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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年轻作家之章(2/5)

纯子似乎对这些视线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毫不在意地伴着我继续前行。

人们看看纯子,然后再看看我。

眼神中流露出明显的疑惑,仿佛在说:“她旁边的那个男的到底是谁呀?”我一边躲避着人们的视线,一边禁不住感到有些自豪。

走过与站前大街交叉的南一条,我们不约而同地向左边拐去,那里,宽敞的公园大道笔直地向山脚下延伸过去。

夏天这里的街道中央修有花坛,现在已经十月末了,花草已经枯萎、泛黄。

人行道两侧的夹道树也已经枝枯叶落,只剩下秃枝在夜空中摇摆。

行人接踵、商贩云集的地域仅限于站前大街那一段,隔着三百米,这里却是一片寂静,唯有电车驶过时发出的声音时而划破深秋的夜空。

大部分天空都被乌云遮住了,几处从云层中露出来的地方在月光的映衬下看起来就如同从海岸礁石中窥视到的大海一般深邃而清澈。

忽然脚下席卷过一阵冷风,鼓动着枯枝落叶。

“好冷啊。

” 纯子靠紧我,肩膀碰触到我的胳膊。

“你不喜欢那家咖啡馆?” “那倒也不是……” “你没必要在意那些人的。

” 我又想起了那位头戴贝雷帽、戴眼镜的男士。

“你是怎么看我的?” “什么怎么看?” “比方说喜欢啦,讨厌啦什么的。

” “……” “感兴趣吗?” “那当然。

” “是吗?” 纯子悄悄把右手伸进我的衣袋里。

我犹犹豫豫地碰了一下她的手。

纯子却反过来握紧了我的手,我全身一阵发热,偷偷看了纯子一眼,却发现纯子白皙透明的脸部正中那双黑而大的眸子正直直地凝视着我。

我慌乱地转过头来,握紧纯子的手,连呼吸都感到有些困难。

“哎,我送你回家吧。

” “回我家?” “是啊,不方便?” “那倒不是。

只是太远了。

” “没关系,只要是和你在一起,远我也不怕。

” 我再次感到激动,但是我却不懂得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只好再次握紧纯子那只柔软的小手。

宽敞的街道在十町目那里终止,再往前便是法院用石头垒起来的院墙。

我们从法院南墙外走过,到了二十町目往左拐,路旁处处可见白桦等参天大树,树梢上方的云朵不断变换着形态。

路上几乎不见行人,只偶尔能听到远处传来的警车鸣笛声。

当时札幌的车和人都没有现在这么多,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我们俩几乎没有进行交谈,时而纯子说句什么,我回答之后便又失去了话题,再次陷入沉默。

但是我依然握着纯子的手,满脑子都是纯子。

我家位于札幌市西南的圆山,从那里正好可以从正面看到那座名副其实的半圆形的圆山像只倒扣着的大碗。

“这里就是你家?” 纯子仰视着亮着门灯的二层楼建筑。

“你在哪里学习?” “就是那个房间。

” 我指着大门右手那扇亮着灯的窗户告诉她说。

纯子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然后好像突然回过神来了似的回头对我说: “好了,你进去吧。

” “那你怎么办?” “我会一直看着你走进去。

” “可是……” 我再次使劲儿握了握她的手。

“我送你回家。

” “不用送。

” “可现在是晚上……” “不必替我操心。

” 黑暗中纯子微微笑了笑。

路的另一头传来轻轻的木屐声,渐渐向我们这边走来。

我拉着纯子的手躲到路边上。

一个女人从我们身边走过,好像是刚刚洗完澡回来。

“我在这里看着你,你赶快进去吧。

” “……” “快呀!” 我左右为难地站在那里不动,心里感到就这样分手好像差了点儿什么。

虽然很不确定,但就是觉得缺了点儿男女之间理应发生的动作。

可是想归想,可要说到具体该怎么做,我却又茫然不知所措了。

心里干着急,身体却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身体虽然没动,脉搏的跳动却在加速,脸上也冒出汗来。

