娃放在椅子上,指着婆婆给的纸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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