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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年轻作家之章(1/5)

一 二十年前,时任纯子接近我是有她的道理的。

那还是我后来听纯子的姐姐亲口告诉我,我才知道的。

因为她说过:“我们班里有个特别严肃、认真的讨厌男孩儿,我一定要去诱惑他试试。

” 兰子告诉我纯子当时是这样说的。

现在想起来,这句话的确就是纯子的调调。

但在当时,我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有这种企图。

作为一个刚满十七岁、平凡无长的高中二年级学生,我当时没发觉那是纯子作怪、捉弄人也很正常。

而且就算最初的起因确实如此也无关紧要,因为在我们交往过程中,纯子和我的关系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恶作剧性质了。

纯子给我那封信的时候,恰恰就在我年满十七岁的那一年秋天。

事情过去二十年了,我还能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那件事情就发生在我生日的前一天。

虽然提前了一天,但祝你生日快乐! 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想向你表示祝贺。

下午六点,请来米莱特。

纯子 我是在下午第一节上国语课的时候发现这封信的。

它就夹在我的国语教科书里。

信纸是带红色横线的稿纸,稿纸正中间印有时任兰子的名字。

纯子告诉我说那是她姐姐的名字已是在一个月之后了。

刚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有些摸不清这封信的真正含义。

而且就连落款处的“纯子”,我都不清楚到底是谁。

重新又读了一遍,这才想起来明天是十月二十四日,是我的生日。

而在中午休息的时候,时任纯子曾过来借我的课本说她想看看我的国语教科书。

我这才理解了信中所写的内容,赶紧慌慌张张地朝斜前方时任纯子的座位看去,却发现和我隔了两排的纯子的座位是空的。

我趁老师不注意的时候环视了一下整个教室也没有发现纯子的身影。

纯子肯定是在午休当中回家了。

纯子经常请假。

她的脸色总是白皙得几乎透明,头发发红。

尤其是在冬天里穿上深蓝色校服的时候,即使在皮肤白的孩子较多的北国,她的皮肤的白皙程度也显得格外突出。

“她呀,是痨病。

” 纯子的好朋友宫川怜子悄悄告诉我说,紧接着她又补充道:“肺痨就是肺结核。

” 不管纯子是第三节、第四节的时候才来上课,还是不到午休的时间就提前走人,老师们对她都会网开一面。

在老师和同学们当中似乎已经形成了某种默契,因为纯子既是肺结核病人,又是天才的少女画家。

她这样做被认为是无可指责。

因为收到了纯子的那封信,我在上国语课的时候精神迟钝、坐立不安,老师说的话什么都没听进去。

当时正值我们从旧学制向新学制转换的时期,从高中二年级开始我们学校变成了男女共校的形式。

札幌市原有的三家公立男子高中和两家女子高中先行合并在一起,然后再按东南西北四个区域平均分配学生人数,重新组合,就近上学。

我家住在札幌市西南方向的山脚下,继续到由原来的第一高中改名而来的南高中上学。

而时任纯子则由道(北海道)立札幌女中转到了就在她们家附近的南高中来了。

没想到上到高中二年级的时候会突然改成男女共校,我们大家都为这一变化而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过去只有男生的毫无色彩的校园里突然转进来几乎同等数量的女同学来,这令教室以及上课时的气氛都突然间有所改观。

一向以体魄强健、刚直不阿为校训,行为举止粗野蛮横的男生们突然间变得乖巧起来,为了给女同学留下好印象,有的说话口吻变温柔了,有的则较以前更努力地投入到学习当中去了。

当然也有的为了故意装酷,表现出不把女同学放在眼里的强硬态度。

女同学的情况比较复杂。

她们基本上分成了两大派,其中一派是从道立女子高中转过来的,另一派则是从市立女子高中转过来的。

一般认为道立女子高中比市立女子高中档次高一些,因此在她们身上可以看出有些自恃才气、傲气十足的劲头儿。

纯子和宫川怜子也属于从道立女子高中转过来的那一拨儿。

不过年轻人总是比较容易适应环境。

最初的一两个月当中,男女生之间还都感到不自在、不习惯,但是很快就互相熟悉起来,相互打趣开玩笑,上学放学的路上一起走的情况多起来了,甚至还出现了一块儿商量作弊的现象。