“好了……” 纯子轻轻从我口袋里抽出手。

我从灌木丛的空隙里看着照亮自家门前的门灯,想到父亲、母亲就在那扇门的里面,这才勉强压抑住了自己激动不已的情绪。

“晚安!” “再见!” 最后看了纯子一眼,我逃也似的离开纯子身边飞快跑进大门。

进门后关上门长出一口气后回头看去,厚厚的磨砂玻璃外边什么都没看到。

我急忙脱了鞋,回到自己位于大门右手的房间,打开了窗户。

因为树木枝叶凋零,使我能够从窗口看到部分街道,不过街灯下、树篱旁都没有看到纯子的身影。

我重温着刚才一直紧紧相握在一起的手的余温,忽然感到纯子离去的方式太过于干脆了。

三 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感觉到时任纯子和自己很贴近,并开始爱上了她。

这种感觉来得那么突然,仿佛就在某一日一下子就来到了你的面前,令你措手不及。

事情的起端完全与我的主观意志无关,但实际上,在我的内心深处或许早已奠定好了基础,只要在我心中投下一颗火种,爱情的火焰便会熊熊燃烧起来。

若非如此,我突然倾心于纯子的情感就来得过于快速、过于简单了。

就算是纯真的高中生,那也未免太脆弱、太不堪一击了,总应该多少有些迷惑或者犹豫不决才对。

我到底是渴望得到爱情呢,还是渴望得到纯子这个人呢? 至今我仍然会时不时回过头去考虑这个问题。

可无论我怎么思来想去,都只能得出同一个结论,那就是我渴望得到的还是纯子这个人。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两个人第一次单独漫步时,是不可能体验到那种令人窒息的悸动的。

还有更关键的一点,如果那时候我只是渴望得到爱情的话,那么对象完全可以不必是纯子。

有男女共校这样的便利条件,我们根本不缺乏谈恋爱的对象。

在接近纯子之前,我曾对圆部明子有过好感。

看到她在一群热闹喧哗着的女生中间一直保持沉默寡言、悄然生息的模样,自然引发了我作为男人的好奇心。

看到孤独羸弱的女孩子便自发自愿地想去帮助她,这纯属于大男人的英雄主义在作怪。

当然,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仅限于上学放学的时候同路,边走边谈一些朋友身边以及家庭中发生的一些事情而已。

和明子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没有和纯子在一起时的那种紧张感。

和明子在一起总是我说话她点头,主导权一直掌握在我自己手中。

这种形式的交往虽然暂时满足了我的虚荣心,但很快我便开始厌倦了这种单调无味的交往模式,既然是谈恋爱,那么我还是希望在两个人之间能够有一些激烈的争执以及纠缠不休的热情。

在这一方面,为人老实、别无所长的圆部明子已经无法满足我的要求了。

从这一意义上讲,纯子接近我真是选了个最佳时机。

在纯子身上有太多明子所不具备而又是我所热切企求的要素。

在结束了恋爱游戏的第一个回合之后,纯子准确地捕捉到了一颗少年的心。

而他则刚刚意识到恋爱本身可能蕴含着更多、更可怕的奥秘。

的确,对于我来说,纯子就是一个谜,是一个不可捉摸的女性。

她身上充满了一个少年男孩看不透、摸不着却又充满诱惑的东西。

虽然已经感觉到那里面隐藏着某些令人恐怖、害怕的东西,但是我这个懵懂少年却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上挪开,甘愿涉险、沉沦。

而纯子的确值得我去冒险。

我之所以被纯子吸引、不能自拔,正是由于纯子强烈地刺激了我内心深处刚刚萌发的冒险欲望。

和纯子单独走在一起只有那么一次,我的头脑中便充满了纯子的倩影。

在家想,在学校想,她的一举手一投足以及每个眼神、动作都牵动着我的心。

可是第二天,纯子却像把我们前一天的事情都忘了似的,照例和往常一样到了下午才像一阵风似的飘进教室,只上了下午的课,便又像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再接下来,校园里边再也找不到她的身影了。

