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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二）(1/5)

我对阿可笑笑，说：&ldquo没什么，何处会理解的。

&rdquo 阿可摇摇头，说：&ldquo没用了。

&rdquo 我突然想到一点，问：&ldquo一点是怎么回事？&rdquo &ldquo哦，他今天突然跑去王姐那问你的情况，我想他一定知道我和王姐都查过你了。

&rdquo &ldquo他倒是挺聪明的。

&rdquo &ldquo嗯。

不过王姐告诉他你不是他要找的小一。

&rdquo 王姐给一点的答案是我所希望的，但是王姐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问阿可：&ldquo一点现在还是和王姐在一起吗？&rdquo 阿可说：&ldquo没有，王姐认一点做干弟弟了，王姐是真的很喜欢一点这个孩子，所以希望一点好。

她不告诉他，大概是有她自己的打算吧！&rdquo 我想了想，突然觉得自己好笑起来，费尽心机地想隐瞒自己的身份，结果，该知道人都已经知道我是谁了，目前只有何处不知道了。

想到何处，我对阿可说：&ldquo暂时不要跟何处说我的身份吧。

&rdquo 阿可点点头，突然有些奇怪地看着我，然后问：&ldquo我怎么觉得你和何处之间的关系很奇怪。

&rdquo &ldquo有吗？&rdquo我打着马虎眼，说，&ldquo我没觉得有什么啊。

&rdquo 阿可又看了看我，说：&ldquo其实何处也不是那种值得女人为他死心塌地的人，其实他有很多女人，他无聊的时候会带不同的女人到不同的酒店开房，这些我都知道。

但是，他不会碰我或者荣言，因为他知道文我们会和爱情扯上关系。

他不需要爱情。

&rdquo 何处？果真也是逃不了他手里的金钱。

我以为他是值得的，值得一些女人在午夜惊醒时对他的想念和依赖，原来，也不过浮躁如此。

虽然我早有感觉，这个男人没有固定的女朋友，也没有意思要找个女朋友，已经块三十的人了，生活上的需要也时情有可原的，但是为什么偏要选择这样的方式呢？我的心里陡然升起的失望还抵不过我对他的鄙视。

阿可看我不说话的表情，说，&ldquo其实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是男人。

&rdquo 我看着阿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于是问她：&ldquo你现在在做什么？&rdquo &ldquo还没找到合适的，不知道自己适合做什么。

&rdquo 和阿可的说话简简单单地结束了，虽然阿可已经知道了我是谁，但是她的满腹心事和我的心不在焉让我们谈话间的空气压抑了很多，我听着她的声音的时候总是会想起她以前大大咧咧骂人的样子，她爱憎分明的表情，她侠肝义胆的气概&hellip&hellip如今，只剩怀念。

夜里，我莫名地有些热，口渴难耐的样子，于是起身去客厅喝水。

打开了房门，客厅沙发上的黑影吓了我一身冷汗，好在我从来都不相信神明之事，于是镇定地仔细看清楚。

原来是一点。

这么晚，他还坐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没有开灯，这个时候如果把一点带到明亮里，确实残忍了些。

我静静走过去，坐在了一点的身边。

坐在他身边的时候感觉到了他略略抽搐的身体，我一惊，一点竟然在流泪！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就这样陪着一点坐着。

大概半个小时或是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见一点渐渐平静了，便起身准备回房间，起身的时候才想起来我还没有喝水。

结果我还没抬脚，一点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说：&ldquo你就是小一，对不对？&rdquo 我想从一点的手里把手挣脱出来，无奈却被一点拉的更紧了。

我只好说：&ldquo你不要胡思乱想。

&rdquo 一点突然一个用力，我就倒在了沙发上，一点随即压在了我的身上，在黑暗里，我看的到他发亮的眼睛，我心里一惊，但是我相信一点不会对我做什么，于是镇定了一下，说：&ldquo你不要乱来啊！&rdquo 一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低声说：&ldquo你说你是小一好不好？&rdquo &ldquo你放开我！&rdquo一点压的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一点抬起头，我重又看见他眼里的光亮，我心里陡然可怜起一点来，这个男人把自己逼的太苦了，爱情不该是这样的。

我用手用力去推一点，一点突然很疯狂地吻我，我不住地打他，反抗，他不管不顾，发疯了一般，我的嘴巴被他堵了起来，唔唔地发不出声音。

我心里也有些害怕起来，我不知道这个发了疯的男人会对我做什么，我用尽力气去推开他，他竟然用手去扯我身上的衣服，他的手开始触摸我的身体，我的心狂跳起来，在他的嘴唇上用力地咬下去，一点疼地啊地叫了一下，我害怕地不停地叫程叙的名字。

