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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而已,次数多应该只是水穗的错觉吧。
接下来是由女警负责审讯的部分。
这名女警看起来像是很亲切的阿姨。
录像中,没有听到她说“简直不是人”这句话。
不知道水穗所说的是不是其他几次审讯时发生的事。
短暂休息后,总算由律师就整起案件询问被告人。
穿着胸前缀有荷叶边衬衫的水穗就站在里沙子面前。
她还是低着头,脸上化了淡妆,却没涂口红或润唇膏。
讯问从她结识寿士的过程开始。
二○○四年,水穗经友人介绍认识了寿士。
初见时,觉得他是个爽朗温和的人,两人于十一月开始交往,彼此并没有刻意提起结婚这件事。
水穗本来就想结婚,而且考虑到年纪问题,开始交往时便已经对结婚有所考虑了,但也没那么着急。
水穗觉得寿士比她先前认识的任何男人都更能接受她。
寿士个性很沉稳,一点也不可怕,让有点畏惧男人的水穗觉得他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对象。
两人六月登记结婚,一起寻觅新居,马上就搬进了新家。
水穗之所以没将这些事告知父母,是因为不想被二老啰唆、批评。
两个人都没有举行订婚仪式、举行婚礼的打算,因为没这笔预算。
虽然可以请父母资助,但实在说不出口,而且水穗不喜欢这样。
水穗的确不是很满意最初租住的公寓,因为离车站很远,而且稍显老旧。
毕竟是新婚生活,当然想住在新一点的房子里,无奈预算实在不多,况且一个人住时也有不得不向现实妥协的经历,所以还是可以接受的。
只是想今后势必得努力工作,存钱。
和很多人一样,水穗希望有一天能拥有自己的房子,不管是公寓里的一户住所还是独栋房子都好。
水穗记得,寿士第一次不高兴地大声咆哮就是因为她提起了房子的事。
水穗希望能一起规划未来的生活,拥有属于自己的家,没想到寿士却解读成她非常不满意现在住的地方,嫌弃他赚的钱只能住这种穷酸的公寓。
水穗从未见过情绪如此失控的寿士,十分惊讶。
虽然婚前两人也吵过一两次,但寿士没有做出大声咆哮、摔东西发泄情绪等失控的行为。
婚前水穗觉得寿士是个不会委屈自己、不太会低头道歉的人,但并不觉得这是缺点,反而认为他是个有原则、很诚实的人。
然而,婚后寿士仿佛变了个人。
自从水穗表明想拥有自己的房子开始,两人的争执就越来越频繁。
寿士每天都很晚才回家,而且都是醉醺醺地回来,有时甚至第二天早上才到家,就连周末也会外出喝酒。
一问他和谁喝,他就怒气冲冲地嫌水穗啰唆,喝醉时尤其爱爆粗口。
后来水穗才知道,他都是和学生时代的朋友、同事聚会。
即便彻夜未归,也不是投宿了别处,而是和一样错过末班车的伙伴们一起在居酒屋喝了个通宵。
水穗没想到新婚生活竟是这样。
她曾试着在丈夫清醒时好好谈谈。
虽然寿士清醒时不怎么爆粗口,但也从没好好地听过水穗的想法。
寿士的说法是,因为结婚而改变交际方式的男人很逊。
比起那些一起去夜店喝酒寻欢的男人,自己只是在便宜的居酒屋里喝几杯,况且多是和工作有关的应酬,不是单纯的聚会小酌。
寿士说过的让水穗倍感受伤的话,就是“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以及“你很奇怪”。
因为工作的关系,水穗常常加班晚归,大抵都是晚上十点到家,也曾将近十一点才到家,但还是赶得上末班车。
当被寿士说“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时,水穗曾反驳说自己是因为工作,不像寿士是去喝酒。
寿士则回道:“反正都是做自己喜欢的事,有什么不一样?”还生气地斥骂水穗是在炫耀自己比较忙、薪水比较高,还抱怨哪个大男人能忍受自己下厨、等待晚归的妻子这种事。
最终,寿士认准了水穗是瞧不起他的工作、看不起他,批评她的想法很奇怪、很扭曲,之后整整三天没跟水穗说过半句话。
三天后,寿士又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水穗却觉得很恐怖。
于是,她尽可能地告诉自己,别再抱怨寿士依旧每天喝到很晚才回家了。
关于孩子的事,水穗也不敢问寿士。
虽然水穗自己对这件事没有什么坚持,但考虑到女人的生育年龄,还是想和丈夫好好谈谈,却又怕因此被曲解而惨遭斥骂,所以迟迟无法说出口。
而且,就算两人对这件事达成共识,决定要孩子,考虑到目前的生活、经济状况,还有自己的精力,恐怕很难应付,所以水穗也想过干脆放弃好了。
