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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掠而过,虽然上面所说的让人不可思议,因为他提到他的病情,虽说起因不同,但症状却和我的病很像。

但关于瑞纳提的那部分⋯⋯

后来几个月(安布鲁斯写道),我发现她与那个叫瑞纳提的男子来往密切,我以前几封信中提及过此人。

他是桑格莱提的朋友,可能还是他的律师,她常去找他,问这问那,而不来找我。

我相信这个男人对她产生很坏的影响,而且我怀疑他暗恋她好几年了,可能桑格莱提活着的时候就爱上她了。

尽管不久以前我丝毫不相信她和他有那种关系,但现在,自从她对我的态度改变以后,我再不能完全相信她了,每当提及这个名字时,她眼中的阴影、话中的语气,都能唤醒我脑中最可怕的疑虑。

她的父母,都是那种不负责的人,她出嫁前和第一次结婚后过的生活,都是我们之间避而不谈的,但我能感受到她的举止行为与我们家族的人迥然不同。

那桩婚姻并不圣洁。

我怀疑,事实上我敢肯定,她从他那里能拿到钱,金钱——愿上帝原谅我这么说——是现在唯一能打动她的东西。

就是这句话,始终萦绕我心头,无法忘记。

信纸折叠处,字迹已不清晰,直到又提到“瑞纳提”的地方。

我来到平台上(安布鲁斯说),就会看见瑞纳提在那儿。

一看见我,他俩都不说话了,我不由得想,他俩在说些什么。

又一次她走进屋去,剩下我和瑞纳提单独在一起,他突然问起我的遗嘱。

我们结婚后,他偶然见到过遗嘱。

他说按照现在的遗嘱,如果我死了,我妻子将什么也不会得到。

这点我清楚,无论如何我会再立份遗嘱,纠正这个错误的,而且在上面签上我的名字,如果我能肯定她开支过大的毛病只是一时的而不是根深蒂固的,我会请人连署。

顺便说一下,我立的这份遗嘱会给她房子和庄园,但只能供她活着时自己享用,她死后归你,而且还有一个附加条件,那就是庄园应完全由你管理。

遗嘱还没有签字,原因我已经说了。

注意,是瑞纳提问到遗嘱的,也是瑞纳提让我注意到了目前这个遗嘱的漏洞。

瑞秋并没问过我,但是不是他俩在一起时说到过呢?我不在场的时候他俩会谈些什么呢? 这件关于遗嘱的事发生在三月份,应该承认,当时我感觉并不好,头脑糊涂。

瑞纳提提及的事可能是他已谋算好的,认为我活不太长了。

可能是这样,也可能他俩并未在一起谈起过,我无法查证。

现在我常感到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警觉,显然很陌生,我抓着她时,她好像很害怕,有什么好害怕的呢?害怕谁呢? 两天前,我产生了写这封信的想法,因为我又像三月份一样发起高烧。

发作很突然,一阵剧痛,一阵恶心,迅即感到头痛难忍,几乎要发疯了。

晕得站都站不住,接着,疼痛消失,又一阵难以抑制的困意袭来,我便四肢无力,跌倒在地,或倒在床上。

我想不起来我父亲是否也曾这样。

目前只是头痛和情绪恶化,暂时没有其他症状。

菲利普,我的孩子,你是这世上我唯一能信赖的人,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如果可能的话,来找我。

对尼克・肯达尔什么也别说,对谁都不要说,尤其是千万不要写回信,只要来就行了。

有一个想法,一直使我不得安宁,他们是不是想毒死我? 安布鲁斯

这次我没有再把信放回本子里,而是把它一点一点撕成碎片,再用脚跟把碎片踏进土里,点点碎片都分别埋在不同的地方。

那本笔记本,因为在地下弄潮了,我随便一撕,就撕成了两半,朝后扔去,扔进蕨草里。

然后我就回家了。

像是给那封信写续一样,我刚一进门厅,就见斯考比拿邮袋进来,是邮差刚从镇上取回来的,他等着我打开。

在那几封给我的信中,有一封是写给瑞秋的,上面盖着普利茅斯的邮戳。

我只要扫一眼那蜘蛛丝般的笔迹,就知道是瑞纳提的信。

我想如果斯考比不在的话,我会把它拿走,然而他在跟前,只好让他给瑞秋送去。

稍后我去看她,既没有告诉她我出去散步的事,也没有说去哪儿了,而她对我的厉害劲儿似乎已完全消失,这倒又是一件具有讽刺意味的事。

她表现出往日的温柔和善,微笑着向我伸出双臂,问我觉得怎么样,休息好了没有,只字未提她收到的信。

吃饭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信的内容让她很高兴,很快活。

我一边吃着饭,一边想象着那封信的内容;对她说了些什么,怎么称呼她的——总而言之,如果它是一封情书的话。

信应该是用意大利语写的,但总有一些词我能懂,她教过我几句意大利语,无论如何我能从信里了解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一直不说话,是不是不舒服?”她问。

“不,我很好。

”我答道,但说着脸就红了,好像心思已被她窥见,让她知道了我想做的事。

饭后,我们来到她的闺房。

她像往常一样备好了药饮,倒在杯子里,放在我旁边的桌子上,她坐在另一边,书桌上放着瑞纳提的信,上面有块手巾半掩着,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意大利人给他心爱的女人写信是不是拘于礼教?瑞纳提乘船离开普利茅斯后,一想到再有几周就能见面,便吃饱喝足,点上雪茄,脸上挂着殷勤的微笑,无拘无束随心所欲地在纸上倾诉对她的爱? “菲利普。

”瑞秋说道,“你的目光一直盯着房间的一个角落,像是见到了鬼一样,怎么啦?” “没什么。

”我说,第一次撒了谎。

我跪在她身旁,装出一副十分迫切渴望爱的样子。

我这样做,目的是让她不再有疑问,并且能忘掉桌上那封信,把它一直搁在那儿。

那天深夜,午夜过后很久,当我知道她已睡熟的时候——因为我举着蜡烛在房间看了看她,知道她已入睡——便又去了闺房。

手巾仍在原来的地方,信却不见了。

我朝壁炉里看了看,里面并没有灰,我打开书桌抽屉,里面的纸张整理有序,但没有信的踪迹。

信件夹里没有,旁边的小抽屉里也没有。

还有一只抽屉没看,那抽屉是锁着的。

我拿出小刀,在缝里撬了撬,看到里面有件白色的东西。

我走回卧室,从床边桌子上取来一串钥匙,试了试最小的那把,打开了。

我伸手进去取出一个信封,然而我紧张兴奋的心情一下子变得万分失望,因为我手里拿的不是瑞纳提的信,那只是一个装着结籽的豆荚的信封。

籽从豆荚里掉出来,掉在我手上,撒在地板上。

籽很小,是绿色的。

我盯着这些籽粒,想起和塔姆林在植物园朝身后扔去的籽粒一样,这也就是桑格莱提别墅的院子里到处都是,佣人们清扫的那种。

是金链花籽,对牲畜对人都是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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