程叙跑了出来，开了灯，一把抓起一点，啪的就是一巴掌。

我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躲在了程叙身后。

一点任程叙打着，不还手，也不说话。

程叙举起手还想再来一巴掌，我伸手止住了他。

程叙什么也没说，用力地松开一点，把一点甩在了沙发上，然后扶我进屋。

我进屋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一点，他呆滞的眼睛里闪闪的亮着没有滑落的眼泪。

程叙在我的床前坐了许久，直到我叫他离开。

程叙离开了之后整个世界仿佛就此安静了，我一直一直想着刚才的事情，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我好像梦见了一点，他满脸泪痕，拉着我的手，不停地说：&ldquo我知道我要失去你了，我要永远失去你了，再没有了机会&hellip&hellip&rdquo这个情节一遍一遍重复，直到我醒来。

我打开房门的时候一点和程叙都坐在沙发上，他们转过头看我，我看到他们眼睛里通红的血丝，难道他们就这样坐了一夜吗？ 我说了声早，就去了洗手间，刷牙洗脸，一切准备妥当后走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是那样的姿势坐在那里。

我走过去，才发现他们身旁都放着行李。

我装作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说：&ldquo你们怎么起这么早？&rdquo说着我坐到了他们对面。

不知道一点是不是不敢抬头看我，他低着头，说：&ldquo我打算回法国了。

&rdquo 程叙看着我，很难看地笑笑，说：&ldquo我早上回上海，办好事情后马上就回来，也就这两天。

&rdquo 我哦了一声，说：&ldquo你们，一路顺风！&rdquo 然后，房间里的沉默让人压抑。

一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然后站了起来，说：&ldquo我该走了。

&rdquo 说完提着行李就往门口走了。

程叙也站了起来，说：&ldquo我也该走了。

&rdquo 我站起来，准备送他们。

出了门，准备下楼的时候一点站住了，抬头，终于看了看我，然后说：&ldquo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rdquo他看着我，眼里满是期待，他问：&ldquo你是小一，对不对？&rdquo 我一愣，一点他到底是不相信的。

但是我该告诉他吗？如果他知道我是小一又能怎么样呢？就让他当我消失了也许会更好吧？ 我还没有回答，一点很重地点了下头，说：&ldquo我明白了。

&rdquo说完就下楼了。

程叙跟一点一起下楼了，走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笑笑，说：&ldquo我很快就回来。

&rdquo 一下子就空了，昨天还是热热闹闹的，今天却都空了。

我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就像这座城市，比不了北京的浑厚大气，比不了上海的国际时尚，一边羡慕努力，一边又守着自己闺中的心思暗自骄傲。

一点就这样走了，虽然昨天他那样对我，但是心里还是不舍得，一个曾经与自己那么亲近的兄弟真的就要失去了吗？ 估计一点大概快上飞机了，我拿着手机，想给他发最后一条短信，我不想在他的记忆里关于我的部分最后的情节就是昨天晚上那叫人不堪的情景。

于是我给他以前的手机号上发了一条短信：&ldquo我是你永远的老姐。

&rdquo 短信发过去之后我终于安心了，一点，这个名字也许就这样在我的心里画了句号了，虽然这样的结局叫人遗憾。

手机突然响了，一点竟回了短信回来，他说：&ldquo我知道。

昨晚上我失态了，对不起。

在我能忘记你之前，我不会回来。

小一，保重！&rdquo 我看着一点发过来的短短的几行字，心里猛地一酸，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心里蕴藏很久的委屈都往外涌，眼泪不受控制一样的。

我把悲伤的声音压在喉咙里，不敢出声，我害怕一出声便不可收拾。

心里憋的慌，天色刚晚我就晃到了酒吧。

关于心情郁闷多喝酒这件事是谁引导的？真没创意！我才几杯酒就开始晕了。

晕晕乎乎地感觉自己被撞了一下，手里头即将送到嘴边的酒洒了出来，酒倒是没什么关系，可是我身上被酒洒到的衣服真是叫我心疼。

我一转身，本来只是想看看是什么无聊的人经过，结果就在我转身的时候一个男人走过来，对着我身后那个男人就是一拳，嘴巴里还骂着：&ldquo敢泡我的妞，你活腻了是不是？&rdquo 背靠着我的那个人挨了一拳，不想着赶紧还击，竟然还转头对我说对不起。

他说完对不起就愣了，我也愣了，这人竟是周远，我大学时的同学。

当年周远这个名字是阿可她们最喜欢在我面前说的两个字，每次我都没心没肺地假装不认识这个人，曾经，周远在我身上能用的努力都用过了，他在我的宿舍楼下等我，在我的教室门口等我，在食堂门口等我，在学校电影院门口等我，只是，他一直都没有等到我。

