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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册 第四十九章 番外篇(4/5)

家也就罢了,不想连出家也能得罪贵戚,偏偏我又没有姑母的智谋胆识,这该如何是好? 银杏姑姑劝道,殿下既知小姐无恙,还请宽心。

眼下却有一件难事,须得殿下相助。

母亲擦了眼泪,何事? 银杏姑姑说,启家一日不除,小姐便一日不得安宁。

未知殿下意下如何? 母亲一愣,蹙眉半晌,看看我,又看看银杏姑姑,这才缓缓点了点头。

不错,不知姑姑有何高见? 后来母亲进宫诉冤,又派人建议新任的汴城尹黄智请银杏姑姑来勘查此案。

银杏姑姑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数日之间,便将纵火的一干盗匪捉拿归案,案犯供认不讳,并指认主使之人。

又从他们的藏身之所搜出许多来不及拆伙散发的金银等物,并有一些尚未用完的黑油。

人证物证俱全,君威之下,启家的管家只得伏首认罪,不过数日,便斩首弃市。

案情大白的当日,皇帝召银杏姑姑入宫详陈原委,银杏姑姑推病不去,命府中的钱公公与简公公二人进宫。

两人欢欢喜喜地回府,说不但得了许多赏赐,还见了许多故人。

银杏姑姑问他们,该说的都说了么? 二人俱道,都说了,能不能领会却要看老天的意思了。

银杏姑姑说,皇太后病危,启家的命数就在漏刻之间。

就看这小皇帝能不能领会。

两人都笑,这皇帝明明已二十五六岁了,怎么还叫他“小皇帝”? 银杏姑姑也笑,我出宫的时候,他才只有十二岁,怎么不是“小皇帝”?只要能抓住这“小皇帝”的心,咱们庐陵王府就算稳如泰山了。

我想了很久,方才明白银杏姑姑为何能洞观全局,又为何派人去火场中救我。

原来,我便是抓住“小皇帝”心的那枚鱼饵。

而母亲的那一荐,非只荐她破了烧杀道观的悬案,更是将她的话“荐”入了母亲心中,“荐”入了皇帝耳中。

她要为庐陵王府火中取栗。

春 案子果然被银杏破了。

好在髙朠只处置了启章家中的一个管家,启章既没贬官,亦不曾降爵,甚至连俸禄都没有动过半铢。

我问他,难道皇帝便没有一丝疑虑么? 髙朠说,舅父不偏袒家人,足见赤诚忠君,也是体恤母后的意思。

朕嘉赏还来不及,怎会有疑虑?母后多虑了。

我点点头,本宫听闻皇帝很喜欢朱氏,果真有此事么? 髙朠说,相识不过数日,倒也没有多喜欢。

我又问,朱氏果真被烧死了么? 髙朠说,十几具焦尸,早已无法辨认,或者又有趁火窃取财物逃出观去的,亦未可知。

朱氏的生死,已无从考证。

然而她毕竟是顺阳姑母的独女,总归要查一查的,毕竟这种纵火大案发生在天子脚下,实是国法不容。

我又问,庐陵王府的银杏查明了纵火案,皇帝都赏了些什么? 髙朠说,庐陵王已是亲王,银杏又是女子,还能加赏什么?左不过是金银财帛。

我一笑,改日宣她进宫来,本宫要仔细问问她是如何破了这桩悬案的。

髙朠说,昨日朕宣他进宫,说是病重难支,起不来身,不得已派了府中的两个中官进宫来回话,倒也说得一清二楚。

母后想听,便由朕说给母后听也是一样的。

不过破了一桩悬案,髙朠便这般回护于她了。

果然母子之间,已有芥蒂。

我摆摆手,今日就不必了,改日吧。

皇帝政事繁忙,回宫去吧。

髙朠刚走,启章便从屏后转了出来。

妹妹还拿不定主意么?说是不追究,其实心里都记得分明。

叔父舍命,才有我们启家的今日。

妹妹再犹豫,启家便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明知故问,你要我怎样? 启章冷哼一声,自然是——废帝。

