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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天气这么好,正适合到户外写生。
你出外作画只需要带只折叠凳和一盒铅笔就行了,对吧?告诉我,你对我寄的那些书感兴趣吗?” “当然感兴趣,”我说,“比阿特丽斯,你的礼物很合我的心意。
” 她面露喜色地说:“只要你喜欢就行。
” 汽车风驰电掣。
她把脚始终踩在油门上,每到转弯处便急打方向盘。
我们的车从别的汽车边一掠而过,有两个司机把脑袋探出窗外满脸愠色地望着我们,在一条巷子里有位行人还冲她扬了扬拐杖。
我为她感到脸红,可她似乎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我羞得在座位上把身子朝下缩了缩。
“罗杰下学期到牛津大学深造,”她说,“天知道他要怎么安排自己的生活。
我觉得那纯粹是浪费时间,贾尔斯也有同感,可我们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由他去了。
其实,罗杰就像我和贾尔斯,心里只有马。
前面那辆车在搞什么鬼?我的好人儿,你干吗不伸出手让他们闪开?说实话,如今有些开车的真该枪毙。
” 我们拐上了一条主干道,险些撞上前面的车。
“有客人到曼德利吗?”她问。
“没有,近来我们十分清静。
” “清静些好,”她说,“我一直都觉得举办那些大型聚会让人心烦。
如果你到我们那儿去,你不会有惶惶不安的感觉。
街坊四邻都是些非常好的人,彼此都很熟。
我们相互宴请,在一起打桥牌,不跟外人交往。
你会打桥牌吧?” “打得不太好,比阿特丽斯。
” “哦,那没关系,只要会打就行。
我不能容忍的是那些不懂又不愿学的人。
冬天的茶余饭后,不打桥牌又干什么呢?总不能光坐在那里聊天呀。
” 我不明白为什么就不能聊天,可心想还是少说为佳。
“现在罗杰到了懂事的年龄,生活可有趣了,”她继续说道,“他把朋友带回家,我们的确玩得很开心。
去年的圣诞节,你要是跟我们在一起就好了。
我们在一块儿猜字谜,那可是最有趣的游戏,亲爱的。
贾尔斯如鱼得水,大显神通。
他喜欢化装表演,一两杯香槟酒落肚,做出的滑稽相让你大饱眼福。
我们常惋惜他没能人尽其才,他应该当演员才合适。
”我听着听着,想起了贾尔斯的形象,想起他的大圆脸以及那副角质边眼镜。
我觉得看到他酒后出洋相会让我不好意思。
“他和我们的好朋友迪基・马什男扮女装,来了个二重唱。
谁也不知道那究竟跟猜字谜有什么关系,但这也无妨,反正大伙儿乐得哄堂大笑。
” 我有礼貌地微微一笑说:“想得出来,那场面应该很有趣。
” 我仿佛看见他们在比阿特丽斯的客厅里笑得前仰后合,这些人都是亲密无间的好朋友。
罗杰长得一定像贾尔斯。
此刻,比阿特丽斯在忆及往事时不由又笑出了声说:“可怜的贾尔斯。
迪克[15]把苏打水往他脖子里灌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叫我终身难忘。
我们全都乐疯了。
” 我有一种不安的感受,生怕比阿特丽斯今年圣诞节会邀请我和迈克西姆到她家去。
也许,到时候我可以借故不去,就说患了流感。
“其实,我们的表演算不上十分精彩,”她说,“只不过自己寻个快活罢了。
曼德利才真的是上演好戏的场所哩。
我记得几年前演过一次古装戏,伦敦的演员前来献艺。
当然,演那种戏,筹备起来是很费事的。
” “是啊。
”我应了一声。
她半晌没言语,默默地只顾开车。
“迈克西姆怎么样?”她隔了一会儿问道。
“非常好,谢谢。
”我说。
“心情非常愉快、高兴?” “哦,是的,是这样的。
” 汽车驶上狭窄的乡村街道,占去了她的注意力。
我不知该不该把丹夫人的情况,把那个叫费弗尔的男子的情况告诉她。
我不想让她把事情张扬出去,说不定她还会把风声透给迈克西姆呢。
“比阿特丽斯,”我最后作出了决定,于是便说道,“你听说过一个叫费弗尔的人吗?杰克・费弗尔?” “杰克・费弗尔,”她重复了一遍,“是的,我知道这个名字。
请等等,杰克・费弗尔……我当然听说过,一个俗不可耐的家伙。
多年前我见过他一面。
” “他昨天来曼德利看望丹弗斯夫人了。
”我说。
“真的?哦,也许他要……” “为什么?”我问。
“大概因为他是丽贝卡的表兄吧。
”她说。
这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那家伙怎么会是丽贝卡的亲戚?想不到她竟有这样的表兄。
杰克・费弗尔竟然是她的表兄!“哦,”我说,“这我可是没有料到。
” “他过去可能常去曼德利,”比阿特丽斯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所以无可奉告。
我很少到曼德利去。
”她的态度一下子冷淡下来,我觉得她不愿再谈这个话题。
“我不太喜欢那个人。
”我说。
“是啊,这也可以理解。
”比阿特丽斯说。
我等着下文,可她再没有吱声。
我觉得最好不提费弗尔要我为他保密的事儿,以免把问题弄得复杂化。
再说,汽车此刻已接近目的地,眼前闪出两扇白门和一条平展的砾石车道。
“别忘了,老太太的眼睛都快瞎了,”比阿特丽斯说,“这些日子头脑也有些糊涂。
我给护士打过电话说我们要来,所以一切都不成问题。
” 这是一幢人字顶的红砖大房子,大概是维多利亚王朝后期的建筑物,外表不怎么让人喜欢。
我一眼就看出这栋房子里仆役成群,家务事安排得井然有序。
这么多人都围着一位双目近乎失明的老太太打转转。
开门的是一个长得很齐整的客厅女仆。
“你好,诺拉,近来怎么样?”比阿特丽斯说。
“很好,谢谢你,夫人。
愿你们身体健康。
” “啊,是啊,我们都很好。
老太太的情况怎么样,诺拉?” “很不稳定,夫人,一天好一天坏的。
按说她的身子骨也不能算太糟糕。
见到你,她肯定会高兴的。
”女仆说着,好奇地瞥了我一眼。
“这位是迈克西姆的夫人。
”比阿特丽斯说。
“啊,夫人,你好。
”诺拉说。
我们穿过狭窄的门廊和摆满了家具的客厅,来到了一个阳台上。
阳台的前边有一块修剪过的四方草坪。
阳台的台阶上放着些石头花盆,盆里栽着许多色彩艳丽的天竺葵。
在拐角处停着一把轮椅。
比阿特丽斯的祖母坐在上边,身上围着披巾,背后垫着靠垫。
待走到跟前,我发现她跟迈克西姆出奇地相像。
迈克西姆老的时候,如果双目失明,一定也是这副模样。
坐在她旁边椅子上的护士站起身来,把一个书签夹到自己刚才朗读的书里,冲比阿特丽斯嫣然一笑说:“你好,莱西夫人!” 比阿特丽斯跟她握了手,并介绍了我。
“老太太看起来精神很好,”她说,“八十六岁高龄了,身板还这么硬朗。
祖母,我们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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