到了第三天,我实在忍不住了,便去问宫川怜子。

“时任同学身体哪里不太好吗?” “我也不太清楚。

可能是又发烧了吧?” 纯子隔三差五就经常不来上学。

是身体不好还是作画太忙,不管理由是什么,任课老师和同学们都不会在意,但是现在情况却大为不同。

只过了三天,我就已经开始怀疑起自己和纯子在一起漫步的那一夜会不会是一场梦了。

身患肺结核的纯子握着我的手,一直把我送到山脚下的家门口,那一晚简直就像是一场不愿醒来的美梦。

会不会我被纯子骗了? 一边上着课我心里一边七上八下地胡思乱想着,前方斜对面属于纯子的那个空位子在我眼里也变得那么可憎。

可是第四天午休的时候,纯子又像一阵风似的出现了。

然后临走的时候,她走到我面前,把一本书放在桌子上,说了声“还给你”后就走出了教室。

我不记得自己曾经借给过她什么书。

我想可能是图书馆的书,可左看右看也没发现上面有学校的标签或者印章。

那是一本岩波出版社出版的便携版书,封面上印有《巴马修道院》[1]的字样。

我赶紧站起来追了出去,可走廊里早已不见纯子的身影了。

而就在这时,我悟到了一件事。

书里果然夹着一封信。

和上次一样,信是用带有“时任兰子”字样的横格稿纸写的。

再见 谁先说出这句话 谁为胜者 落于人后者 下场最为悲惨 虽深明此理 现在 若要说出“再见” 却心痛不已 哪怕悲惨的结局会降临 仍拖延下去为幸福? 还是 趁心灵尚未受伤害 将所有的火焰 彻底扑灭 才美好? 我不知道 同样是火焰 奥林匹克的圣火 火柴棒擦出的星火 如同命运之光般迥异 现在 看着眼前的火焰 不知它属于前者或后者 欲作出预言 唯剩恐惧 我收到这封信的第二天,下了那年冬天的第一场雪。

我们俩再次漫步在银装素裹、容颜尽变的大街上。

我已经不再怀疑纯子了,我心无城府地相信了纯子的解释,她说她这三天没来上课是因为感冒了,一直在家休养。

雪飘下来,融化掉,再飘下来,再融化掉。

经过多次反复,北国冬季的气候才会最后稳定下来。

可是从十一月开始直到十二月,我都没机会再见到纯子。

因为这段时间属于各种美术展的旺季,她请了一段时间的长假到东京去了。

四 十二月初,再次出现在教室里的纯子看上去好像又变得成熟了许多,我很担心纯子去了趟东京会不会已经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

但是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三天后,午休的时候纯子来到我面前,小声说:“今天晚上七点,我们到丰平川堤坝台阶那儿的那棵白桦树下见面好吗?” 放学以后我先到街上看了场电影以消磨时间,六点半走出电影院的时候发现外边已经下起雪来了。

我一边心里嘀咕着纯子还会不会来,一边准备回到堤坝下的那棵白桦树下去等她。

我赶到那里的时候还差一点儿不到七点钟。

雪已经下得很大了,隔四五米远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纷纷扬扬的雪中,打算就这样等着她,哪怕要等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也绝不退缩。

可实际上我等了还不到十分钟,就突然看见一片白茫茫的雪雾中出现一个黑色的人影。

那个人影快速朝这里跑来,紧接着,纯子便出现在我的面前。

“俊……” 纯子呼唤着我的名字,像个大雪球似的扑进了我的怀里。

她扑得太猛了,我被撞得向后退了两步才站稳脚跟,展开双臂抱住了她。

纯子把头贴在我胸前,然后又慢慢抬了起来。

她的脸庞就在我眼前,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她额头上,融化后顺着脸颊滚落下去。

我心中涌起一股无以名状的激动情愫,迫不及待地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双唇,感受着纯子冰冷的面颊和火热的柔唇,我闭上了眼睛,封住了耳朵,什么都看不着也听不到了。

我们不知道拥吻了多长时间,忽然我感觉纯子的舌头在我口中轻轻动了动。

我虽然不知道那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但却感觉到了伴随着这种行为的甜蜜而淫靡的气息。