废了却立谁呢? 自然是太后的亲儿子,汝南王高朎。

这孩子已经十五岁了,想来也是想坐这个皇位的。

待本宫问一问他。

启章大笑,问?也罢,妹妹只管去问。

莫怪做哥哥的不提醒你,今日他怪责我们启家,明日焉知不会害自己的亲兄弟?贱尼孽子,根本不配坐这把龙椅,真不知道妹妹当初为什么要让他作太子。

我摇了摇头,先帝只坐了十四年江山便崩逝了,哥哥若有能耐力排众议,我自然扶少帝登基,母后称制。

如今说这话还有什么用? 启章忙道,新帝不过登基两年,母后下诏,以不德废帝,天经地义。

如今汝南王已将冠礼,还怕国无长君么?妹妹可要当机立断,事久生变,若泄漏风声,你我兄妹都死无葬身之地。

晓 银杏姑姑说要带我进宫,就在今夜。

我问,进宫做什么? 银杏姑姑说,进宫见你的高朗高公子。

你不要怕,高公子见了你会很欢喜的。

说罢寻出一袭浅碧色长衣,又说,若有人问起,便说你就是我。

我又惊又喜,复又忐忑,这难道不是欺君之罪么?我见了皇帝,又该说些什么? 银杏姑姑笑,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你说什么高公子都爱听。

脱下道服,换上常服,离别那一刻未尽的情愫尽数涌上心头。

生离死别后,不知他可还记得我么? 款款入殿,他的目光依旧如在船上时那般深长与眷恋。

我下拜,奴婢银杏参见陛下。

他亲自下殿扶我起身,一面热泪盈眶,你竟然……他点一点头,转头遣散所有侍从,只留下心腹小任。

他握住我的手,道长无恙,小生欢喜之至。

我垂头含泪,奴婢的观舍已被烧了,奴婢已不是道长。

他的手紧了一紧,你放心,朕一定会为你的徒儿们讨回公道。

依偎片刻,小任在旁提醒,陛下,宫中人多眼杂,朱姑娘还是尽快出宫去为好。

若被中宫知道了,就不好了。

启家知道朱姑娘还健在,更是不得善了。

我连忙直起身子。

他沉吟,那边怎么样了? 小任说,太后那边,启大人日日来请安,汝南王也在门外哭哭啼啼的。

还请陛下早作决断。

眼看太后快不行了,下诏只在这一时三刻了。

他问,太后真的会下诏么? 小任说,这……奴婢不知。

他又问,启章还在太后宫里么? 小任说,启大人是外臣,不好留在内宫,但汝南王可日日在太后寝殿外哭,听说安定长公主也天天劝太后。

陛下固然是中宫嫡子,可再亲,能亲得过汝南王和安定长公主么? 这话说得奇怪,然而我也不敢插口去问。

他吻一吻我的额角,说,你就在这里坐着,哪里也不要去。

中宫又如何?启家又如何?没有人再敢伤你。

说罢吩咐小任,封了济慈宫,在内的不准出,在外的不准进。

把太后身边的宁一文调出宫来,让他用话挡住启章。

他若不听话,只管打杀。

非到太后崩逝,不准开宫! 小任领命去了,不多时又回禀,奴婢奉命封宫,这才打听到,原来诏书已经发出去了,只怕明晨就要发难。

幸而陛下当机立断,否则……说罢举袖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他先是冷笑,复又叹息,一切都让那银杏料中了。

我就这样陪他坐了一夜。

天快亮了,我服侍他更衣。

他转身道,你知道么,我就是看到你在河上笑得那么开怀,这才想方设法上了你的船。

我若不是皇帝,随你在汴河上悠游一世,也是好的。

春 诏书终于交给了启章,他只顾看诏书,口中嘱咐我,别忘了明日朝服早朝,诏书虽好,终究不如皇太后金口一言。

说罢看也不看我,拂袖而去。

我无力地躺下,胸中气血翻涌。

几番动念要将他追回,终是作罢。

高朎进殿侍药,蜻蜓点水地喂过两匙,便出去了。

宁一文说,汝南王不似往常了。

我苦笑,他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再没有什么求着我这个将死之人了。

宁一文说,太后若后悔了,还可以追回诏书。

我心灰意冷,罢了。

早知是如此,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汝南王身死,启家族灭么? 宁一文说,恕老奴无状,皇帝实是毫无过错。