当然也有互相萌生好感的情况。

夏天过后,男女共校这种事情对于我们来说已经变得平淡无奇。

即便有人开始议论谁跟谁好,谁喜欢谁之类的话题也已经不觉得特别新鲜了。

尽管如此,对于我而言,从女同学那里收到信这还是破天荒头一次。

在那之前我放学的时候曾经和住在我家附近的一个叫圆部明子的女同学一起走过两三次。

圆部明子是个圆脸、恬静的女孩子。

在班里属于性格内向、成绩也不怎么突出的人。

但是她那种默默无闻、老实胆怯的模样反而吸引了我的注意。

光彩照人与默默无闻,纯子和明子正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听说过纯子似乎在绘画方面具有超常的天赋这种说法,但那只不过是间接的道听途说。

收到她的信那天傍晚回到家里,我找出了一个月前的一份晚报。

那上面有一篇题目为《十七岁的天才少女画家》的文章,就是介绍纯子的。

报道中写她十五岁的时候在北海道举办的画展上获奖,紧接着跻身协会画展以及女画家的作品展,而现在着手进行的是准备参加自由美术画展的大作,可称之为女流画家的希望之星。

在文章报道的同时还刊载了一张纯子头戴贝雷帽、身穿校服站在尚未完成的裸妇像前的照片。

天才艺术家的头脑中会考虑什么样的问题呢? 我时而会带着这一疑问去看纯子,但是却从来没有和她态度亲切地交谈过。

纯子不怎么来学校上课,即便来了也很少说话。

偶尔和女同学说几句话,但也仅限于宫川怜子等屈指可数的几个人,和其他人则很少搭话。

她那么冷漠,眼神中仿佛在说:“他们的话题档次太低,而她自己早已厌倦了此类孩子气的话题。

” 尽管如此,进入暑假之前我还是和她有过两次单独交谈。

第一次是在夏初时节。

当时我担任班里的班委委员。

放学后,当大家都开始准备回家的时候,我告诉她说我想跟她谈谈。

纯子仔细看了我一眼后,点头答应了。

纯子家就在出校门后右手边上,边走边谈也不太方便。

可是因为值日生已经开始打扫卫生了,教室里也待不下去。

没办法我只好请纯子一块儿到连接教学楼和图书馆的走廊尽头处去谈。

我担任着图书部委员的职务,所以在那里和纯子谈话也不会显得怪异。

“你听说昨天开班会时讨论的事儿了吗?” 站的距离一近,我便闻到纯子胸口那儿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儿,所以故意把视线从她身上转开一些,开口问道。

“没听说。

” “宫川她们什么都跟你说吗?” “没有……” 走廊里有一道通向校园的门,已经开始凋谢的洋槐的花瓣儿飘进走廊。

“实际上是这么回事儿。

会上提到了关于你的问题。

” “什么问题?” 纯子睁着大眼睛直视着我。

“这有点儿像缺席审判似的,话有点儿不太好说。

会上有人提出了这样的意见,说希望你上学就像个上学的样儿,不上就不上,干脆点儿。

最好别像现在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

“听宫川她们说你在原来的学校上学的时候也经常请假,但现在转到这里来,这里还有男同学,觉得你不应该再那么散漫才是。

” “是户津老师说的吗?” 户津是我们班的国语老师。

“说这话的时候是在班会结束之后,只剩下同学们商量事情的时候,老师并不在场。

” 纯子面对我站着,眼睛却望向窗外。

“正上着课的时候你走进来倒也罢了,可上课中间擅自走出教室可就不太好了。

” “为什么?” “难道不是吗?如果换成别人这样做的话,早挨批评了。

不过老师好像对你总是网开一面。

有人觉得这种对某一个人特殊照顾的做法实在说不过去。

” “这是你的想法吗?” 被她一针见血地点中了要害,我感觉连自己的声音都有点儿走调了。

“总之,大家责成我转告你一下,班里有这样的意见,希望你能予以考虑。

” “我明白了。

你想说的就是这些吗?” 在纯子的注视下,我赶紧换了一种说法。

“倒也不是要指责你什么,只是想转告你大家有这种看法罢了。

” “好吧。

以后我请假的时候会正式提出来,然后好好去休息。

” “我们并不是要你别来上学。

” 纯子说完这句话以后,夹着书和笔记本就从走廊上的那道门走了出去。

另外一次单独和纯子谈话是在一次物理考试之后。

当时我们的理科课程允许每年从物理、化学、生物、地理当中任选一门自己喜欢的科目。

二年级的时候我选的是物理,纯子也一样。

和其他必修科目不同,我们上这种课的时候一般都是两三个班合在一起后再重新分班,而且需要移动教室。

不过一般情况是同班同学会扎堆儿,尤其是考试的时候,这种现象更加明显。

那次考试我和纯子坐在一起纯属偶然。

因为我进教室晚了,看了一圈儿,只有纯子旁边还有空位子,就过去坐了。

离考试结束还有三分之一时间的时候,纯子就率先交了卷。

我当时也已经基本上做完了试题,但还想再重新检查一遍,看纯子交卷这么早很是意外。

因为女同学理科学得好的人很少见,所以她的这一举动一时在班里也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大家都在议论像她这样经常请假还能学得那么好,那么快就做完题交卷,实在是天才。