水穗记得那时母亲在电话里提到生孩子的事。
她觉得母亲不是很赞同这桩婚事,父亲更是完全反对,可能是因为没有举行婚礼,再加上寿士并非任职于一流企业。
母亲在电话里问水穗对今后的生活有何打算:难道要一直租房子吗?不能辞掉工作吗?那孩子还生不生了?生下来还有心力照顾吗?母亲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住在自己的房子里、身为家庭主妇的她的观点是最正确的。
而租住在离车站很远的老旧公寓的水穗,一定很可怜。
母亲甚至意有所指地说,其实水穗也不是那么喜欢工作,只是迫不得已罢了;不是不生小孩,而是根本没能力养育孩子。
水穗记得母亲还说过“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这样的话。
水穗想继续工作,就算不生小孩也无所谓。
何况她和寿士两人之间渐行渐远,几乎毫无夫妻生活可言。
要是一直这样心惊胆战、无法好好沟通,是不是干脆离婚比较好呢——水穗说不清这是自己的想法,还是受了母亲的影响,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和寿士摊牌,每天只能独自烦恼。
就在这时,碰巧寿士的母亲对他提到了抱孙子的事。
“结婚这么久了都没怀上孩子,有点不对劲呀。
难不成是水穗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寿士原封不动地把母亲的话传达给了水穗。
当然不能告诉婆婆,两人根本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所以水穗觉得必须去妇产科检查,向婆婆证明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
事实上也的确没有任何问题。
只不过没有具体的体检结果,恐怕永远无法说服寿士的母亲。
虽然那番话是婆婆说的,但既然寿士会转达,就表示他并没有想离婚的念头,于是水穗告诉自己也要积极往前看。
如果他们有了孩子,寿士的生活状态也会改变吧。
母亲,还有一直反对这桩婚事的父亲也一定会因此转变态度的。
虽然水穗很害怕说出自己的想法,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抱着寿士可能会听不进去,甚至因此暴怒的觉悟,和寿士摊牌。
水穗明确地告诉寿士,依目前的生活情况根本不可能生小孩。
就算水穗可以请一年的产假,但要是寿士依然每天晚归,她真的无法独自照顾孩子。
水穗不想仰赖娘家出手帮忙,寿士的母亲也在工作,况且还有经济方面的考虑。
在目前没有积蓄的情况下,生产费用、住院费用等该怎么办。
产假期间,水穗的薪水肯定也会打折扣。
孩子以后的教育费、保险等,各种必要支出越来越多。
她问寿士身为一家之主,真的有心好好计划吗? 没想到寿士既没大声咆哮,也没有反驳,还亲口说自己也想要孩子,还说为了将来考虑,必须换个收入好一点的工作才行。
第一次表达自己的想法,水穗安心了不少,寿士还提议水穗干脆辞去工作,在家专心照顾孩子。
虽然现在这家公司对水穗来说很理想,她也很喜欢目前的工作,但在不拜托父母协助的情况下,边工作边带孩子的确不太可能。
况且水穗也不敢反对寿士的意见,生怕惹毛了他,一起生小孩、寿士换工作的事就全泡汤了。
于是水穗决定辞职,想着孩子上小学后再找工作就行了。
水穗的身体状况没问题,但因为是第一胎,两人一起去了医院,咨询相关问题。
寿士也依照约定换了新工作,那年秋天他们如愿买了自己的房子。
水穗一直希望有自己的房子,但她没有对寿士提出硬性要求,更没有指定地点。
水穗记得买房的经过是这样的: 寿士的新工作需要常常加班,所以为寿士的通勤着想,水穗觉得买稍微靠近市区一点的房子比较好。
寿士也听一位买了二手公寓的朋友说,每个月的房贷算起来比在市中心租房子来得便宜。
于是两人开始看房地产广告、上网搜寻,也实地去看了很多房子,后来水穗看中了一套位于世田谷区的独栋房子。
虽然还有其他更便宜的选择,但综合周遭环境以及寿士通勤的便利程度来考虑,还是这栋房子最理想。
最终水穗拿出两百万日元,寿士拿出一百万日元,付了首付。
当时水穗并不知道,丈夫的钱大半都是婆婆资助的。
秋天搬进新居,水穗于第二年春天顺利怀孕。
水穗记得,那段时间和寿士争执不断。
也许寿士不认为那是争执,但找新房、办理各种手续、搬家,要处理的事多如牛毛,所以那时他们每次要商量什么势必都会起冲突。