我不懂该如何配合她的动作,只是使劲儿闭上嘴,防止这种感觉会无端跑掉。

最后轻喘着首先分开嘴唇的是纯子。

“我送你回家。

” 纯子说出了与两个月前完全相同的一句话。

“不要……” 我就想这样继续站在这棵树下。

“不行。

” “为什么?” “你得回家。

” 她像规劝我似的说完,拍了拍帽子和大衣上的雪,率先迈步向前走去。

“还是下雪的时候好。

谁也看不见我们。

” 纯子一边走一边愉快地说,可是我却仍然没有从接吻的兴奋中冷静下来,情绪激动不已。

“你在东京的时候都干什么?” “看展览啦,和各种人见面啦,也就是这样。

” “各种人是什么人呀?” “有画家,也有报社记者。

” 可能是因为下雪的关系吧,店家都提前打烊了,连电车铁轨都快被雪埋住了。

“下次我们什么时候能见面?” “嗯,大概下礼拜一吧。

” 我发热的头脑中算计着,今天是礼拜二,那么算起来就是五天以后了。

“照这样一直下的话,明天电车可能要停了。

” 雪雾中,路旁人家透出来的灯光显得绰约朦胧。

我们顺着电车大街左拐,再沿着九条大街向西走,走了大概二百米,纯子站住了,用手使劲儿拍落大衣肩头上的积雪。

“我忘了我还有事儿,很遗憾今天晚上不能送你回家了。

” “什么事?” 我毫不掩饰自己的失望。

“是件比较重要的事情。

” “要去哪儿?” “离这儿不远,走到这儿才突然想起来的。

” 纯子把目光移向雪雾中的街灯。

“那我送你去那儿吧。

” “离这儿不远,我自己一个人能行。

” “可这里是屯田大街呀。

” “我知道。

” 我很想跟她分手时能有些温情,但纯子却已经率先迈出了脚步。

“好了,我们就在这儿分手吧。

” “星期一真的能见面吗?” “是啊。

” “很快就要放寒假了,放假前想再见你一面。

” “我知道了。

” 我这才终于放心了,目送着纯子跑远,消失在远处的小路上。

可实际上,那次约会却成为那一年我们最后的一次相见。

因为从那个周末开始纯子又请假了,紧接着又开始放假了。

进入假期以后便失去了和纯子相见的一切希望。

除了等纯子主动和我联系之外,我要想和她联系就只有给她写信了,可是她父亲担任教育委员会委员的要职,我根本就没有勇气给她写情书。

没办法,我只有一直等,等到过了年,等到正月初三,可纯子却仍然音信全无。

实在忍不住了,初四那天我特意从纯子家门前经过去了趟学校,尽管我到学校去根本就没有任何事情要做。

经过纯子家门前的时候我看到她家门前的雪打扫得干干净净,大门口摆放着迎春的松竹装饰,厨房烟囱里冒着烟。

面向小路一侧的那间纯子用作画室的房间窗边上积着雪,窗户上拉着红色花布窗帘。

一月二十一日,当一个月的寒假结束后,我迫不及待地上学去了。

可在学校里却没有见到纯子的身影。

我非常失望,最后甚至开始考虑是否应该就此停止对纯子的追求。

但这种想法转瞬即逝,看到手中实实在在的书信,回想起雪夜中的亲吻,我又重新鼓起了勇气。

如果她不喜欢我是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的。

我不断安慰、鼓励着自己,告诫自己要耐下心来等待纯子的出现。

我的期待没有落空。

当第三个学期开学后的第五天,纯子一大早便夹着书本出现在教室里。

而在第一堂课下课的时候,她便来到我面前打招呼说:“你还好吧?” 我强自压抑住久别重逢的喜悦,故意装作不高兴似的点了点头。

“你出去了?” “是啊,去了趟阿寒湖那边。

” “大冬天的……” “没错,我去那里写生。

” 纯子说完,看了看我身边靠走廊一侧的座位,问道:“下堂课上社会课的时候我可以过来这里坐吗?” 社会课也是选修课,两个班一起上,我们选的是日本历史,不需要换教室,就在自己班里上。

“你真的要过来?” “当然是真的。

我现在就去把东西拿过来。

” 纯子拿着教科书和笔记本过来坐到我旁边。

上课的时候我心里害怕老师会不会因为我和纯子坐在一起而感到奇怪,只是一味紧张地盯着黑板,一个劲儿地做着笔记。

“你看……” 课上到一半儿的时候,纯子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我。

我转过头去一看,只见纯子正举起左手对着阳光给我看。

“那是怎么啦?” 只见她手背中央部分有一处圆圆的黑色斑点。

在她那白皙的能看见静脉的皮肤上,那块黑斑就像镶嵌着一块黑石般闪耀着光彩。

“这是刺青。

” “刺青?” “我用铅笔尖儿刻的。

” 纯子缩了缩脖子,继续用铅笔尖儿扎着黑斑周围的皮肤。

“别扎了,再扎真的褪不下去了。

” “没事儿。

” 纯子的笔记本上只画了一张老师的侧面像,其他一片空白,课堂内容什么都没记。

我感觉到老师正在看着我,赶紧转回头去看黑板。

可是过了没几分钟,我又感觉到窗外好像有个人影。

起初我还以为有什么人从旁经过,可还不到一分钟,那个人影又从另一个方向从窗外闪过。

虽然我也不能确定第一次和第二次走过的是同一个人,但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那个身影像某个人。

我继续直视着黑板,注意力却转到了进入余光范围的窗口。

玻璃窗外又有个人影在晃动,而且这次还在窗外停了下来。

趁老师往黑板上写字的机会,我转过头去看了看。

一张男人的脸突然闯入了我的视线,而那个男人的视线正投向坐在我身旁的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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