我其实只是不想见到他在我面前脸红口吃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需要的是个王子，强悍地甚至可以无视我的王子，而不是在我面前不敢抬头的奶油小生。

但是周远转头的那一刻，我除了吃惊我会在此遇见他之外，更惊讶于他的气质，他的眼睛里有了淡定的，摄人心魄的魅力。

岁月，让当年的这个小子成熟了。

我想到了阿可当年的话：&ldquo你小子不理人家，等哪天人家辉煌腾达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了，你又要后悔没下注了。

女人啊，都是这样。

&rdquo 也许吧，我身体里的酒精叫我相信女人看到以前喜欢自己的男人突然就变得气宇轩昂魅力难挡心里还是隐隐有些伤怀的。

更要命的是他们还在谈论关于强妞的事情。

我还在这里昏天暗地没头没脑地想着，对面那个人第二拳眼看着又要打过来了。

我晃了两晃就晃到了周远的前面，对面那个人的拳头砰地就砸到了我的头上。

这下真是天旋地转了，还好，只是站的不稳，但是我没有倒下。

因为周远扶住了我。

周远在我身后愤怒地吼着：&ldquo我再说一遍，我碰都没碰过她，拜托你回去把她调教好再来撒野！&rdquo 那人估计看突然一拳头打在了女人头上自己也有点懵了，我二话没说，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大声说：&ldquo你竟然打女人！&rdquo 那人怒目一睁：&ldquo哪来的泼妇！&rdquo 我啪地又是一巴掌：&ldquo你还叫我泼妇！&rdquo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觉得那巴掌打出去的时候异常畅快，就连刚才被人打了一拳也还是觉得畅快！但是这小子说我是泼妇，我就不开心了，他竟然在周远面前说我是泼妇？谁不知道我是个冰清玉洁的纯真少女？ 那人估计被我这两巴掌惹火了，骂道：&ldquo敢打我两巴掌的女人还没出生呢！我今晚要叫你知道什么是后悔莫及！&rdquo 他说完拉着我就想往外走，周远当然不让，眼看两人又要僵持起来的时候我的救星出现了。

荣言出现了。

她站在我们面前，一丝不苟地对那个男人说：&ldquo你敢带她出去，我也会叫你知道什么是后悔莫及！&rdquo 荣言一副不容侵犯的霸气把这些人都镇住了，那男人见荣言无惧无忧的样子想必也弄不清她到底什么来头，正不知该如何对付，酒吧的负责人带着几个人就过来了，眯着眼睛在我们之间做着和事老。

那个男人也是知趣的，有个台阶顺势就下了，他松开了我的手，嘴上还不饶人地说：&ldquo以后小心点！&rdquo 我不知道怎么了，还就和这个人较上劲了，我仰着头，不服气地说：&ldquo你敢再说一遍？&rdquo 那人本来都要走了，停下来回头看着我，说：&ldquo我是看在大家的面子上，你别不识好歹！&rdquo 此时周远在拉了拉我，小声对我说：&ldquo这位小姐，算了吧，和这种人不值得。

&rdquo 我一转头，睁大眼睛看着周远，说：&ldquo周远，你不认识我了？&rdquo 周远一头雾水的样子，问：&ldquo你，认识我？&rdquo 我的脑子一个激灵，突然想到我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啦！我曾经那个普通的却也是独一无二的面孔已去不复返啦！于是，一点落魄一样的离开我，何处神经一样的对我，阿可哀怨一样的看我，荣言神秘一样地可怜我&hellip&hellip 我摇摇身子，站站稳，也准备离开。

我刚迈开一步，面前冲进来一个人，我一抬头，何处紧锁的眉头明显显地在我面前。

我打算绕过何处继续走。

何处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ldquo我送你回去。

&rdquo 送我回去？ 我冷笑一下，说：&ldquo不耽误你开房，我自己会走。

&rdquo 何处一愣，我迈步走了出去。

何处没有追出来，我走出来的时候看见荣言只看着何处，于是她也没有跟我出来。

路上灯火阑珊，孤单的、不孤单的人从我身旁擦肩，每个人的眼神都冷漠，谁都不看我，会看我的人都不在！都不在！ 路过一个路灯，又路过一个路灯，我终于支持不住，蹲在地上，借着酒劲和夜色嚎啕大哭。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从我身边侧目着走过，就如同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城市我还有带下去的必要一样。