不过大家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推测是错误的。

“你可真够坏的。

” 第二天临放学回家的时候,纯子悄声对我说道。

“我坏?” “是啊。

你都看见了吧?” “看见什么了?” “我的物理试卷啊。

知道我一点儿都做不上来,你也不肯告诉我。

” “我怎么知道你是这种情况?” “撒谎!你就是不想让我看你的答案才支着胳膊肘挡着的。

” 纯子气呼呼地盯着我的左胳膊肘。

“你不是提前交卷了吗?” “是啊,可我交的是白卷。

都怪你。

” “这怎么能怪我?” “我前一天晚上必须完成一幅画,根本顾不上复习准备考试。

” 我突然生起气来。

她画不画画与我毫不相干。

为了画画她自己愿意熬夜,不能按照原计划考试,作弊交了白卷,反而把过错推到我头上,这实在太过分了。

我用最具讽刺意味的口吻对她说:“既然绘画那么重要,你不如干脆到能教你画画的学校去上学好了。

” 虽说曾发生过这样的磕磕碰碰,但我并不怨恨纯子。

不仅不怨恨,反而比任何人都对她感到好奇和崇拜。

我之所以采取这种比较冷漠的态度对待她,实际上正是我的这种心态的另一种体现。

尽管是因为话赶话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但我心里还是相当后悔这样对待纯子。

总觉得应该还有更好的表达方式。

可后悔归后悔,我的自尊心又不允许自己这会儿再去讨她的欢心。

纯子和各种各样的成年人以及艺术家们都有交往,就算我再怎么努力,她也不可能把我这种一无所长的小毛孩子放在眼里。

对于纯子,我只是远远地看着便已经产生了要打退堂鼓的挫败感。

可是现在,纯子却给了我一封信,我兴奋得哪还顾得上细想纯子是来真的还是要捉弄我。

那时候我还从来没有一个人到过咖啡馆或者荞麦面馆去过。

战争结束后不久,整个札幌市的咖啡馆也屈指可数。

我只和朋友一起去过一次车站前的那家叫“紫苑”的店,连咖啡是什么味儿,什么叫咖啡香都不懂。

甚至连往咖啡里先加糖再加牛奶都是照葫芦画瓢似的看着别人的样子做的。

对于那些喝着咖啡欣赏名曲的人们,我只感到不可思议。

店里的氛围显得那么高雅、温馨,但实际上,那种气氛反而使我如坐针毡,感觉很不是味儿。

相对来说,我还是喜欢和同龄人一起吃碗热汤面,或者坐在街边的长椅上啃老玉米。

但这一次却容不得我矫情。

这一次我是要去咖啡馆和女生约会,而且那家“米莱特”更是画家以及报社记者等文化人最喜欢聚集的地方。

不仅如此,我还是和札幌艺术家们眼中的新星——时任纯子在一起。

面临着十七岁生日的到来,我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期待,一直到凌晨都不能成眠。

二 “米莱特”咖啡馆位于札幌车站前面那条大街上靠近薄野十字路口的地方。

第二天下午六点五分我到达那里的时候纯子还没到,我找了个靠边的空包厢坐下来,点了一杯咖啡。

店门口附近有个吧台,右手共有近十组包厢。

椅子全都是带靠背的细长的木椅子,看上去就像欧洲电影里才会出现的那种十七八世纪的风格。

客人几乎都是中年人,而且看起来都像是这里的常客。

纯子出现在店门口的时候已经六点过十分了。

她头戴贝雷帽,双手插在红色大衣的口袋里,推开映着街道夜景的玻璃门走了进来。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欠起身来,坐在吧台边上的客人们也都一齐望向门口。