我落泪,他的错便是托生在智妃的腹中,却又做了我的儿子。

下去吧,到时唤醒本宫,更衣上朝。

我是被上朝的钟声惊醒的,天蒙蒙亮,我忙吩咐人来为我更衣。

然而唤了十几声,殿中只有我自己微弱而苍老的嘤嘤回响。

好一会儿,才有宫人挨进殿,跪下说,陛下已派人封了济慈宫,现下宫中只余十几人。

奴婢想着太后没那么快醒,因此都在殿外洒扫,不想太后醒了,实是罪该万死。

我慌乱问道,宁一文呢? 那宫人回说,宁公公已调出了济慈宫。

启大人派人来过么? 奴婢不知。

正说着,小任躬身走了进来,太后,更衣上朝煞费精神,还请安心养病。

陛下正在朝上处置乱臣贼子,想来不过晌午,就能安定。

说罢命人上了早膳,又吩咐宫人取药来,太后再歇息片刻,陛下必亲自前来交代,奴婢告退。

自道观纵火案发,直至今日,才不过七日。

我动念废帝,亦不过六日。

他果然是先帝的亲儿子,雷厉风行、当机立断,其冷酷无情丝毫不亚于他的父亲。

也好,这江山总该有能者居之,汝南王又何德何能,能与髙朠争天下? 宫人端上药来,我推了开去。

谁要听他亲口交代?此刻他当在殿上,指斥启章与高朎矫诏废帝,意图谋反。

或许我应当支持到请求他饶恕我儿子的那一刻。

思虑多日,今日总算看到了结果。

生死祸福,无不自求。

我应当在髙朠回宫之前,识趣地死去。

他无法对质,必将念着多年的母子之情,痛哭一番。

只有这样,汝南王或许能逃得一命。

忽闻身后一声长哭。

不知是谁在哭谁,我已不想再回头。

又不知谁将饶恕谁,我总在这里等待后人的亡魂。

忽然看到先帝与文皇后,我年少时的旸哥哥和玉机妹妹,在明光极盛之处双双向我伸出了右手。

论起来,我这一生,还是最喜欢和他在西南吃苦的日子。

无需希望,哪怕这苦无穷无尽,心中亦无忧无惧。

直到此刻,我终于明白,为何她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兄弟推上了腰斩台。

她不必否认,不必遮掩,我亦不必苦问,不必追寻。

我毫不犹豫地向前走去,褪去一身苍老,变成年少时他口中的春儿与她口中的启姐姐。

我们三个,原本就是这样才好。

注释: [1]《尚书·无逸》:“其在高宗,时旧劳于外,爰暨小人。

作其即位,乃或亮阴,三年不言。

其惟不言,言乃雍。

” [2]《孝经·天子章第二》:“子曰:‘爱亲者,不敢恶于人;敬亲者,不敢慢于人。

爱敬尽于事亲,而德教加于百姓,刑于四海。

盖天子之孝也。

《甫刑》云:‘一人有庆,兆民赖之。

’” [3]《孝经·诸侯章第三》:“在上不骄,高而不危;制节谨度,满而不溢。

高而不危,所以长守贵也。

满而不溢,所以长守富也。

富贵不离其身,然后能保其社稷,而和其民人。

盖诸侯之孝也。

《诗》云:‘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 [4]《中庸》:“中庸何为而作也?子思子忧道学之失其传而作也。