我越来越想走，离开，再也不回来。

阿可叫我无奈，一点叫我失落，何处叫我失望，张想也到这个城市来给了我意外，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就这样离开算了，回到西双版纳去，回到妈妈的跟前去，安安静静地了了这一生了吧。

哭累了，抬起头来的时候才发现周远蹲在我的面前。

周远审视一样地看着我，说：&ldquo好点了吗？&rdquo 我竟然点点头。

周远又问：&ldquo你说小一吗？&rdquo 我一愣，反问道：&ldquo你觉得我像吗？&rdquo &ldquo像！你的感觉像。

你知道女大十八变，我们这么久没见，我不敢确定。

&rdquo 我点点头，说：&ldquo我是小一。

&rdquo真是奇怪，难道大家很容易就看的出我就是小一？我不是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叫人咋舌惊艳的美女了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我真的就摆脱不了原来的影子？ 周远听到我的回答，还是吃惊了一下，说：&ldquo真是越变越好看啊！简直不敢认了。

&rdquo 我站起来，说：&ldquo我自己都不敢认了。

&rdquo 周远扶了一下摇摇晃晃的我，说：&ldquo我送你回去吧！&rdquo 我突然又失落了一下，曾几何时，周远可是在我面前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啊，如今，他可以这样扶着我，这样心平气和地和我说话了，岁月改变的只是他这个人还是连同我们之间的空气一起改变了？ 我摇摇头，说：&ldquo我不要你送！我自己回去。

&rdquo 周远看了我一眼，伸手拦了辆车，二话不说就和我一起上了车。

为什么，追求你的男人都是在已经把你当成路人的时候才有了你当初想要的勇气？ 我看了看周远，欲言又止。

周远把我送到家里，安顿好我休息后就离开了。

他离开之前给我稍了一锅粥，把一杯热水拿在我床头，然后对我说：&ldquo你酒喝多了，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把粥热热喝了，这样胃里会舒服很多。

&rdquo然后他就走了。

他甚至没有想要流下来陪我一下。

我没有再继续想关于周远的事情，昏昏的就睡着了。

周远烧的粥我没有喝完，剩下的都倒掉了，倒的时候还是有点不舍得的，但是自己笑了下自己还是倒了。

做事要学会取舍，才能有所得。

之后好几天，何处都没有和我联系过，其实我一直在等他的电话，我不知道我希望他跟我说什么，但是我总是不自觉地守着我的手机，我希望有一次来电显示上是何处的名字。

但是，除了程叙荣言和周远的其他谁都没有。

程叙在三天后真正开始了无锡这边的工作，因为事先已经答应过他，所以我还是去做了平面模特。

最主要的是我想通了，换个方式活着，也许会发现自己不经意的美丽，生活也许会从此又春光灿烂起来。

开始入冬的时候我开始高兴我答应了程叙的要求做这份工作，因为我发现我一直闲着不做事就会发发神经，总是觉得这也不对劲那也不对劲，而开始忙起来的话什么就都顺畅了。

程叙并没有住在我的隔壁，他再次从上海回来之后突然对我很客气起来，我也没有多问，他不再总是找我麻烦正是我高兴的呢。

这个城市的冬天一般不会下雪，但是今年出奇的冷，我想，也许会有一场雪也说不定吧。

有一天下班后和程叙去吃饭，吃饭的时候程叙说：&ldquo今年怎么这么冷啊？&rdquo 我笑笑，说：&ldquo不好吗？继续这样下去就会有场雪下了，我已经几年没看雪了。

&rdquo 程叙看看我，什么也没说。

我开心地吃着饭，冷不防地会发现程叙在看我。

我也不管他，难得我心情这么好。

程叙突然问我：&ldquo最近有什么好事吗？心情这么好？&rdquo &ldquo我不可以心情好吗？&rdquo我反问道。

&ldquo当然不是，奇怪而已。

&rdquo 我想了想，说：&ldquo你不觉得我最近过得很充实很安静吗？我喜欢这样。

&rdquo &ldquo是真的吗？&rdquo程叙又追问一句。

我打了个愣，随即说：&ldquo你最近很奇怪呢，发生什么了吗？&rdquo &ldquo我不可以很奇怪吗？&rdquo程叙竟然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

我看着程叙，彼此会心一笑。

突然，程叙正经了起来，看着我，有话要说的样子。

我看着他，等待他将要说话的内容。

他终于开口，说：&ldquo那天晚上，一点跟我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事。

&rdquo 程叙看了看我，接着说：&ldquo那天他说他知道你就是他要找的小一，他还说了你失踪的事，说了你可能遭人陷害的事，还说了很多你们以前的事&hellip&hellip&rdquo &ldquo怎样？&rdquo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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