水穗每次都被寿士叨念“你连这都不懂吗”“真是没常识”,她觉得很痛苦,既然被嫌弃成这样,干脆都交给寿士处理算了。
结果寿士又不高兴地批评水穗说,明明不工作,还把所有杂事都丢给他处理。
水穗心想等搬完家,一切都安定下来后,一定会有所改变。
春天,得知自己怀孕了之后,这样的念头更强了。
怀孕后也确实度过了一段安稳日子。
水穗委婉地告诉寿士要有做父亲的自觉,别再像以前那样把下班后的应酬、聚会看得那么重要。
寿士却以为水穗又对他的收入有意见,于是申请调换了部门,从夏天开始到新部门报到。
换部门后,薪水确实更高了,但寿士非常忙碌,往往工作到很晚才搭末班车回家。
对水穗而言,寿士除了回家时不再是醉醺醺的以外,和去聚会没什么差别。
而且寿士又开始不时地夜不归宿了,发信息也不回。
水穗很想和寿士说,自己担心他出事,所以希望哪怕再晚,只要能赶上末班车,他还是能赶回家,或者至少把留宿的地点发信息知会自己一声。
但水穗终究没说出口。
她很怕又被寿士斥责,怕被回以粗口,怕被说“很奇怪”。
尽管寿士的收入增加了,也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没了母亲所谓“趁早回头”的疑虑,水穗却对这样的生活失望不已。
因为家里总是只有自己和孩子。
水穗每次抱着哭个不停的孩子,就觉得脑子变得不太对劲,常常彻夜不眠地迎来早晨、中午。
面对还不会说话的婴儿,水穗内心的不安越来越膨胀。
女儿两个月大时,上门的保健师态度十分强势,不断质问水穗各种问题,还说孩子之所以完全没有反应,是因为母亲没有常常跟她说话,提醒水穗要多加注意。
水穗问,会不会是自己对孩子说话的方式不对,保健师却说最近发生了不少母亲虐待孩子的案件,这回答让水穗十分困惑。
水穗将这件事告诉了难得早点回家的寿士,他竟然一脸认真地说:“该不会是因为你看起来像是会虐待孩子的母亲吧?”水穗听了更加害怕,赶紧回绝了下个月的访问。
总和孩子一起闷在家里,水穗担心自己真的会对孩子做些什么,于是觉得出去走走好了。
无论是在公园还是儿童馆,都会有不认识的母亲帮她加油打气。
但当她们看到水穗的孩子时,不是说“看起来比较瘦小”,就是说“我家孩子这么大时,已经会抬脖子了”。
你一言,我一语,让水穗觉得自己的孩子好像真的不如别人家的,结果她都不太敢和陌生人打招呼了。
然后,寿士完全没有事先打声招呼或是和水穗商量,就让他的母亲过来帮忙了。
起初婆婆是趁周末寿士在家的时候过来,渐渐地连工作日也会来。
水穗想起寿士说过“该不会是因为你看起来像是会虐待孩子的母亲吧?”这句话。
莫非他也怀疑我会对孩子施虐,所以才请婆婆过来监视? 水穗觉得婆婆是那种直肠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人。
比如自己跟她说,要避免让孩子养成爱抱抱的习惯,尽量让孩子躺在摇篮里,婆婆却说:“不抱的话孩子多可怜呀。
”水穗想向她解释不能常抱的理由,她立马就板起脸来。
之后不是挑剔水穗换尿布的动作很粗鲁,就是批评水穗不常和孩子说话,末了还语带讽刺地说:“反正现在和我那个时候不一样了!”不然就是强调别人的处境比水穗更辛苦,却比水穗称职,还端出书法教室的学生来比较。
婆婆将寿士不回家一事,归咎于水穗没有把家里打理好,这让水穗大受打击。
婆婆说:“孩子总是哭个不停、晚餐总是买现成的便当,这种家哪有男人愿意回?”还要求水穗别拿家务、带孩子这些琐事去麻烦辛苦养家的人。
婆婆还没过来帮忙之前,水穗哄孩子睡时,自己也顺便补觉。
但自从婆婆过来后,水穗连觉都补不成了。
她每天疲于收拾屋子,生怕房间有一点脏乱就会被婆婆讽刺:“家里这么乱,别怪男人不回来。
”想出门,却又不知道婆婆什么时候过来。
万一婆婆来时家里没人,婆婆肯定会说自己是躲着她。
所以,水穗只能紧张兮兮地等着婆婆的消息,搞得身心俱疲,濒临崩溃。
水穗甚至想过,要是当初不生这孩子就好了。
但看到女儿对自己露出笑容,她又只好愧疚地抱着孩子哭泣。
水穗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请寿士转告婆婆别再来了。
水穗觉得自己的运气很差。
分配给自己的保健师态度那么强势,儿童馆遇到的母亲也只会拿孩子比来比去。
自己只是运气不好罢了,倘若约了别的保健师,或是去了其他儿童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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