盖自上古圣神继天立极,而道统之传有自来矣。

” [5]《春秋左传·文公》:“秦伯犹用孟明。

孟明增修国政,重施于民。

赵成子言于诸大夫曰:‘秦师又至,将必辟之,惧而增德,不可当也。

诗曰:‘毋念尔祖,聿修厥德。

’孟明念之矣,念德不怠,其可敌乎?” [6]《诗经·国风·周南·螽斯》:“螽斯羽,诜诜兮。

宜尔子孙,振振兮。

螽斯羽,薨薨兮。

宜尔子孙,绳绳兮。

螽斯羽,揖揖兮。

宜尔子孙,蛰蛰兮。

” [7]《司马法》 [8]《春秋左传·文公》:“晋阳处父聘于卫,反过宁,宁嬴从之,及温而还。

其妻问之,嬴曰:‘以刚。

《商书》曰:“沈渐刚克,高明柔克。

”夫子壹之,其不没乎。

天为刚德,犹不干时,况在人乎?且华而不实,怨之所聚也,犯而聚怨,不可以定身。

余惧不获其利而离其难,是以去之。

’” [9]《梁书·列传第八·江淹传》:“淹乃谓子弟曰:‘吾本素宦,不求富贵,今之忝窃,遂至于此。

平生言止足之事,亦以备矣。

人生行乐耳,须富贵何时。

吾功名既立,正欲归身草莱耳。

’” [10]《后汉书·杨李翟应霍爰徐列传第三十八·霍谞传》:“传曰:‘人心不同,譬若其面。

’斯盖谓大小、窳隆、丑美之形,至于鼻目众窍、毛发之状,未有不然者也。

” [11]《说苑·敬慎》:“老子曰:‘得其所利,必虑其所害;乐其所成,必顾其所败。

人为善者,天报以福;人为不善者,天报以祸也。

……’” [12]《列子·汤问》 [13]《隋书·列传第四十九》:“圣上奇谋潜运,神机密动。

遂使百世不羁之虏,一举而灭,瀚海龙庭之地,画为九州,幽都穷发之民,隶于编户。

实帝皇所不及,书契所未闻。

由此言之,虽天道有盛衰,亦人事之工拙也。

” [14]《墨子·亲士第一》:“今有五锥,此其铦,铦者必先挫;有五刀,此其错,错者必先靡。

是以甘井近竭,招木近伐,灵龟近灼,神蛇近暴。

是故比干之殪,其抗也;孟贲之杀,其勇也;西施之沈,其美也;吴起之裂,其事也。

故彼人者,寡不死其所长,故曰:太盛难守也。

” [15]《大戴礼记·小辦第七十四》:“公曰:‘不辨则何以为政?’子曰:‘辨而不小。

夫小辨破言,小言破义,小义破道。

道小不通,通道必简。

是故,循弦以观于乐,足以辨风矣;《尔雅》以观于古,足以辨言矣。

传言以象,反舌皆至,可谓简矣。

夫道不简则不行,不行则不乐。

夫亦固十祺之变,由不可既也,而况天下之言乎?’” [16]《春秋左传·昭公》:“初,(齐)景公欲更晏子之宅,曰:‘子之宅近市,湫隘嚣尘,不可以居,请更诸爽垲者。

’辞曰:‘君之先臣容焉,臣不足以嗣之,于臣侈矣。

且小人近市,朝夕得所求,小人之利也。

敢烦里旅?’公笑曰:‘子近市,识贵贱乎?’对曰:‘既利之,敢不识乎?’公曰:‘何贵何贱?’于是景公繁于刑,有鬻踊者。

故对曰:‘踊贵屦贱。

’既已告于君,故与叔向语而称之。

景公为是省于刑。

” [17]《后汉书·袁张韩周列传第三十五》:“臣闻功有难图,不可豫见;事有易断,较然不疑。

伏惟光武皇帝本所以立南单于者,欲安南定北之策也,恩德甚备,故匈奴遂分,边境无患。

” [18]《韩非子·喻老》:“昔者纣为象箸而箕子怖,以为象箸必不加于土铏,必将犀玉之杯;象箸玉杯必不羹菽藿,必旄、象、豹胎;旄、象、豹胎必不衣短褐而食于茅屋之下,则锦衣九重,广室高台。