纯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目不转睛地直朝我这边走来,根本没朝吧台那边瞧上一眼。

她的动作灵巧优雅,就跟她上学迟到走进教室时一样。

“等了一会儿了吧?” “嗯……” 一边应答着,一边感觉到客人们投向这边的视线,我不由得脸都红了。

“来这儿的路上顺便送了一趟稿子,就来晚了。

” “稿子?” “是报社的专访。

” 纯子坐下来,轻轻撩了一下垂在贝雷帽外面的刘海儿,对走过来的服务员说:“乞力马扎罗。

”然后抬起头来,从正面直视着我,问道: “那封信,意外吗?” “嗯……” “什么时候看到的?” “下午上国语课的时候。

” 纯子点了点头,把身体靠在椅背上,解开了大衣两侧的纽扣。

“我还担心你不肯来呢。

” “为什么?” “因为你好像很讨厌我啊。

” “怎么可能。

没那回事儿。

” 在咖啡馆这种地方与纯子面对面坐着,我无论如何也感觉不出纯子是和我同年级的女高中生,我不自觉地用词也变得郑重起来。

再加上坐在吧台那边的男士们仍不时把视线投向我们这里,令我相当紧张、不自在。

但是纯子好像根本就不在意他们似的,把糖放进咖啡中搅拌了一下,然后轻轻举起杯子。

“祝你生日愉快!” 看到纯子轻轻微笑,我也不好意思地回报了一个微笑。

“你今天晚上没有约明子见面吗?” “明子?” “当然是圆部明子啦。

” 纯子调皮地眨了眨黑色的大眼睛。

“没有……” “那就太好了。

” 纯子似乎连我对圆部明子有好感这件事都知道,我突然觉得纯子是个极其难以捉摸的女人。

“过了生日你就满十七岁了。

” “是的。

” “我是六月份的,所以你还是我弟弟呢。

” 纯子说着又微微笑了一下。

纯子不再说话,我也没什么话好说,于是便默默喝着咖啡,无所事事地看着涂成淡绿色的墙壁,或者望望远处的玻璃窗。

隔壁包厢的客人走了,紧接着又进来两位男客,他们两个人也在落座的同时把视线投向我们这边。

与系着绿色围巾、身穿红色大衣的纯子相对比,我则只是在学生制服外边套上了一件夹克式短外套而已。

我对自己的装束深感不妥,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的视线主要都是投向纯子的。

“你常来这里吗?” “平均起来的话,一天一次吧。

” “我是第一次来。

” “这里的咖啡是札幌最好喝的,你不觉得吗?” 我糊里糊涂地点了点头。

“这家店不错吧?” “嗯……” 嘴里附和着,心里可早就想从这里逃出去了。

宁静、高雅的氛围对于我这个高中生来说反而是一种沉重的心理负担。

“今天晚上还有别的事儿吗?” 纯子似乎觉察到了我有些心神不宁。

“没有啊……” “那你怎么啦?” “我们走吧。

” “也好。

” 纯子歪着头略微思考了一下,说了声“等我一下”,便起身走向吧台那边。

吧台那边有几位中年男士从刚才就一直注意着我们这边。

虽然从我这个位置只能看见他们的背影,不过我看到其中有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士头上戴着贝雷帽。

纯子就站在那位男士面前说着什么。

我故意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坐在那里等纯子,可实际上却不时偷瞥一眼那边的情况。

我看到他们其中的一个人笑了起来,把手搭在纯子的肩膀上。

纯子也跟着笑了。

我的内心深处感受到莫大的屈辱,低下头去不忍再看。

过了大约四五分钟,纯子走了回来。

“是你认识的人?” “对,是我的绘画老师。

” 我不禁再次偷瞥了一眼那位头戴贝雷帽、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只见他的胳膊肘支在吧台上,正抽着一支烟袋锅。

“那是自由美术协会的浦部先生,你不认识?” 我故意装作不感兴趣的样子回答说:“不认识。

” “他可是比较有名的哦。

” “他周围的那些人呢?” “左手坐着的那个人是报社记者。

他们都是这里的常客。

” 我再次看了一眼那些谈笑风生、悠闲自在的男士们。

他们当中无论谁都比我成熟,都比我懂得绘画,这一点是确定无疑的。

望着他们的背影,想到他们懂得自己这个高中生遥不可及的未知世界,我突然间自信心丧失殆尽。

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快到七点的时候我们俩一起走出了“米莱特”。

虽然是从咖啡馆出来了,我却没有明确的目的地,不知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我们走走吧。

” 我和纯子沿着站前大街并肩朝北走去。

过了四町目的十字路口,来到繁华的大街上。

在这里纯子白皙的近乎透明侧面颊在红色大衣的映衬下更显得突出了。

街上和我们交臂而过的行人看到她一律都会回首,其中有的人还会轻声嘀咕一句:“那就是时任纯子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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