吾畏其卒,故怖其始。

” [19]《新唐书·列传第二十五·封伦传》:“彼有轻中国心,谓我不能战,若乘其怠击之,势必胜,胜而后和,威德两全。

今虽不战,后必复来。

臣以为击之便。

” [20]《诗经·小雅·彤弓之什·采芑》:“蠢尔蛮荆,大邦为仇。

方叔元老,克壮其犹。

方叔率止,执讯获丑。

戎车啴啴,啴啴焞焞,如霆如雷。

显允方叔,征伐狁,蛮荆来威。

” [21]《春秋左传·僖公》:“随以汉东诸侯叛楚。

冬,楚斗谷於菟帅师伐随,取成而还。

君子曰:‘随之见伐,不量力也。

量力而动,其过鲜矣。

善败由己,而由人乎哉?’《诗》曰:岂不夙夜,谓行多露。

” [22]《后汉书·朱冯虞郑周列传第二十三·朱浮传》:“夫事积久则吏自重,吏安则人自静。

传曰:‘五年再闰,天道乃备。

’夫以天地之灵,犹五载以成其化,况人道哉!” [23]《旧唐书·列传第八十九·陆贽传》:“以陛下之英鉴,民心之思安,四方之小休,两寇之方静,加以频年丰稔,所在积粮,此皆天赞国家,可以立制垂统之时也。

时不久居,事不常兼,已过而追,虽悔无及。

明主者,不以言为罪,不以人废言,罄陈狂愚,惟所省择。

” [24]《裴注三国志·魏书十一·袁张凉国田王邴管传第十一·田畴传》:“裴松之注:魏书载荀彧议,以为‘君子之道,或出或处,期于为善而已。

故匹夫守志,圣人各因而成之’。

” [25]《说文解字》:“月部,朏,月未盛之明。

从月、出。

《周书》曰:‘丙午朏。

’” [26]《说苑·杂言》:“‘回能信而不能反,赐能敏而不能屈,由能勇而不能怯,师能庄而不能同。

兼此四子者,丘不为也。

’夫所谓至圣之士,必见进退之利,屈伸之用者也。

” [27]《梁书·列传第九·谢朏传》:“谢朏,字敬冲,陈郡阳夏人也。

祖弘微,宋太常卿,父庄,右光禄大夫,并有名前代。

朏幼聪慧,庄器之,常置左右。

年十岁,能属文。

庄游土山赋诗,使朏命篇,朏揽笔便就。

琅邪王景文谓庄曰:‘贤子足称神童,复为后来特达。

’庄笑,因抚朏背曰:‘真吾家千金。

’” [28]《后汉书·马援列传第十四》:“援曰:‘方今匈奴、乌桓尚扰北边,欲自请击之。

男儿要当死于边野,以马革裹尸还葬耳,何能卧床上在儿女子手中邪!’” [29]《梁书·列传第十一·马仙琕传》:“天监四年,王师北讨,仙琕每战,勇冠三军,当其冲者,莫不摧破。

与诸将论议,口未尝言功。

人问其故,仙琕曰:‘丈夫为时所知,当进不求名,退不逃罪,乃平生愿也。

何功可论!’授辅国将军、宋安、安蛮二郡太守,迁南义阳太守。

” [30]《诗经·国风·唐风·杕杜》:“有杕之杜,其叶湑湑。

独行踽踽。

岂无他人?不如我同父。

嗟行之人,胡不比焉?人无兄弟,胡不佽焉?有杕之杜,其叶菁菁。

独行睘睘。

岂无他人?不如我同姓。

嗟行之人,胡不比焉?人无兄弟,胡不佽焉?” [31]《晋书·武帝本纪》:“元海当除而不除,卒令扰乱区夏;惠帝可废而不废,终使倾覆洪基。

夫全一人者德之轻,拯天下者功之重,弃一子者忍之小,安社稷者孝之大;况乎资三世而成业,延二孽以丧之,所谓取轻德而舍重功,畏小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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